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大便宜的李淑芳并没有因此放过林卫东一家,经常在村里人面前说林卫东一家的坏话。
林卫东就算听到了也没有吭声,吴华莲更是认为是自己命苦,自家穷,被人看不起,听到了只有忍气吞声。
李淑芳越说越起劲:“我跟你们说,一代祖宗九代子孙,卫东那不出息的爹,十里八乡数他文凭高,高中生,哎耶,高中生呀,可有什么用,还不是在家种一辈子地,我家那个初中没毕业,都能当小学校长,林卫东就是跟他爹一个德行,窝囊,林箫箫那贱蹄子,谁娶了她谁倒霉,把家的种都带倒霉了,不光是林箫箫,林燕箫,他们全家一个样……”
要是以前听到这些话,林箫箫还会上前去对骂一番,可现在,她的棱角已经被磨平,不到忍无可忍,她是不会反抗。
谁让她出身不好,祖祖辈辈都老实呢,在他爷爷那个年代,文化人很少,师源稀缺,普遍的老师都是初中文化。
还没有教师资格证,那时的高中是要考的上才能读的,很多初中生考不上高中,回家种地,被当地的学校叫去当老师,有的人命好会继续往上升,还能转正入编。
林箫箫的爷爷两兄弟都是高中生,却都回家种地,听的多了,林箫箫也跟大家一样瞧不起他爷爷,认为爷爷是窝囊废,空有一腔高学历,毕竟她出生时爷爷已经去世了,她不知道爷爷是什么样的人,只能道听途说。
林箫箫爷爷的经历就如周某导演一样,周某导演拍了一部电影,电影里的配角几乎每人都获奖了,最佳导演奖却不是周某导演,当时还被人调侃“单科每科满分,总分不及格。”
还有人调侃周某导演还有一科零分,就是“礼”科零分,所以总分不及格。
“哞。”
一群在说林箫箫坏话的大娘,被林箫箫的牛发出的叫声吓了一个激灵。
纷纷回头,看到的是浑身带伤的林箫箫牵着牛站在那里。
“贱蹄子,紧紧拉着嫁妆的绳子干嘛,还真怕嫁妆跑啦,想嫁人啦,见过男人那东西了没有,就想男人……哦,忘了,你家也有男人,说不定见过,见过卫东的没有,他那窝囊废那东西很小吧。”
又是一阵笑声飘过,一群人笑的前仰后翻,有的人一张老脸还浮起红晕。
林箫箫年龄还小,听不懂李淑芳嘴里暗示的那东西是什么,不过也能猜到是羞羞的事情,纵使心中怒火中烧,也不敢发火,她的脸还肿着,不敢再得罪李淑芳,只是狠狠的瞪一眼她,牵着牛想离开。
却被李淑芳拦住了:“贱蹄子,去哪里,我地上有活要干,帮我看会牛,要是看不好,有你好受的。”
没等林箫箫拒绝,李淑芳就跨着大步子走开了。
没办法,林箫箫只好牵着自家的牛来到李淑芳的牛旁边,毕竟对于她来说,看两头牛并不容易,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两头牛靠近,看起来轻松些。
李淑芳走后,其他放牛大娘没有继续讨论林箫箫的事,她难得耳根清净了一下午。
傍晚,林箫箫回到家,又要继续编竹筐,这个村子的女孩子平时就以编竹筐为主,卖的钱也不多。
天慢慢黑下来,林箫箫伸个懒腰,露出笑容,因为天黑了可以不用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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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打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