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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害怕。
      这个名字让他受黎家摆布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现在和黎家撇清关系了,为什么会让这两个毛头小子查到?
      胡庸装作糊涂样子,想要糊弄过去,“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卫墨白见胡庸这反应,他心里已经猜得大差不差了,只是这事还得从胡庸嘴里知道更为详细的过程。
      他微微一笑,温柔地说:“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亲手调制的母泪,被黎家的人下到谁身上了吗?”
      胡庸心头又是一跳,这两人把他抓来时就说到了母泪。
      当时他只是闭着嘴什么都不说,觉得可以逃过这一劫。
      可现在他们把自己调查得清清楚楚,又句句不离黎家,抵死不认怕是也不管用了。
      可他帮黎家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要是说出来他这条老命也要跟着完了。
      就在他思索着到底说还是不说,要是说应该怎么说的时候,卫墨白十分和善地坐到了他一旁。
      “问你话呢,你不想知道母泪被下到谁身上了吗?”
      胡庸惊疑交加,卫墨白这么问,定是因为这毒下到了他认识的人身上。
      他纵横交错的额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而后结成豆大的汗珠从花白两鬓流下,一直流入衣领中。
      胡庸咽了口口水,直觉告诉他是下到了武威侯夫人莫鸢身上,但他根本不去看顾觅安,眼珠胡乱地转着,不知道在到处瞅些什么。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顾觅安都二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是他!
      卫墨白见他这样,满意地笑了笑,凑近胡庸阴恻恻地说:“是下到了他身上。”
      他一边缓缓低声说着,一边指着顾觅安。
      胡庸现在又迷茫又慌乱,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胳膊看过去,看到顾觅安之后立马否定。
      “不可能!要是中了母泪那孩子早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这么大!”
      卫墨白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沉声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死呢,你再细细瞧瞧,他已经死了呢。”
      卫墨白说这话时,尾音弯弯绕绕的,如同钩子一般,勾着听话的人按他说的去做。
      胡庸不由自主地再次看向顾觅安,却在看到他的脸后惊叫一声,跌坐到冰冷的地面上。
      “啊!不可能!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暗室里光线很差,顾觅安又站在光影之中,负手而立的他就半边脸能看清,另外半张脸完全隐匿在黑暗中,像是他的脸被直接硬生生地削去一半。
      再加上他冷漠的表情,宛如一只孤魂野鬼一样,怪不得胡庸看了害怕。
      卫墨白起身随意地掸了掸身上本就没有的灰尘,他怕把这老头直接吓死,就点到为止。
      这事成了,他给了顾觅安个?N瑟的眼神。
      顾觅安眼中不易察觉的笑容一闪而过,接着他继续冷漠地看向地上抱着头胡言乱语的胡庸。
      等到胡庸安静下来,两人才开始审问。
      被关着折腾了这么多天,胡庸本来就心神不定懒得挣扎,再加上被他俩合伙这么一吓。
      老头子此时的心理防线极弱,基本上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第83章 该叫你什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