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一出,我和铁牛顺利的吃上了公家饭,他是个妨碍司法公正罪,我则是袭警。
看守所里,我被关在了一个八人间的小屋,铁牛哥不知道关到了哪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遇上。
两天后,刘赔进来看我,说了一堆义气话,还承诺我五天内一定能出去,我无所谓,这里好吃好喝,还不用干活,既躲过了是非,还不被脏东西困扰,我竟有些不想出去了。
见我不怎么言语,刘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露出异样的笑容道,“那图纸找到了吗?你放在哪里了?”
原来这一趟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它,看样子,这玩意儿还是有些价值的,我满不在乎道,“是个骷髅头图案的那张?”
刘赔拧紧了眉头,果然,这玩意儿很重要,于是我接着道,“给弄丢了!”
“什么?”
见我摆摆手,刘赔露出了要杀人的面貌。
我拽了拽囚服,无奈道,“这衣服都换了,哪还能知道它去哪了?”
这理由,光明正大,又看不出破绽,还真把刘赔给唬住了,其实我早就趁换衣服的档口,把它放在了鞋垫和鞋底子的夹层里,就是脱鞋搜查,也不会被人发现的,估计会被我的汉脚丫子熏得变了味儿,但至少比地下室的腐肉味儿要好很多。
“行吧!但愿不会被他们发现,或者当垃圾被丢掉。”
此时的刘赔才放松了心情。
第四天下午,看守所小许通知我收拾收拾,准备第二天早上出去,当晚我竟失眠了,不是高兴的,而且郁闷的,虽然刘赔没有食言,也知道他在上面的关系,可我想到出去后,又要过那担惊受怕的日子,顿时产生了对这里的留恋和不舍。
我要是在里面打一架?会不会再关上了五六天呀!这一夜,我思来想去,而我下铺的光头阿三也呼声阵阵。
天还没亮,我实在是睡不着,就去水房打了杯水,没想到这阿三哥拿着一碗泡面站在我身后。
“三哥,吃泡面啊?”
刚才还呼声震天响,这么快就起来吃面了,看守所也管早饭啊,他怎么想起吃这个了?算了,不想了,他不多吃几餐,怎么能长出二百多斤的身板啊!
等早上出了看守所的大门,一辆警车再次出现了,这次是往外送人,看到负责我们区域的小许,我好奇地打了一个招呼。
“许队,什么人物?还管送啊!”
只见小许打开了车门,和军医一起把一张盖着白布的担架,推到了车里。
坏了,我说错话了,有人死了。
小许对我摆摆手道,“你以为管送就是好事儿啊!这是你下铺的光头阿三,心脏病发作了,现在送法医解剖,确定无误后,就结案了。”
这下我慌了,早上还偷吃泡面呢,敢情半夜他就已经没了?这可是想做个饱死鬼哇!不知道法医解剖会不会从他胃里发现泡面的痕迹。
见我愣住了,小许继续道,“吓一跳吧,我们也是呢,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偷吃食堂的泡面呢!”
我一下子又清醒了,原来如此,我遇上他的时候,他确实还好好的,真是虚惊一场,是我太敏感了。
等我回了车队,发现铁牛哥第二天就出来了,据说他老婆姨妈的儿子的结拜兄弟是看守所食堂采购的,托了好几个人就把他给弄出来了。
铁牛哥见我出现,有些别扭,早知道才关了五天,还不如他也和我一起出来呢,为这,她老婆又是人情又是礼品,花费了将近六万块呢!可把他心疼坏了。
其实想想,亲人就是亲人,都是为了自己好,花钱也值了,我为了怕我二叔担心,给他打电话说公司要我去外地培训,这才顺利躲过了二叔的疑问,不然他一定会着急的。
这样劝说了铁牛哥半天,他才有所缓解,等到了后半夜,我们竟然还在刘赔办公室玩游戏的玩游戏,看直播的看直播。
已经这样了,估计今夜谁也没心思拉客了,爱咋滴咋滴吧,可就这样,照样不让人消停。
刚迷瞪一会儿,楼下来了一帮子社会人,流里流气地举着棍棒和刀具,嘴里还谩骂着。
“胡波,在吗,给我特么地滚出来...”
“有喘气的吗?赶紧让胡波这孙子给我出来!”
好嘛,这是要干架啊,我不记得得罪过社会人啊!从何说起啊!
“胡儿,咋了,欠高利贷了?”
铁牛哥倒是很镇静,悄悄把办公室门锁上了。
“没,没啊,我就是个标准的宅男,除了开车就是在家睡觉,怎么可能和社会人扯上关系?”
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咱俩这身板,就是会佛山无影脚外加咏春拳,也打不过啊!咱赶紧报警吧?”
说着,铁牛哥就拨通了报警电话。
看着外面叫嚣的混混们儿,几个一堆坐在院里的长椅上,还有几个进了大厅,还好我们在刘赔办公室偷摸玩,没开灯,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我们藏在二楼。
铁牛哥悄悄挂了电话,对着我做了一个噢克的手势,就知道已经搞定了。
就这样,又僵持了十几分钟,警车没有像预计
第21章 第五个司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