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晚了一步,侠女家的门再次对我紧闭着。
还好她在门缝夹着一个方便面袋子里给我留了一张字条,说她要去一趟张家口,让我一周后再来。
好家伙,去趟张家口,一周能回得来吗?来回就得四天,中间要是忙不过来,估计得十天半月了。
至少我知道她住址了,干脆,我也回个字条,写上我的电话,她回来了能第一时间通知我。
之后,我和舍老一起回了津洲县城,虽然这回没有问出个结果,至少心里是安慰了。
当天晚上我就约了铁牛哥再次拼酒,不过这次是欢快的,走了两天回来后,他见我状态不错,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待酒过三巡后,大概是十一点钟,我俩就倒在了办公室的黑皮沙发上。
铁牛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很高兴,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大脑还沉浸在遇上这大侠女的状态里。
尽管她长得有点电影里‘如花的感觉,但是却很对我心眼儿,想想就要解开游泳池诅咒,我就高兴!
不知道是铁牛哥的呼噜声,还是我脑子的兴奋细胞,将近两点了,我还没有进入睡眠状态,这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吵架,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很不友善。
难道是刘赔来了?他发现我们停在后院的出租车了?可是不应该啊!他不是还没有从小焦回来吗?那会是谁在吵架?吉祥叔?更不可能!一个死鬼出来跟谁吵?就是吵,他也是去食堂里炒菜!
为了打消疑虑,我从窗口往下看了看,确实没人,这才放下心了。
可刚躺下,这吵声更厉害了,语速也快了,这是咋了?被谁惹到了?这么大气性!
我推了推身边的铁牛哥,他的小呼噜声被我推搡停了,本以为他醒了,没想到他翻了个身,再次呼噜起来。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算了,我也安生着睡觉吧!为了防止再次被吵,我带上了耳机子,这样就和铁牛哥一样了。
爱谁谁!随便吵!我睡我的。
很郁闷的是,我这耳机子是个摆设,带上后,竟然出现了哭泣声,还是刚才的语气,好像吵架没吵赢,委屈得哭了。
这下我彻底精神了,到底谁在恶作剧,我一定把他揪出来。
我坐了起来,套上外衣,静静地听着周围的一切。
大概几分钟后,那哭声再次响起,还呜咽得解释着什么!我晕!这会儿了,舍老回自己住处了,大侠女也没在我身边,真是个脏物件儿,我该怎么处理啊?
忽然想到老宫给我的那张黄纸娃娃,没准可以当个保命符来用用,可怎么找,也找不到了,这下啥眼了!舍老不是说了吗,那叫‘依附人,就是扔了他自己也会回来的,怎么现在用到他了,他竟然玩失踪?太特么地没有职业操守了!
算了,就这么着吧!躺下!睡觉!装聋!
可声音此时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不过还是不知道说得啥!伴随着楼下的大门吱呀一声被风吹来了,我心里一紧!暗骂到,嘈!谁特么最后一个进来的,怎么不锁门,吓死宝宝了!
但回想到是我拎着小炒关的门,现在竟自己吓到了自己,真是活该啊!
这下好了,身边的哭泣声不止,楼道里还搜搜地灌进来了呼呼地风,整成了吹拉弹唱了!
忽然一股子尿意袭来,我啥眼了!这时候,怎么身体还不给力了,之前没感觉,现在瞬间就憋得慌了,睁眼吧,哭声好近,就像在我面前,生怕看到了不该看的,起身吧,又觉得外面的风太大了!
翻来覆去在沙发床上折腾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忽然想到脚底下扔着的啤酒易拉罐,干脆,我废物利用一下,好歹是童子尿,虽然骚气了点,不过真有个什么脏物件,还可以利用利用的。
这样一想,我反而精神焕发了,悄悄起身落实了想法。
刚解决完,那声音再次开始了,奇怪,好像就在身后,我立马举起我的这罐作品转了身,可身后没人。
哈哈!原来有法宝在手的感觉,如此甚好!估计他是怕了。
刚放到地上,忽然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快速伸手举起我的易拉罐,那声音又没了。
几次之后,我竟有些睡意了,于是,我把易拉罐直接放在了我的手边,虽然有点辣眼睛,但是睡得还是很香的。
忽听,铁牛哥大叫一声,“我说怎么屋里这么大味儿,感情是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干得好事儿!”
只见,铁牛哥捏着鼻子,对着我的易拉罐抗议着。
“不就是一杯人造啤酒吗?你至于吗?”
被莫名哭声、吵闹声,折腾一夜,我刚进入梦乡,再次被铁牛哥吵醒,有点起床气。
“呦呦呦~丢不丢人!”
铁牛哥再次拽了我一把,“赶紧的,快打卡了,其他卫生我都搞好了,您就把这人造啤酒给处理就行!”
说着,他就开始在屋里喷花露水,还在我身上喷了几下。
“得嘞!”
我快速地起身,直接把易拉罐扔到了厕所垃圾桶,然后回来继续窝进了沙发里,前后也就几秒。
“你怎么不洗洗手?”
铁牛哥一脸厌恶的表情,再次对着我全身喷了一遍花露水。
“天亮时候刚躺下!你让我再迷瞪一分钟昂!”
我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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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惊魂一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