,叹了口气,身上突然挂上了一只软乎乎的小姑娘,得亏自己过人的忍耐力才没做些出格的事。
可惜顾卿酒一心只想取暖……
谢忱也感受到顾卿酒身上的冰凉,伸出手搂住了她,将她圈在怀里捂着。
顾卿酒意识到谢忱的回应,立马蹬鼻子上脸双腿缠了上去。
两个人保持着怪异的姿势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冼华宫
谢徽华袍微散,此刻在宫内喝着茶水,眉头紧锁,一张脸狰狞的拧在一起,思索着今日冲撞的那顾小公子,脑中总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但又不曾出现,扰得他心烦意乱
宫门被敲响,谢徽眼神一凛,瞪向门口,未曾出声回答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身穿白衣,脸上白沙蒙面的身形修长的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何人?!”?谢徽伸手摸向自己藏于袖中的匕首,但是什么也不曾摸到,一时间心跳加速堪堪稳住心神。匕首他随身携带,连睡觉都不曾放下,如今不见,很是蹊跷
“不用找了。”?蒙面的白衣男子回答道,声音如同清泉般悦耳,但走近后那一双眼睛,却与那声音不甚相匹,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眼角略有些猩红,似笑非笑的眼睛给人极其不安的感觉。
座上的谢徽同样如此。
“你究竟是谁?怎么进来的?!来人!!”谢徽强装镇定,紧紧抓住扶把的手青筋暴起,显露出主人此刻的慌张情绪。
“二皇子不必慌张,吾此番,是来助你的。”?男子犹入自家一般淡然自若,悠哉悠哉在房内闲逛
“助我?你不明不白闯入本皇子殿中,竟说是助我?”?谢徽目眦欲裂,几欲暴走,扶把都险些被捏碎,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当真不爽
“哈哈哈……”?男子闻言,竟轻笑起来,“二皇子怎的如此急躁,吾名……言寸,吾与那太子,有些仇恨,如此,你说吾是不是来助你的呢?”
白衣男子眼神狠戾,微微附身看向紧张不已的谢徽,心中嘲讽。
言寸弯腰时,谢徽本欲动手,但是他狠厉的眼神好像将他看穿一般,谢徽被压制只得将手缓缓放下?。
“皇兄?”?谢徽皱眉,谢忱的仇人找他作甚,莫非……
“你既说助我,好,那如何助?”?谢徽看来人并无杀他之心,听他所言似乎是恨透了谢忱,倒想听听,一个无名无籍之辈,他是如何助。
言寸看谢徽那不屑一顾的神情,心下不耐,此等蠢货,要想赢谢忱?,大概是白日里做梦。
“他啊,有了个弱点,而这个弱点,你唤她一声,皇嫂。”?言寸边说边开门离去,一出去那宫门便被紧紧关上。
待谢徽慌忙前去察看时,人早已消失无踪,门外的侍卫果然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尚有生机,看上去大概是睡着了。
谢徽望向乌云密布,风雨欲来的夜空?,这人来无影去无踪,无声无息就将他身边的人全部放倒,如此也未曾惊动宫内御侍,悄无声息离去,观其走态,显然是练武之人,武功之高强,比他,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这样一个人究竟为何今日突闯冼华宫,说是助他一臂之力,当真是怪哉!
但此人所言又需好好查探一番,不知真假。
从前丞相放言说顾卿酒已心有所属,听说还是一介民医,他猜测太子与太子妃名存实亡,但若那言寸所言非虚,太子真有了太子妃这么一个弱点,那么,反击会容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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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只是擦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