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甲缓步上前。
刀把儿挠了挠头,随即解开了裤子,嘟嚷道:“伤,伤了这里,你好好看看吧。”
刀把儿心中苦恼,这从小到这般年岁,还是头一遭让一老头子看了银枪,而且还是一兽医。
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虽然这杆银枪是身经百战过了。
安甲左瞧瞧右看看,口中无奈叹息。
刀把儿每听见一声叹息,心中便是一阵忐忑。
“老头,啥情况,你倒是说啊!”
安甲摇了摇头道:“不行了,若你是想要保命,那便只有一个办法。”
刀把儿眉头紧锁道:“什么办法?”
“取枪头!”
刀把儿心中大惊,怒道:“你个死老头,瞎说什么?把他押下去,把脑袋给我斩了。”
安甲随即用两根手指拈起了刀把儿的那玩意,向外扯了扯。
“你个死老头,为老不尊啊!”
安甲淡然道:“疼不疼?”
刀把儿眨了眨眼睛,随后缓缓摇了摇头道:“不疼!嘿,你个老头有些本事啊,光是这么一拈便是好了。”
安甲随后又轻点了下刀把儿的腹部。
刚一点下便是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你老母。你个死老头干嘛?”
安甲叹息:“若是刚才第一下你还有感觉倒也还好,如此一来,若是不切掉便是无救了,最多一月,你便会身亡。”
“如今你那里已然是经脉俱毁,成为了一坨死肉,若是不割掉,便会腐烂,从而让你生不如死,随后溃烂瘴气入了腹部,届时即便是神仙也无办法。”
刀把儿闻言,喝道:“你这安甲,尽会唬人,我要将你的脑袋砍了喂这山里的野狗。”
安甲神色平稳,不慌不忙。
“这戈壁五百里,你就是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一个医者来,安甲虽是兽医,但此前倒也是人医,况且这人与兽之间也不是无完全不同之处,若是你信不过我,便是随你杀,但你这伤势也必不可活。”
就在为难之际,刀仞丘走到了门口。
“这老先生说的没错,你那已然是废了,不如割了来的痛快。”
刀把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随即便是一个人在屋内沉思了起来,随后自己也是动手弹了弹枪头,果真是没了任何知觉。
难道我堂堂前盘龙山大当家,竟是要成为阉人?
两个时辰过去,刀把儿心中也终是拿定了主意,喊道:“割了吧!”
屋内灯火通明,寨内所有的烛火都被搬到了刀把儿的房内。
安甲取出两盏刀具,那物件刀把儿自然识得,是给猪割阉的。
“安甲,你可要把准了啊,能少那么一点是一点,可别多割了啊。”
安甲将刀具在火上烤了烤,不紧不慢道:“老夫干这种事干几十年了,这般手艺倒也不是老头子我自吹,定当是天下第一,说是一寸便是一寸,两寸便是两寸,不过这两寸下去,你这也就剩下一寸了。”
待得刀冷,安甲缓缓将刀靠近了道:“当家的,我要动手了啊。”
刀把儿儿闭上了眼睛,随即一阵手起刀落。
“木青,萧玉,
第89章 取枪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