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放在桌面上的双臂上下交叠,后背腾地挺直。
他敛起了先前闲聊时的亲切,神色俨然地问:“我想知道,你被by开除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这着实是一个令人难堪的问题。
毕竟在大众眼里,“被开除”这件事情,就很不光彩。
——无论责任在哪一方。
王悦然低下了头。
思考了许久,她轻声给出答案:“因为一些和工作无关的私事。具体的,我不想说。我只能保证,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
王悦然说话时,肩膀有细微的颤抖。
从监控拍摄的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从语气中听出她的无奈与不甘。
老马盯着她看,抱臂的手指有规律地轻轻敲打,应该是在犹豫。
半晌后,他终于做出决定:“今天的面试就到这里吧,结果最晚明天通知你。”
仿佛预想到了最终的结局,王悦然并未抬头,应了声“好”后匆匆起身逃离。
我看准时机,很顺利地在会议室门外堵住了她。
“学妹。”我拉住她的手臂,主动问她:“面试完了吗?”
王悦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我。
我这才发现,她的眼睛红了。
我愣了一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关心”地问:“怎么了?不顺利吗?”
“没有。”王悦然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学姐,我还有别的事,改天再跟你聊,先走了。”
她敷衍地挥了两下手和我道别,我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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