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圈，道:“这个月的月绩终于满了。”
路人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程志?与油罐车驾驶室面目全非的司机，急忙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随着程志?被送入急救室，那张手术单上却迟迟无人签名。
几个小时过去了，程志?被护士缓缓推出，每个人脸上都有着止不住的悲伤，哪怕看过许多次手术失败，永远留下的生命，但每个生命的逝去，他们依然感到止不住的悲伤。
“病人的家属呢？”
主刀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对着一帮拿着一摞文件的护士问道，旋即摘下沾满血迹的手套。
“病人是孤儿院出来的，没有任何亲属。”
医生闻言，没有继续说什么，叹了口气，低着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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