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难熬。
“那个疯女人知道情人蛊,你信不信她能解啊?”
褚昼白垂着眉眼,信不信?他在心里问自己,虽然理智觉得不可能信,毕竟离心国还没有人知道蛊这个东西。
但那个女人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容不得他不信。
“就算她能解,也得找到那个女人才能解开,雌蛊已经认人了。”
说到这里,褚昼白又懊恼不已,找了这么多年,为何一点音信都没有。
同时眼神也冷飕飕的看去。
花休立马正色:“我发誓,真的有认真找,满天下的找,可就是没找到那个五年前跟你睡了一觉的女人。”
褚昼白没说话了,也不知在想什么。
花休看了屋内一圈,然后说道:“那个疯女人来过了,还检查过了你的房间,说没有会引发蛊毒发作的东西。”
褚昼白瞳孔一缩,忽然就想起那日某人在房顶朝他吼的那些话。
男人心思一动,语气不疾不徐说道:“她都检查了什么?”
“她看了花。”花休走到花边上,也有些疑惑:“这花能有什么不对的。”
“你闻闻看不就知道了。”
“不就是普普通通......”花休低头闻了一下,后面话都没说完,直接扶着桌子猛然吐了口鲜血。
褚昼白面无表情的看着,挥挥手那花就消失了。
花休伸出手捂着心口,痛不欲生的感觉要了他命一样。
“这花......有毒......”
褚昼白目光扫了一圈,语气还是淡淡的:“不舒服就去床上躺着。”
花休这个时候哪里想那么多,赶紧跑到床上,正准备打坐,手碰到被子整个肿起来了。
“我的手。”
褚昼白慢吞吞走过去,挥挥手被子也消失了。
花休举着肿得跟棒槌似的手,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昼白你是不是知道这上面有毒?”
“刚知道。”
“你......你拿我试毒?”
“嗯。”
花休:“......”
某人欠揍的表情,花休真的想给他来两拳,但又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现在怎么办,我心口好痛,手也肿了,这是什么毒啊这么霸道。”
褚昼白指着桌子,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要不要喝杯水缓解一下?”
“要。”
花休不长记性,用没有肿起来的手去倒水,都不检查直接喝下去。
这一喝又猛吐鲜血。
他现在不仅心口疼,浑身都剧痛无比。
褚昼白挥挥手,茶杯也不见了。
花休指着褚昼白,手指都在颤抖:“你—好—狠—”
褚昼白抬起手,挥开花休的手指:“人是你带进来的,这些东西,该你受着。”
花休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这些都是那个疯女人下的毒?”
褚昼白不说话了,只看着他。
花休当即脑仁嗡的一声,立马跑到了衣柜旁边,他不信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下毒。
当他抓起把手的时候,一股剧痛从手心传到四肢百骸。
痛不欲生的感觉,花休现在信了,这些也只有那个疯女人干得出来。
褚昼白走来,又让衣柜消失了,不疾不徐问了一句:“她还碰过别的地方吗?”
第32章:该你受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