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副总这一番话说得模棱两可,以至于我听得云里雾中。
但他分明没有要同我掰扯清楚的想法,哪怕我主动开口问了,他也只是用“等凌钺自己跟你说”来搪塞。
于是这一顿饭依旧吃得让人不太畅快。
我暗下决心:以后无论蔡副总请吃多贵的餐厅,我都不会轻易接受他的邀请。
毕竟消化不良,不是什么小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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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聊了一中午的凌钺,回到办公室,我才想起来给他发消息:“到家了吗?”
凌钺却没第一时间回我。
我打开订票app,查询了所有今天早上z市飞b市的航班,没有一趟延误,且此时此刻都已经到达。
明明说好了,到了要给我信息的。
胸口有点堵。
我把手机倒扣着塞进抽屉,安慰自己:凌钺应该是还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等他到家了、空下来,总会回我。
果不其然的,近半小时后,抽屉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凌钺回复得很简单:“到了。”
——在我意料之中。
却又不是我真正期盼的。
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楚,佯作从容地应对:“好的。好好休息。代我向阿姨问声好。”
凌钺再一次:“好。”
我气愤地关掉微信,把手机重新扔回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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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我就把行李放进了车的后备箱,这会儿下班,可以直接拎着行李箱打车去机场。
我走的时候,整一层楼就只剩我一个人。
先我一步离开的同事特意拍了空荡荡的办公区发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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