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海狱界后，方七夜解开十狱封印，然后再进入大易界，战连同星神老祖在内的十几个老祖，通过他们的攻击，最终恢复到道祖境界，解开身上的天道枷锁。
离开大易界，重复经历多个虚界后，包括合欢宗所在修真界在内，虚空中所有虚界都迎来了真正的大破灭。
无数虚界重合叠并，然后统一破碎。
大破灭后，无数虚界破碎的部分在虚空中构筑成一片世界之海，原本还有许多道祖之上不灭境的强者生存，然而现在他们都溯本归源，化作一条条规则融入了界海。
所有的虚界都毁灭了，真正的万物生灵具无。
方七夜通过多个天道宫的棋子，最终在界海深处寻找到天道宫的所在。
——
后续。
界海深处，混沌起源之墙。
一道响彻万古时空的巨响过后，混沌起源之墙上面裂出一个口子，一个剑眉星目的青年从中跨出。
他周身似有无数星辰幻灭，身上衣袍染血，似乎经历了一场极为惨烈的大战。
混沌起源之墙上的裂缝还没有完全合拢，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墙体背后是一片灰色空地，上面屹立无数巨大雕像。
这些雕像面容模糊，只能依稀分辨是一个男子，看不清真容，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全都抬头怒视天空。
方七夜最后回首看了一眼，混沌起源之墙上面的裂缝快速合拢，如果要重新进去，就算是他也要费不少功夫。
眉心光芒闪烁，第一道门飞了出来，它此刻的形象和方七夜第一次见到时已经有了巨大的差异，完全变成了一道光门，无数大道本源流转，仿佛勾连着诸天万界。
方七夜查看了一下第一道门现在的情况，确认是否完全修复。
第一道门修复本源，百分之百。
“主人，现在只有进入唯一真界，才能真正超脱，这样说不定还可以重塑宇宙。”器灵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几分催促意味。
“好，收集了那么多天道本源，也足够推开第一道门了。”
方七夜淡淡说着，向前一步，右手按在了第一道门之上，但是并没有向内灌输本源之力，而是停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主人？”器灵询问。
方七夜微微一笑，收回伸出的右手，背负双手站在虚空中，轻声说着：
“你好像有点急。”
“怎么会，开启唯一真界重塑宇宙不是主人一直想要的吗？”器灵回答。
“以前是，现在不需要了。”
“……”器灵沉默。
方七夜眼眸深邃，如同一口古井，脑海中回忆起过往种种。
修真界、血界、鸿蒙、十狱、大易界、魔界……历经无数个虚界，他终于收集齐了足够第一道门修复的世界本源，最终还在混沌起源之墙后攫取了所有天道本源。
但是在推开第一道门，开启唯一真界的这一刻，方七夜停下了脚步。
“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器灵问。
它的语气不再是毫无感情波动，而是有一股谋算失败后的恼怒。
“最开始，在听到系统提示客服952715926号的时候。”
方七夜面色平静地说着，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完全相信过第一道门的存在。
“这并不足以让你放弃开启第一道门。”器灵的声音又平静下来，继续询问。
“还有混沌起源之墙后面的那些雕像以及天道宫深处掩藏的四个字。”
方七夜转过身来，看向混沌起源之墙，他的目光仿佛穿越了亿万空间，看着那些男子雕像。
雕像的数量，是952715926个，天道宫深处掩藏的四个字是‘缺了一个。
缺了什么呢？
雕像中那些令方七夜感到万分熟悉的本源气息，告诉方七夜，缺的是最后一个雕像，那些雕像根本全部都是他自己！
952715926次轮回，但是第一道门只被开启过952715925次，等他再次开启第一道门，混沌起源之墙后面就会多出一个雕像。
然后再度开始轮回，也许修真界的合欢宗又会多出一个新的方七夜，或者是什么别的身份。
一样的是，故事的主角只会是方七夜，他能在系统轮盘中抽中的也永远只会是第一道门。
然后一切都会继续按照固定的程序发展，一次次进入不同的虚界收集世界本源，然后所有虚界全部毁灭构筑出界海，直到最终方七夜进入混沌起源之墙从那些雕像中攫取天道本源，重新开启第一道门。
“但是你没有其他选择，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们，就这样一个人永远生存在界海中。”
器灵逼迫一句，第一道门光芒涌动，在虚空中投放处一个个方七夜熟悉的人影，冰妃雪、方梧桐、方毅、白菱、白芷、星剑……
这些人全部都已经伴随虚界的毁灭而不复存在了，但是他们始终存在于方七夜的记忆中。
“也许之前的每一个方七夜都选择了将本源交给你然后重启纪元，但是这一次我选择不。”
方七夜转过身来，他注目着一个个熟悉的人影，语气坚决。
“因为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书中的主角，你只不过是‘他设定的一段程序，凭什么要我放弃自我重归混沌！”
“去他妈的！我受够了！就算是创造出我的‘他也不能将自己的意愿强行压在我身上！”
“凭什么我不能永远
第94章 终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