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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和大家说byebye的漂亮姐姐[1/2页]

论和年下弟弟谈恋爱是什么滋味 十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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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了,柳竞从当年回到尧海去去见了孟亭和周珈仪就开始着手自己的酒吧计划,楼下那对夫妻开的餐厅因为这两年竞争的原因选择将餐厅盘出去,柳竞刚好接手了,她拿柳雅雅留下的四十万,再加上一部分自己的存款盘了这家餐厅,装修的时候丁循这小子偶尔来帮忙,她一个女人虽然能干了些,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靠男人,丁循这两年又长了长个子,加上他们一家都知道了宋泊杨干的那点见不得光的事情,宋家的那对夫妻倒也愿意让丁循来帮忙了。
      柳竞不想和宋家再有什么往来,但是丁循这个孩子要除外。
      昨天刚走了水电,今天要大概准备一些定制柜子的尺寸,现场打,丁循过来帮忙监工,他说起陈聿的时候柳竞莞尔笑道:“他跟我说也就这两天回尧海,不知道能不能赶在装修完了回来。”
      她这两年变化很大,在祖国各地都走了走,吃了不少苦也见过不少人,她问起梁舒晓那个孩子要不要来她的店里工作,那孩子很爽快的答应了,说是等安葬了母亲的后事再来尧海。柳竞有些心疼这个小姑娘,她是单亲家庭,母亲病重,从小到大因为家庭原因没怎么念书,但是却是个很通透的女孩,这两天看她和丁循两个人互动,就连孟亭偶尔来看看的人都说,丁循这小子说不定会被晓晓这姑娘吃的死死的。
      丁循身上没有宋家她们那一家子一身的傲气,也是很难得的。
      就在柳竞和丁循开着玩笑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什么呢?我这不就回来了。”
      柳竞转过身去,她的心如擂鼓,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没有穿着军装回来,仍旧是那一副少年模样,看上去长身玉立,漂亮之余反而多了些沉稳和冷峻来。他给她擦着眼泪逗她道:“怎么两年不见,我的贝贝变成了爱哭鬼了?”
      柳竞一边哽咽着一边瞪了他一眼。
      说起爱哭鬼,有一次国庆休假,他们班难得有机会喝酒,他本来就不胜酒力,喝了一点就醉醺醺的,给她打视频,对着手机狠狠的亲了两口发现亲到的不是柳竞,就哭了出来,柳竞又气又笑还要哄他。结果没哄好小少爷,喝多了死活要分手,说她不爱他,不然怎么亲都亲不到,柳竞无奈,她拒绝他他就嚷嚷着必须分手,独守空房太难受了,柳竞同意,他就哇哇哭,哭的毫无形象可言,最后还是那个叫做靳岩的战友把他扛回去的。
      “贝贝,想不想我。”
      他的每一句,每一个字,踩到了柳竞的心尖尖上,有点隐忍偏执的味道,柳竞最不能抵抗的就是他附在耳边,暧昧的哈气惹得全身酥酥麻麻的。丁循识相的拉着梁舒晓离开了,留下他们夫妻两个耳鬓厮磨。
      这两年来可把陈聿想疯了,在飞机上的时候就恨不得给飞机加点油好立刻飞回来,睡也睡不着,他眼里全都是红血丝,心里想着见到柳竞一定要狠狠的亲她好几口,但是真的见了面才发现,看着她哭红了眼睛的小模样,反而有一种怀里抱着的是块易碎的瑰宝一样的感觉,一边轻声的哄她一边轻轻的吻着她,摸着她的头发。
      她这两年算是大变了个样子,刚回来的时候孟亭去机场接她险些没认出来,她染了红发,烫了**浪,衬得肌肤雪白如同瓷器一样,这一年多的奔波让她纤瘦了不少,看上去像是一个洒脱热情的画报女郎一样,一颦一笑媚眼如丝,比起之前那个沉静如同融融冷月的柳竞来说,她更多的是心态的变化。
      他是请的婚假,政审的问题因为有老爷子在很快就通过了。
      下个星期扯证,丁循听说后倒有些震惊道,你们这么快就扯证啊。
      陈聿看了他一眼道,我等不及了。
      柳竞被他带着回尧海理工大学,见到了蒋灏和党予泽,两个男孩只听说了谈盈寂当年入狱的事情,结果一听吃瓜竟然吃到了兄弟老婆身上,蒋灏一拍桌子说,我当时就说了吧,谈盈寂这混蛋有问题,幸亏嫂子没出什么事,要是出事了,我心里还跟着愧疚呢,没把谈盈寂这小子的真面目暴露出来。
      最紧张的是他带她去见爷爷。
      老爷子身为上将,就算英雄老去,但也仍旧具有威慑力,柳竞在出发前又是担心自己的发型妆容,又是担心带的礼物会不会太过于隆重或则太过于随便,她紧张的小模样让陈聿开怀大笑,男人晃了晃手上的电话,然后大声说道:“爷爷,你知道了吧,你的孙媳妇现在有多紧张,到时候去了你可不能吓到我媳妇儿。”
      他开的免提,让羞红了脸的柳竞听到老爷子在那头爽朗的笑着说:“柳竞啊,别害怕,我又不吃人,咱们家不讲究这些东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陈聿看她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于是笑着跟老爷子说了两句就挂了。
      他走过去一把把媳妇儿从枕头里捞出来,搂着她的腰道:“你看,爷爷都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柳小贝,你害羞什么呢。”
      柳竞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踹了他一脚,他便立刻装作吃痛的模样倒在床上皱着眉头说不出话来,让柳竞误以为她真的把他踹疼了,于是赶紧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医用酒精和面签想蹲下来看看她踹的那个地方怎么样了,没想到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他把双臂环在她俯身送上前的脖子上,被他轻轻的用力一带,她就随着他一起跌进了床里,柳竞手里的医用酒精便被丢在了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好几圈,但是没人在意。眼前的男人一开始还装作一副娇气怕疼的模样,可是没多久柳竞就听到了他隐忍的低喘声:“姐姐,你踹得我好疼啊。”
      他的语气装模作样委委屈屈的,好像是在真的痛诉柳竞刚刚的暴力行径,可他的双手却在不停的四处点火,他掐着柳竞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顺势抚上她的脸,轻轻地把她散乱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
      柳竞分明的看见,**在他的眼底翻涌,他看她的眼神,像欣赏自投罗网的猎物一般。
      他低声道:“姐姐,疼疼我好不好。”说着就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
      柳竞只感觉自己脸红心跳,双腿发软,她最受不了他这样低低的沙哑的嗓音叫她姐姐,这种说不清的刺激的感觉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最后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惹了一身的火去洗澡,一脸愤愤的说,等我领了证。
      去璧临州的时候陈聿开的车,路上碰见了方昼,柳竞好久没见这个男人了,他瘦的有些脱相了,看上去有些可怕,他冲着柳竞笑了笑,说了句好久不见,他们于是下了车一起走进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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