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钺和先前at的同事还有联系,今天我们中心“大地震”,他会听到一些风声,一点也不奇怪。
反倒是蔡副总一直矜持地不亲自去向他“邀功”,以至于他到现在才得到消息,挺让我不能理解。
我给了凌钺肯定的答复:“对。”
凌钺又问我:“那些人没找你麻烦吧?”
人是蔡副总直接裁的,整件事我都没有经手。
况且,我还是他们造黄谣的受害者。
稍微要点脸的人,都不会再倒打一耙,把自己丢工作的过错归咎于我。
“没有。”我说,“他们都在b市,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想找我麻烦也没那么容易。再说了,他们也不希望被我搅黄下一份工作。”
虽然并不是每一家公司都会特意去做背调,但他们全都刚进at没多久就被开除——在at并非大面积裁员的大环境下,下家公司多少都会出于好奇联系上我。
我怎么说,对于他们能否顺利获得新工作至关重要。
毕竟哪家公司都不想要人品不佳、抱团霸凌、无端非议领导的员工。
“所以,你先不要对他们动手好不好?”我与凌钺商量。
凌钺的个性,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就算没有完全摸透,也摸清楚了个七八成。
对于伤害过我的人,他向来是“赶尽杀绝”。丢工作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很小的惩罚。他要的,往往是那些人在自己的行业内彻底混不下去,犹如过街老鼠被所有人唾弃——这样仿佛才能够解恨。
我并不反对他的做法,甚至在得知结局后也会觉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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