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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王梓骞暗中调查许执放[1/2页]

大明第一女谍 李信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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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东城一座标准的三进四合院,这里是兵仗局火器督造胡煜彰的府邸,胡家父子是大明赫赫有名的火器专家,大明军队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与胡家父子有很大关系。
      胡煜彰拎着一个布袋从气派的金柱门楼里走出来,夫人和管家跟在他身后,三人走下青石台阶,胡煜彰向停着府门前的马车走过去。
      夫人施礼:“大人早去早回。”
      胡煜彰下颚一缕黑须,看年龄有三十来岁,头戴网巾,身穿大红色的麒麟服,显得很有精神,回头向夫人挥了下手:“知道了,夫人回去吧。”转身登上马车,车夫挥舞马鞭,驱车离开。
      胡夫人和管家站在台阶下望着马车驶出胡同,才转身回府。
      胡煜彰坐在轿厢里,从布袋里取出一本手册,翻开页面,上面绘制着各种火器图,翻到其中一页,绘制着一个有五根枪管的火器,下面有五个小字“五雷神机”,胡煜彰聚精会神地看着。
      马车悄然驶入一座大院内,一个身穿华丽长袍的蒙面人站在庭院里,身边还有两个身穿短衣,携带腰刀的护卫。
      蒙面人走到马车边大声说:“胡督造请下车,到地了。”
      胡煜彰弯腰从轿厢出来,眼前陌生场景让他一愣,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地方?本官要去兵仗局,怎么来这了?”
      蒙面人操着公鸭嗓子说:“胡督造去不了兵仗局了,给你换个地方。”说完挥了一下手。
      两个护卫走过去把一个黑布袋套在胡煜彰头上,然后一边一个架着往屋里去。
      胡煜彰用力挣扎着叫喊:“你们是什么人?要干嘛……”
      (2)
      同一时间,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墓地里,一座新起的坟前立着一块不大的墓碑,石碑上刻着“慈父王兆祥之墓”,左下角刻着“孝男王梓坤、王梓骞敬立”。
      墓碑前摆放着鸡鱼方肉馒头等祭品,地上散落着一些纸钱。
      王梓骞穿上了崭新的银色飞鱼服,腰间扎了一根孝带,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在墓碑前双膝跪地,王梓坤和谭萍也跟着跪下,一起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王梓骞脸颊上挂着泪珠,拿起酒壶,把酒撒在地上,边撒边念叨:“爹,您走好,儿子一定查出凶手,为爹报仇。”
      王梓坤站起来,看不出一丝的悲伤表情,不耐烦地说:“好了,赶紧收拾一下回去吧,我都饿坏了。”
      王梓坤也是王兆祥收养的孩子,王梓骞叫他大哥,是因为年龄比王梓骞大三岁,但是来到王家的时间比王梓骞晚很多,王梓坤十几岁的时候才被收养。
      王梓骞是自小被王兆祥养的,所以王兆祥更疼爱王梓骞,把他视为己出,跟亲儿子一样。王梓坤总感觉在家受到排挤,与养父的感情也不是很好。
      王梓骞对大哥的轻蔑态度虽有不瞒,也没说什么,谭萍有点看不惯,对丈夫说:“给爹磕三个头再走吧。”
      王梓坤没好气地说:“人都死了,磕多少头他也不知道。”
      王梓骞磕了三个头,站起来看着王梓坤说:“大哥,孝敬父母尊敬老人不是为了给人家看,是为自己能心安。”
      王梓坤指着墓碑说:“他本来就不是我爹……”
      王梓骞大声打断大哥,“他虽然不是你亲爹,但是他对你有养育之恩。”
      谭萍赶紧劝说俩人,“好了,别吵了,让人家看见笑话。”
      “这里除了死人,那有人。”王梓坤说完,独自扭头离开。
      其实还真有人在看着他们,就在墓地外的树林里,唐婉儿和春燕站在大树下,望着墓地里的三个人。
      唐婉儿远远地看着王梓骞,笑着说:“王梓骞穿上百户的飞鱼服,比穿道袍精神了不少。”
      春燕说:“人靠服装马靠鞍,三分长相七分打扮。”
      “王梓骞虽然有些痞,但是心地不错,还有些小聪明。”
      春燕开玩笑地说:“跟随小姐这么久,可从来没有听小姐夸过人,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姑姑说的喜欢应该是动心。”唐婉儿转过身,招呼春燕,“他们走了,咱们也回城。”
      “喜欢和动心还不是一回事。”
      俩人一起往树林外走,唐婉儿边走边说:“对女人来说不一样,比如我有点喜欢王梓骞身上那种傻乎乎的直率,但是对他却不动心。”
      “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老爷去世前为何一再叮嘱小姐要保护好这个王梓骞。”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师父做的每件事都经过深思熟虑,有长远考虑,不会轻易让我做这样的事。”
      “会不会说老爷留下的血脉……”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师父有孩子,如果真的是师父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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