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揭过”只是我爸一厢情愿的想法。
隔天一大早,我大伯就带着大伯母和堂姐到了我家里哭。
我是被楼下的响声吵醒的。
我堂姐一直不住地重复:“二叔,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活像是古装剧里击鼓鸣冤的妇女。
我爸说了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见。
怕我爸妈一时心软又被他们一家人牵着鼻子走,我赶忙换了身衣服,匆匆下了楼。
我回s市的消息,没有告诉家里任何亲友。因此大伯一家人见到我,全都很惊讶。
出于礼貌,我一一打过招呼:“大伯,大伯母,姐姐。”
大伯母和堂姐当没听到,只有大伯问了一句:“秦萱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信口胡诌:“昨天晚上。”
或许是因为昨天婚礼上的闹剧,大伯没有埋怨我的缺席。他点点头,不怎么在意地“哦”了一声,又继续去劝我爸:“老二,你面子大,你去跟他们家说一说,让他们别闹了,不然大家都不好看。”
我爸不吭声。
我好奇地问:“闹什么?”
我堂姐噙着泪,转头愤恨地瞪了我一眼。
客厅里头坐着一群人,却没有一个为我解惑。
我妈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她身边,小声叮嘱我:“跟你没关系,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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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仁至义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