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刚到,对岸的烟花准时升空。
大片大片,如同花朵般绽开。
照亮了海面,甚至让人有种身处白昼的错觉。
巨大的爆炸声响不断传来,轰隆隆的,一阵一阵侵袭着耳膜。
我被凌钺按在沙发上,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承受他从背后来的撞击。
手机的微信提示音接二连三地响起,全是来自亲朋好友的新年祝福。
我试图给他们回复,脱力的双手却差点握不住手机。
扭过头瞪凌钺一眼,我咬着牙恨恨地说:“你的愿望也实现了,该消停了吧?”
凌钺却陡然加快了频率,语气欠揍得很:“还有体力骂我,说明我还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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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钺“努力”到最后的结果是,我的脑袋像烟花一样炸开,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差点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腿间的酸胀感令我走起路来格外艰难。
幸好我提前预料到了这点,特意带了条宽松的毛呢长裙,从腰间一直遮到脚踝,哪怕走路的姿势再不自然,旁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我们俩的航班在早上。
从酒店去机场的一路上,我都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歪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当然也没搭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即使他主动找话题,我也用沉默应付过去。
以至于司机好奇地从后视镜里打量了我们好几遍,有几次都欲言又止,像是想劝架,又怕加深我们俩的矛盾。
下车后,凌钺强势地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离他太远。
“对不起。”他低声下气地道歉,“下次一定会照顾你的感受,不这么放纵了。”
“呵。”我冷笑一声,“男人在
211 两幅脸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