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毛的怨声,我看了树下忙活着的老板,对着我们微笑着,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小毛本就是个混混,如今当了个小老大,说话口气,比之前还狂躁。
“你才瞎呢,这不就是嘛!”
铁牛哥直接从锅里捞出一串金针菇,自己就吃了起来。
“你有病吧?在我面前吧唧空气呢?”
小毛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你还好吧?这里?你只看到了一棵树?”
我急忙上前拉开了二人,生怕小毛直接上手。
“可不嘛!”
说着,小毛用脚丫子把大树一蹬,顿时呼啦啦地掉了好几片老干叶子。
麻辣烫老板蹬了小毛一眼道,“这是哪来的娃娃?怎么这么坏!”
说着,急忙盖上了涮锅的盖子,生怕叶子掉进锅里。
铁牛哥见小毛好像不是在闹事儿,就故意走到老板的麻辣烫餐车前,直接推起车把手,往小毛身边靠了靠,还扯着嗓子高声道,“这么近,不信你看不到!”
小毛急眼了,举起拳头就要向铁牛哥挥去。
我一把抱住了小毛,“得,得,咱去吃点好的,西餐怎么样?那里二十四小时营业呢!赶紧的吧,再晚了,空运来的澳洲牛肉就卖没了。”
说着话,我就把小毛连托带拉得窜到了出租车里。
铁牛哥对着麻辣烫老板笑呵呵地连连道歉,也钻进了副驾驶。
我也尴尬地瞅了瞅那麻辣烫摊位,只见已经有一对情侣过去挑串了,他那忙碌介绍的神情还是那么友善。
待大家坐稳,我准备发车,忽然一个西装笔挺地青年男子敲响了我的车窗,“西餐厅去吗?”
只见他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看样子是有个约会啊!
“您好,欢迎乘坐晚班出租车,正好,我们也去,上来吧!”
我还没说话,铁牛哥热情地回复道。
“稍等!你们谁有零钱啊?兑开一百块?”
西装男刚打开车门,就对着我们问道。
“我~不够!”
铁牛哥嘿嘿一笑道。
我摇了摇头,小毛正在生气中,根本没出声。
“大哥,不好意思,我这只有俩五十的,要不您将就一下?”
西装男背对着我们,还略表歉意得做了一个弯腰的姿势。
我对着后车镜,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个人也没有,他在给谁说话?
此刻,小毛终于忍不住了,“装什么大头蒜,你上不上车?不上来,开车了昂!”
小毛说着,准备去揪这西装男的衣服,正好看到了他对着空气说话的这一幕。
“嘈!你特么得撒什么癔症呢?换个毛线啊换?”
直接把西装男就拉到了车里。
谁找他换零钱呢?我无意间看向了那麻辣烫摊位,老板不知道去哪了,那对情侣还在很美味地吃着。
难道是他在换零钱?
可我怎么没有看到,而铁牛哥因为小毛的举动,也不太高兴,脑袋撇向一边,把顾客用规范用语接待后,根本不想多说一句。
西装男以为和小毛拼车,所以还是那样彬彬有礼,“不好意啊,刚才给麻辣烫老板找换零钱,没有换开,耽误您时间了,您这是去哪里啊?”
小毛把眼睛一闭,算是一个回复了。
搁以前,估计这西装男脑袋得开花,果然升职成了帮派头目,不再那么任性了,但脾气还要有待提高啊。
看小毛神情,估计他也没看到,不过他没有问,这事儿,我也就没有再想。
吃完西餐,我们三个又去了洗浴中心,虽然是夏季,但是蒸一下,刮刮痧,足个疗,一条龙服务下来,我们竟折腾了多半宿,这些是小毛请得客,他说我们司机最辛苦了,定期做做保健,对身体好。
天快亮的时候,给小毛就近找了宾馆,我们仨竟然在一张床上睡着了。
待上午十一点,我们才醒来,这按摩效果还真不错,睡眠质量立刻就提升了,我让铁牛哥回车队帮我打卡了,而我就着小毛的人脉,正好打听一下孔德小学的事儿,看看当面死了几个小孩,舍老在里面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
虽然小毛和我们津洲的老大闹掰了,但是他在东边的辛城做了三把手以后,我们这边好多和小毛关系好的,都去了他那里,还有一部分留下来做了‘卧底。
这帮派里面也有无间道哇!还真不可小觑呢!
就怕这小毛发展的‘团队有年龄限制,毕竟,这事件已经有五六年了,估计那时候,他也就是刚入行。
可刚一开口,小毛就领着我去了孔德小学,直接联系了一个小弟,那小弟立刻找了专业人士。
红心街上的保洁,曹红,她是负责整条街的保洁,这红心街本就在城边上,属于个三不管地带,除了卫生要求外,其他的都不怎么重视,连个居委会都没有。
不过,这曹红是个有责任感的,她在这里工作二十多年,卫生方面,年年流动红旗,公路边边角角,从来没有过瑕疵,就是被碾压出了裂纹,她也第一时间找沥青修补了。
她没有孩子,认了个干儿
第40章 给谁换零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