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他好啦。
深夜交流不止,一身汗的贝慈懒懒地支起脑袋,“哥哥,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去洗。”
求之不得的某人乐颠颠抱着人去洗澡。
身上黏腻的汗渍和粘稠统统洗净,临睡前贝慈不忘让青兰拿药来。
这是魏泽如第一次当面看见她喝药,眉头一挑:“为什么喝药?是我弄伤了哪里吗?”
说着他伸手去扯贝慈的亵裤,被她一把拍开,一脸绯红的愠怒:“不准扯,不是那里受伤!”
又被凶了,魏泽如讪讪收回手,“那是怎么了。”
“是避子药。”
空气突然的安静,贝慈张嘴解释:“我刚生了孩子不能立即有身孕,不然伤身,活不长。”
不用说他也想到了,他重新躺下,搂着她,没说什么。
妇人生子等于闯一次鬼门关,祖母跟他说过,所以她喝避子汤他不反对,也认同她说的,不能连续生子。
现在三个……虽然很开心,但想到以后长大了鸡飞狗跳的时候,他头疼。
“避子药会对身体有伤害吗?”
“有的。”贝慈私下问过于郎中,怎么说也是药。
漆黑的眸子沉了一瞬,他摸摸怀里人的脑袋,“我们睡吧。”
……
离游湖事件过去三日,魏泽如腾出时间,私下约了燕王见面。
还是曾经的风雅颂,私密的包间,燕王来的时候,他早已等候多时。
两人相对而坐,喝得凉茶。
魏泽如不愿浪费时间,开门见山:“燕王听说那日县主落水的事了吧?”
燕王还真没关注这事,眼带疑问:“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魏泽如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而后道:“跟燕王,末将有话直说了,乐安县主的行为已经给末将及家眷造成了困扰,还有安远侯府派人跟踪,这事可大可小,末将是军中人,很多事情都是保密的,安远侯府的这番行为不得不让末将多想,其中是否有不可告人的密谋。”
燕王不知道安远侯府弄得这些小动作,眉间一蹙,怎么会这么蠢?
尤其是乐安做的那个落水,实在难看。
再这样下去她多年积攒的闺誉会全毁了的。
“魏将军说的事,本王会跟安远侯府的人说,不会再给将军造成困扰,还有跟踪一事,本王以为安远侯府没有恶意。”
“那最好了,末将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对谁都不好。”魏泽如也不知信没信,随口道。
干了一杯凉茶,解了暑意,他又想起那日贝慈救人的举动,意有所指道:“那日县主落水,末将的内人摒弃前嫌救了人,实属善良,但县主却未曾感谢,实在令末将想不通。”
燕王:“……”所以?
“安远侯府的礼数……有待加强。”
这是讨要谢礼吗?还是单纯的对安远侯府不满,燕王一时拿不准他究竟什么意思。
对这位武将直言不讳的做派,燕王有些吃不消,别人说话都是婉转,只有他……直接的让人尴尬。
安远侯府怎么说也跟他有着亲属关系,这么当面说侯府的不是,好吗?
燕王敛下羽睫,心中对这位将军的想法又变了变,道:“许是乐安当时吓到了,没反应过来,别急。”
第132章 摒弃前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