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是凌钺送我去的。
同事里明确知道我和他关系的只有老马,我没让凌钺把车开到停车场——早上高峰期人多,以防被熟人撞见。
虽然现在的我不像以前那样顾虑太多,但毕竟刚被举报过,总归要低调一些,不能再让人抓住把柄。
吃的布洛芬慢慢起效,疼痛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与凌钺告别后,我独自走过大半条街,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发现排在我前头的,有好几个中心的同事。
我因为身体状况欠佳,到的比平时要晚一些。
他们则是一向喜欢踩点,到公司的顺序永远都排在倒数。
我不太在意这些——at的弹性工作制度不是摆设,只要能保证自己的任务按时完成,就算天天不加班,我都不会带有偏见。
手底下的人深知我的行事风格,经常性的晚到——甚至偶尔的迟到都是有恃无恐。
但今天——截然不同。
看到我的那一刻,正谈笑风生的几人瞬间变了脸色,显露出明显的慌张。
“秦总监!”
“萱姐!”
他们赔着笑,都转过来冲我打招呼。
有会拍马屁的,还主动提出要和我换位置,以便我能更快地乘上电梯。
我没接受他的好意,依旧站在自己的原位。
于是一群人把在他们之后、在我之前的其他人让到了前面,全都凑到了我这边。
他们明面上跟我寒暄,话里话外却都在暗示自己上班晚是因为昨天加班太久,熬了大夜以至于没起得来。
我听得出他们的意思,也隐晦地表示了理解,让他们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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