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不是打了燕王的脸吗?”
像座耸立的小山一样的男人对着墙角嘀嘀咕咕,自问自答,谁看了不说一句有病。
兰嬷嬷搀扶着贝慈自室内出来,抬眼便看见魏林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你在这做什么?”贝慈不解。
魏林撅嘴指指墙角,你看。
贝慈:“?”
不进屋在外面站着,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贝慈半眯起眼睛一步步悄声走过去,冷不丁出声:“干什么呢?”
“想你呢。”
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个人都愣了,好一会儿,魏泽如才回神自己说了什么,磕磕巴巴道:“那个…不是…你……”
贝慈倒是一脸暧昧,用肩膀撞了下他,坏笑着说道:“不用这么大声,被人听见有损你的威严。”
魏泽如忍着羞赧挠挠头,余光瞥见兰嬷嬷和魏林两人背对着他们颤动着肩膀。
心中暗恼,怎么回事,今晚总是做些不合常理的事?
贝慈不知道他在风雅颂说了些惊世骇俗的话,这会儿逗他:“想我回屋想去,我要去沐浴,等下回来陪你。”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浴桶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自魏泽如从北地回来,将军府已经修缮了一个浴室,专门留给贝慈洗澡的。
三天没洗头觉得头发痒,贝慈坚持不下去了,必须去洗刷刷。
隐在黑暗中的男人面色爆红,浑身有蚁虫爬过似的不自在。
现在回房岂不是真如她说的,魏泽如为了挽回自己高大威猛的将军形象,朗声道:“我与你一起去。”
不要吧,贝慈撇嘴,“嬷嬷要给我洗头发。”
越不让去越要去,魏泽如板起脸:“我没长手吗?”
还闹脾气了,行行行,贝慈拉起他的大手,“走,我们一起。”
浴室那边早已准备好,甫一进门,热气扑面而来,池子里的水汽蒸腾。
在魏泽如的伺候下,贝慈光着身子滑进水池。
这会儿魏泽如将先前的不自在完全抛之脑后,目光灼灼地锁在那一片白腻腻之上,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他的枪好久没用了,快生锈了。
贝慈一个眼神也欠奉,男人只能按耐住自己的小心思,舔舔嘴唇,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跟进去扶着她在水中漂浮。
手掌上的粗茧划在皮肤上酥酥麻麻,贝慈咬唇呵斥:“往哪儿摸呢!”
“咳咳,我想着给你洗干净点儿。”魏泽如躲闪着她锐利的目光,转移话题:“你好好躺着,我给你洗头发。”
将人拢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捏着香胰在她头发上打出泡沫。
粗粝的指腹顺着发丝搓洗、按摩,男人异常认真,渐渐地,对之前所言也不觉得羞耻了。
瞧着乖乖闭眼的贝慈,唇红齿白,俏丽姝容,魏泽如笑得无声无息,看吧,她确实乖巧惹人怜爱,他说的是真心话。
突然间,他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那点儿不自在随雾气消散。
热气蒸的红津津的小嘴微微张着,无声勾引着,快速将头发上的泡沫洗净,男人低头叼住樱唇,辗转深入,令人心麻。
偌大个池子,水面连绵起伏,久久平息。
从头到脚包裹严实的贝慈只露一张圆嘟嘟的红脸,啐一口:“泼皮无赖!”
第102章 泼皮无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