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个晚上,我都辗转难眠。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的就是凌钺那张说要离开at时的决绝的脸。
仿佛实习的这三个月里,没有任何人或者物值得他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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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顶着硕大的两个黑眼圈到达公司,几个要和我一起去万国银行的同事已经提前在做准备了。
昨晚开会熬夜太久,他们每个人的脸色都差得和我不相上下。我的疲惫在一群人里,竟一丁点也不显得突出。
老马大概回家以后被老婆孩子折磨得够呛,一大早坐在工位上哈欠打个不停。
我去茶水间冲了两杯咖啡,往他手边放了一杯。
老马慢了半拍抬头,看到是我的瞬间,打了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憋住,急忙用手捂住了大张的嘴。
“萱姐,找我有事?”或许是担心我仍介怀他昨晚的过失,老马的神情有些瑟缩,说话的音量都比平时小了许多。
“嗯。”我屈指敲了敲他的桌面,“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老马不明所以,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我能够感受到他的不安,却故意什么都不说。
“把门关好。”我吩咐他,自己回到座位上坐下。
老马带上门,跟罚站似的,直愣愣地杵在我对面,一脸紧张地看我。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我失去了继续逗弄他的心思。
“放心,不是要开除你。”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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