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慢些,慢些,莫要摔了。”胡苗搀扶着慕容雪道,虽是脚下踉跄,但慕容雪依旧走的飞快。
推门入内,便是见到东郭天薇收势,慕容雪赶忙上前到了床边,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叶知诚,嘴唇微颤,却是说不出话来。
那一副身躯之上,满是结痂的伤痕,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东郭天薇叹了口气,有些自责道:“他这一身的伤倒是我之前疏忽了。”
慕容雪沉声道:“他,他没事吧?”
“性命倒是无大碍了,只是之前他受伤元气大损,之后又受了寒毒侵蚀,现又被这白虎刀气入了体,导致经脉受损,恐怕日后是再难使用其武功内力了。”
慕容雪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多问。
东郭天薇起身出了门,胡苗也随着出去了。
慕容雪缓缓伸出手,便是握紧了叶知诚的手,将那冰冷的受紧紧捧在手中,两滴泪水又是不由自主的垂落了下来。
“傻子,明明有伤还要逞强,现在倒好,一下子又成了个废皇子,白面小书生。”
“不过你放心,从今往后,本公主保护你,今日谁伤了你,来日本公主定是让他加倍丰富,是其山庄门派本公主便是一剑毁了他们,若是国家朝堂,本公主便举兵灭了他们,现如今我只求你快些醒来,日后我定不会为难于你。”慕容雪语气肯定,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如此,如此我倒是放心了,你要说话算话。”叶知诚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你,你何时醒的?”慕容雪松开了叶知诚的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我一直醒着,就等你来呢。”
“你,你,你.......你这臭皇子,烂皇子,废皇子,竟敢戏耍本公主,今日本公主便是要好好教训你才是。”说罢,慕容雪便是举起了拳头,要向着叶知诚砸去。
“方才还说什么要为我灭国屠门,日后不再为难于我这些话,现今又出尔反尔要加害于我,当真比那三岁孩童还要三心二意。”叶知诚幽怨道。
慕容雪眼神飘忽不定,吞吞吐吐道:“方,方才你听错了,我才没如此说过。”
说罢,慕容雪也是心中慌乱,随即起身便是跨步要走,却是忘了自己现在如同半个残废,一个踉跄便是摔倒在了地上,来了个以头抢地耳。
慕容雪想要起身,奈何手上腿上都不得劲,便是撑不起来自己,像条蚕一般在地上拱动,看得叶知诚是忍不住的发笑。
“你。你笑什么,快些来帮我。”慕容雪又羞又恼,忘了叶知诚还是重伤在身,怒斥着叶知诚道。
叶知诚无奈叹气,试着动了动手脚,似乎没有大碍,便也是缓缓下床起身,但就在那一刻,叶知诚发觉事情不对,但为时已晚,叶知诚也趴倒在了地上,好在床前是铺着一张兽皮的,倒也没摔疼。
就这样,两人以同样的姿势动作,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百般无奈之下,叶知诚只能是大喊,但喊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也未曾有半分的回应。
此时门内所有弟子都被东郭天薇带去加练了,自然是没人能够注意到叶知诚的呼喊声。
此后直到晌午,胡苗来送饭时方才注意到地上趴着的两人,不过两人也是心大,竟都是这样趴着睡着了。
东楚,安城!
一辆囚车在东厂士兵的护卫下,缓缓前行,车上押解着的是那东楚丞相陈秀山。
两侧百姓纷纷涌上街道,整个安诚之内一片哀嚎,不少平民百姓亦是跪地叩首,陈秀山那消瘦且坚毅的脸上也是挂上了泪痕。
先前监牢之中百般折磨,虽是文弱书生出身,但陈秀山也未曾吭声,现今见了此情此景竟是忍不住垂泪。
此前东楚徭役税赋严苛,便是陈秀山冒着被夷灭三族之风险,力排众议而九次上书朝堂减轻徭役税赋,此间更是以削发而明志,幸得太子江天佑力保方才不至死罪。
之后江天佑上位,也是陈秀山同唐钧一起彻查贪官而为民改革谋福,这也让东楚百姓过上了好的日子,对于百姓来说他便是当真父母之官。
而之所以落得如此地步,便是那苏思柔欲大修宫廷,而加收税赋和大量征集徭役,陈秀山闻言便是第一个出身反对,一日上书五封,阐述其弊端数以十条,但均被驳回。
无奈下陈秀山便是身着素衣上殿,斥责了苏思柔之过,只可惜世间再无江天佑,最后便是被治于死罪,陈氏一族流放塞外。
刑场之上,陈秀山目光环顾皇城,此一眼,乃是最后一眼了,这守护了一生的东楚山河。
“哀哉,哀哉,怜天子年幼,受人蒙蔽,臣无力挽之,臣有愧于陛下,有愧于东楚万万千千百姓啊。”陈秀山仰天高呼,慷慨悲昂,言罢,便是跪地三叩首,一叩于天地,二叩于先皇江天佑,三叩东楚百姓之爱戴。
下方百姓亦是纷纷跪地,对着陈秀山还礼叩拜,其状况震天撼地。
“可伶啊!昔日一人讨一国之栋梁秀山公,今日却落得这般下场。”
陈
第134章 单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