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哙闻言,勃然大怒,便是提刀就走了出去,正遇上那刀把儿一手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刀,一手扛着一妙龄女子到了大厅之前。
钟哙大声呵斥道:“刀把儿,你这是作甚?”
那刀把儿嘿嘿一笑:“我这不看寨主寨主也没个压寨夫人嘛,所以给你捎了个上来。”
钟哙大怒,举刀便是抵在了刀把儿的胸口。
“刀把儿!我这水泊山从来只抢官,不残杀平民百姓,所以方才被四周百里百姓爱戴,你如此所为便是坏了我水泊山的道义,今日我便要杀了你。”
刀把儿面色一白,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寨主饶命,我,我这不见马上就要打仗了吗?所以方才想要多纳些粮食上来。”
钟哙牙关紧咬,嘴唇微颤:“纳粮便是纳粮,你为何要杀了人家?”
刀把儿将女子放到了一旁,重重的叩了两个头。
“寨主,我纳粮时便是按照你的吩咐办的,我见那卢家家大,便是想要多纳一些,结果那老头不肯,便是骂我们是些天杀的狗强盗,我一时气不过方才犯下大错啊。”
钟哙怒目圆睁,便是要挥刀斩下,只见一柄飞刀来,击在其刀刃之上,让钟哙连连退了几步。
钟哙向前看去,刀仞丘正缓步走来。
“寨主,我这二弟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但念在其一心一意是为你好,还请放他一马。”
刀仞丘虽是说话柔和,但那柔和之中透露出了一丝丝威胁,而且刚才那么一下便是让钟哙的手变得麻木了起来,可见这刀仞丘是何等的不好惹。
见钟哙没有表态,刀仞丘便是手持飞刀,一刀挥下,一阵鲜血喷涌,那刀把儿的右手便是从手腕处被斩断了。
鲜血喷涌而出,刀把儿捂着断手便是一阵惨叫。
钟哙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加上这刀仞丘实力深不可测,哪怕现场所有大小头领加起来都不是他对手,随即便是收了刀,轻声道:“念及他与我之久情,此事便是罢了,下去吧。”
回到房屋内后,钟哙便是扶着额头一阵懊恼,作为山岳国皇子的他,子民被屠杀他居然无所作为,就这样被恐吓了回来,这和当初东楚大军压境还未战便是降了的皇上有何区别?
往日常常不耻于此种不战而降的行径,现如此所作所为,更是让自己心中羞愧不已。
刀把儿躺在床上,看着那被白布缠绕的右手,心中不禁烦闷,本身就已是残缺,如今又是失了一条手,当真为了废人。
“大哥,我这心中还是气不过,你武功如此高强不如去杀了那钟哙,然后我们再接手这水泊八十一寨。”
刀仞丘坐于一旁,细细擦拭着自己飞刀道:“不过一小小水泊山罢了,我看不上,日子也快到了,待我内伤好尽,届时再入江湖,若是事成,莫说小小水泊之地,这天下都是我的。”
刀把儿听的是眼前一亮,轻笑道:“那届时大哥可得给我一个大官,让我也享受享受那妻妾成群的.......”
话未说尽,刀把儿便是沉默不语,随即大骂了起来:“这杀千刀的木青,若是来日有机会,我定要踏平那武当山,把那狗屁道士一个个全阉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刀仞丘将飞刀插入腰间,冷言道:“你出去吧,我要练功了,没事就不要来打搅我了。”
“诶,是。”
刀把儿起身,便是慢慢悠悠的出了门去。
翌日,清晨时分,大雾弥漫,十来条小渔船便是带着满满当当的火油率先出发了。
江听白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便是站到了叶知诚身旁。
“那些渔船是作甚的啊?”
叶知诚沉默不语,只是紧紧的盯着那船杆上的幡旗。
江听白顺着看去,也不知叶知诚再看个什么,便是用手在叶知诚眼前挥了挥。
“看啥呢?大早上的,莫不是梦还没醒?”
叶知诚嘴里嘟嚷道:“我猜今日会是东风。”
江听白看着那丝毫不动的幡旗,笑道:“还东风呢,微风都没有。”
叶知诚轻笑,伸出了五根手指,江听白不知所然便是和叶知诚击了个掌。
叶知诚抬手便是敲了下江听白的头:“干嘛呢?我是说赌五金,我猜今日必有东风,若是无风或者是其余方位的风,便算我输,我给你五金,你赌不赌?”
江听白一听,心中一喜,这当官一月的俸禄还没五金呢。
“赌!我便猜这没有东风。”
随即叶知诚点了点头,走向一旁拿起了一柄桃木剑,跳起了大神来。
江听白不以
第105章 东风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