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坐进了车里,我也仍没有实感。
愣愣地盯着凌钺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他不自在地摸着自己的脸转头,问我:“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我摇头,恍惚中找到一丝清醒:“就是觉得很神奇。”
凌钺挑眉:“嗯?”
我不太好意思去描述那种感动——
就好像一个英勇的骑士从天而降,将我拯救出情绪的低谷。
“没什么。”我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视线,岔开话题:“我们现在去哪儿?”
大年夜,街面上几乎看不到人,冷冷清清的一片。
我能够想到的唯一去处是:“看烟花?”
s市的跨年烟花,说实话比不上h市的。
我与凌钺在z市已经看过一场,此刻我其实并不想去江滩参与人挤人。
幸好凌钺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不是。”
我不由好奇:“那去做什么?”
“会打麻将吗?”凌钺突然问我。
一听到“麻将”,我立刻精神了。
“会!”我积极响应,身体不由自主地朝他那边偏去,“我们要去打麻将吗?就我们两个人?能打吗?”
“当然不只我们。”凌钺看我的眼神里带了点戏谑的笑意,揶揄道:“这么喜欢打麻将?”
我打麻将,最开始是为了陪爷爷奶奶解闷,被迫学了点。
但后面越打越觉得有趣,每次组织牌局的人也由他们变成了我。
可惜的是平时工作忙,只有假期回家才能摸一摸。且爷爷奶奶精力有限,我正在兴头上,他们就已经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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