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内。
一男子快步穿过长廊,前方偏厅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陈家二公子,陈杰铭半个身子窝在贵妃榻里,双腿搭在一妙龄女子身上,闭着眼正怡然自得地听着曲。
“公子。”那男人跨门而入,恭敬地唤道。
陈杰铭捏着戏腔问,“怎么样啊?”
“那女人身手了得,我同她过了十几招,略处下风。”
那男人抬起头来,正是之前在巷子里刺杀沈飞缨的杀手。
“而后又遇上王家大公子,小的便收了手。”
陈杰铭吐出一粒葡萄籽,踢开脚边的侍女,站起身,“也不指望你能一下就把她给杀了,这人本事大的很。”
他也曾纳闷为何这么有本事的人,父亲竟不将其拉拢过来,反倒还处成了仇人。
刚回来,他就其父叫进书房,一番长谈后,便也明了沈飞缨这阵子同陈家的过节。
眼下看来,不争个你死我活,这女人是不肯善罢甘休。
陈杰铭端起雕花碗,来到一侧观景盆旁,一粒一粒投喂鱼食,两条红色锦鲤顺着水波,张着嘴抢夺。
“派人盯紧各大药铺。若是看到沈飞缨,或是王家那废物私下同他们接触,立马上报过来。”
“是。”男人领命退下。
陈杰铭瞧着两条鱼吃得正欢,眸子一敛,整碗饲料全部倒入。
自打怀孕,沈飞缨切身体会到什么是豪华待遇。
湘苦每日领着惊蛰,红缨去林子里打猎,她家现在顿顿都有吃不完的肉。
蓝绶自从能够下床走路,日日泡在厨房研究食谱,提高厨艺,变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
除了吃好睡好,沈飞缨每日还会享受到,私人技师的按摩。
她担心吃胖,饭后都要围着庭院溜达好几十个来回。
一双脚丫子浮肿着,可把祁凉给心疼坏了,每晚睡前都要给她捏脚,捏腿,排水肿。
期间,祁凉还为她补过了16岁生日,一醒来就看到床头一束沾着露水的鲜花,可把她给美坏了。
几人也分别送上礼物,惊蛰和红缨拖来一头熊,蓝绶做了碗长寿面,湘苦送的是自己做的小木剑,祁凉送的则是一幅画。
画的正是那晚她抱着红缨从林中走出的样子,身后跟着惊蛰,沈飞缨当天就将画裱了起来,日日欣赏。
这样的安逸日子过了半月,某日。
一辆马车停在了小院门口。
赶车的是个中年男人,他从马车上跳下,朝沈飞缨一拜,“沈大夫,我家公子派小的来接您。”
沈飞缨刚想问是哪位公子,张三李四就从马车里探出头。
“沈大夫,王公子那边有好消息。”
两人也有半个月没见着沈飞缨。
祁大哥不知从哪得知沈大夫遇刺的消息,差点没让手下把他俩给劈成两半。
这阵子,他们也想过来帮忙打打下手。但每次来,祁大哥总是拉着脸,顶着这样的气压,他俩也不自在。
沈大夫也不能外出,听说是胎象不稳,要坐稳胎。
这不,王公子找着他俩的时候,他们二话不说收拾好东西,就跟着王家马车来接沈大夫。
沈飞缨瞧着两人躲在车里不敢下来,哑然一笑。
“知道啦,马上来。”
沈飞缨说完便转身进了房,在里头待了好一会儿。
出来的时候,
第50章 药记卖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