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床的时候,凌钺已经不在了。
他应该是在清晨走的,迷迷糊糊中,我曾看见过他拎着行李箱出门的背影。
他没有叫醒我,我就假装不知道。
免得两个人又尴尬地相对无言。
按掉响个不停的闹钟,我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拿起手机给凌钺发:“到机场了吗?”
我不知道他气消了没有。
昨晚我说了那些话后,凌钺没有做声。
但也没有放开我。
就这么诡异却又和谐的带着心结相拥而眠。
等待了近一分钟后,凌钺的消息传来:“到了,在候机。”
我回:“好的,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信息。”
凌钺:“好。”
至此,对话戛然而止。
我们俩的互相客套,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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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的打工人多,一到过年,平时总是拥堵的路段,就会变得畅通无比。
大年二十九,该有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看不到几辆车,每天早高峰排队到大门口的电梯,今天到了就能上。
这个时候仍坚守在岗位的,除了我,剩下的一两个都是土生土长的z市本地人。
最后一天,只要客户那边不闹出什么幺蛾子,我们通常都是无所事事地度过。
今年也不例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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