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凉寂她们送回房后,身后的心腹训平走近几步,严肃道:“大人,宫里有消息传过来。”顾离问道:“何事?”
训平恭敬道:“宫里有消息说,五皇子被陛下封为平阳候。但是五皇子不愿意前往平阳,说是那里地广人稀并且穷山恶水出刁民,那里匪患、强盗各种营生都有。五皇子恳求陛下将他送往边疆,说愿意保家卫国,为大叶马革裹尸。陛下听后勃然大怒,训斥了五皇子。可是,封侯的旨意终究是没有写。”
顾离嗤笑,转着手里的玉扳指,心里清楚他是宁愿去边境,也不愿意去那穷乡僻岭。何况,如果是去平定匪患什么的,去过后回来也就罢了。可一但在那穷山恶水封了候,那算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训平记得,那日太子妃与太子殿下成婚,五皇子在宫里挑拨离间,旧事重提。平白惹人非议,在场那么多官员同僚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就算太子妃和四皇子曾经两情相悦过,可是那也发乎情止乎礼,丝毫没有逾距。
五皇子在喜宴上说这些,可真是其心可诛。当时大人就脸色极差。多亏太子殿下不介意太子妃的过去,否则一个清白的姑娘家哪里受得了这种颠倒黑白的话。
那时候大人就心里不满,原本陛下是要让五皇子哪来的回哪去。可是大人不愿意这么便宜了他,才有了他被封为平阳王。不过,如果那五皇子精心治理的话,应该也不会太过艰难。
顾离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手,递给一旁的贴身侍从。取下手上的白玉扳指,递给训平。半合着眼,冷声道:“给覃载说一声,让他给陛下上奏。就说平阳里面匪患严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官员们与其狼狈为奸,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闻声战栗,不见皇声。”
训平询问道:“大人为何不让谏官进谏?覃大人势大又一向与您交好,或许陛下会想到您身上。”
顾离沉声道:“无论是谁上奏,陛下心里都清楚,里面一定有我的推波助澜。这倒无所谓。”
训平看到顾离脸色极差,心里清楚他是在为爱女出气,也不再劝,恭顺应声后离开。
他心中明了,这奏折一旦呈上去,那位五皇子算是再无翻身的可能了。但是那又如何呢?既然想要挑衅,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对于那位五皇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脑子还是给谁做了枪,但是人总是要为一时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顾离摊开宣纸,研磨誊抄起《佛经》。
那边,不语扶着醉醺醺的自家娘娘,植乔扶着明景进了凉寂先前的房间。她们两个将二人扶着在床边坐下后,不语接过顾离派人送过来的解酒茶,倒了两碗给二人喝下。
凉寂眼睛不甚清明的唤着:“不语?不语?你为什么在动啊?为什么天旋地转?”显然,这意外将平常少言的顾凉寂变成了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她又看了看植乔,疑惑道:“为什么我的头这么晕?我们待会去找明若她们吧。让明若溜出宫,还有熹芜!”
明景眼
第24章醉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