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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平头百姓,慕晴一定不假思索的加以救治,但是偏巧这位看起来背景不俗,贸然治疗,也许会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
      七年了,自己穿过来,跟着爹爹学习中医,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才会用西医空间辅助治疗,治疗的都是些乡间的平头百姓,日子过得安安稳稳。
      如果今天只是强行退烧,他们明天离开了再出事,也怪不到自己的头上,如果加以治疗,手术中,也许有意外也说不定,还有,把医术暴露在权贵面前,是福是祸也不好说。
      这男人能拿着剑威胁自己,也就说明不是个善类。
      但是爹总是说:“医者父母心!”
      慕晴迎着男子期待的眼神,把选择权交给了男子,“如果大人愿意一试,我可以为令妹把包块清出体内,虽有风险,但值得一试。如果您不放心,我也可以帮着暂时退烧,您把人带走,另寻名医。不过恕我直言,终究救不了命了。”
      男子喃喃道:“她才刚到金钗之年(十二岁)!”
      锦衣男子撇下慕晴,有些沉重的踱步到门口,望着门外的大雨,沉默无言。
      慕晴也跟上去,看了眼夜幕下的雨,那一队轻骑挺拔得站在雨中,即便被倾盆而下的雨水清刷,依旧巍然不动,绝对是训练有素的将士。
      门口,只有敲门的年轻侍卫站在锦衣男子的身后,面露担忧,但又不敢轻易打扰锦衣男子。
      静谧的夜晚,只有雨声和内室女子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冲入耳膜。
      片刻后,锦衣男子转身,俯视着身后的慕晴,清冷地道:“凡为医者,遇有请召,不择高下远近必赴。姑娘可知是何意?”(出自宋·《小儿卫生总微方论》)
      医者,只要有请求,无论多远都要去救人,这是医者的仁心!慕晴岂会不知。
      但慕晴这时候保持了沉默。
      锦衣男子缓缓地道:“本将从踏入这间药铺,看得出姑娘并不想出手救治舍妹。如若有选择,本将也不愿把舍妹交于你,但你给本将记住了,倾己所能救治病患乃医者的良知,如若不然,枉为医者,就算姑娘只是个抓药的,也一样。”
      锦衣男子走向房间的高凳子,坐下去后,在内室一声声的呻吟声中,最终下定决心似得对慕晴说:“治好她,她生,你生!”
      慕晴握了握拳头,看向不远处坐在凳子上的男子,心想着什么话都被你说了,我能说什么?
      我难道能说不治吗?
      自称本将,不就是威胁我您权势滔天嘛!还义正言辞地跟我谈什么医者仁心,讽刺我没有医德!
      但是看着男子冷冰冰的脸,也不敢造次,要不然可能真的小命不保。
      于是提出了条件:“诊治需要好几个时辰,期间不许任何人踏入房间一步,如有人擅闯,我一个不留神,令妹就一命呜呼了,小女子贱命一条,比不得小姐的命金贵。再者,五个金元宝为诊金,明码标价。”
      锦衣男子挑了挑眉,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刚刚还唯唯诺诺的少女,现在眼神坚定,嘴角还有一丝嘲讽,最终答应下来,“好!钱本将有的是,那就静候佳音了。姑娘放心,不会有人打扰姑娘施针的,本将就把舍妹的性命交给姑娘了。”
      慕晴入了内室,把房间门栓插上,重新来到蜷缩成一团的小姑娘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安抚:“一会就不痛了,我用针让你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别担心。”
      小姑娘泪眼婆娑,最终在打了麻醉针后慢慢昏睡过去。
      慕晴把床榻四周的布帘拉上,把小姑娘推到了空间,做了必要的检查后,就是简单的妇科手术即可,于是推向了手术室。
      在外间的侍卫焦急地请示依旧坐在椅子上的锦衣男子:“将军,把小姐交到这么个小姑娘的手上,怕是不行啊!”
      锦衣男子有些阴郁地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即便两个多时辰到县府请郎中,也好不过魏太医。”
      而魏太医说:“若发病,殃及性命,老夫无能,无法医治。”
      但现在这个姑娘轻而易举的看出了病症,告诉自己可以一试!
      侍卫又连忙安慰:“清河观的道长不是说,二小姐贵人自有天相嘛!”
      锦衣男子沉默着,夜,除了风雨声,静得可怕。
      连内室现在也没有了声响,但锦衣男子仍旧稳稳地坐着,没有生出探究之

第2章 救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