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钺捏着嗓子硬装出来的乖巧给我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搓了搓手臂,我受不了地抖了抖,把手机拿回来再一次叮嘱我妈:“别跟他们说我要回家。”
我妈无奈地应:“知道啦!”
凌钺好奇地问我:“‘他们是谁?为什么不能跟他们说?”
我家里的事情并不复杂,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爸那边的一些亲戚。不跟他们说,是因为我不想去参加我堂姐的婚礼,又不想以后见面被他们埋怨。”
至于不想参加堂姐婚礼的原因,也没必要隐瞒:“我堂姐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她结婚没单独通知我,只让我妈给我带话,我觉得挺没劲的,懒得去。”
对此,凌钺的反应是简单的一个:“哦。”并不评价谁对谁错。
片刻后,他又加了一句:“那我们结婚也不请她。”
我一愣,而后顺着他的话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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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的“烛光晚餐”在7点准时送到了房间。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按照顺序,把提前做好的菜肴一道一道摆放到客厅的餐桌上。
烛台被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火苗被空调的暖风吹得左右摇晃。
凌钺站在门边,挑着眉问我:“要关灯吗?”
外面的天已经全部黑了。
海滩上没有灯,只有微弱的光能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
我思忖两秒,果断放弃了自己硬拗浪漫的计划:“不关了。”
凌钺从善如流地回来,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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