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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替换章,不要看】
      不过,这个“精神病态者缺乏恐惧”的说法毕竟包含了重要的洞见。赫维·克莱克利就在《正常的假象》中写道:“几乎可以说,他的内心既产生不了焦虑,也产生不了深深的悔恨。”137这似乎正是所谓“冷酷的子群”(calloussubgroup)的内心写照。166明尼苏达大学的行为遗传学家大卫·莱肯用一个“条件反射”实验验证了这个假说。他给被试听蜂鸣器响,同时施以电击,结果“正常”被试在听见蜂鸣器时产生了“皮肤电恐惧”(也就是出汗),说明蜂鸣器响成为了一个条件刺激。和他们相比,精神病态者对蜂鸣器响的皮肤电恐惧就比较轻微了——他们并未对这个威胁产生“条件反射”。在突然听见响声或发现有物体偷偷逼近时,他们的惊跳反射(身体自动跳起)也较微弱。153,167169这一切都指向一种特定的学习困难,它的特征就是较少畏惧惩罚。显然,p型和b型之间有一些重要的差异,但它们也都有着零度共情负面类型的核心特征。这个核心特征使他们走向了相同的发育终点。关键是缺乏共情会使他们做出伤害他人的残忍举动。如果检查他们的脑部,应该会发现他们的共情回路都遭到了破坏。科学家成功说服了精神病态者爬进扫描仪,好让我们了解是什么样的神经基础造就了共情以及共情的缺乏。结果不出所料,他们的共情回路果然出现了异常:这些好斗的人显示出较低的vmpfc活动。170一个人在精神病态清单修订版(psychopathychecklistrevised,简称pclr)[10]上的得分越低,他的ofc\/vmpfc和颞区的活动就越少。171而这几个区域正好都是共情回路的组成部分。不仅如此,当科学家绘出vmpfc\/ofc和杏仁核之间的连接时,他们还发现精神病态者的这条连接不太完整,而这种不完整性也能预测他们的pclr分数。172平均而言,男性出现反社会行为的概率要比女性高得多。这个性别差异主要可以用ofc大小的性别差异来解释:男性的ofc体积比女性小,表现出反社会行为的男性的ofc更小。173有一种观点认为,精神病态者的脑主要是额叶出了问题,因为额叶的功能是对行为做“执行控制”,防止我们做出可能招来惩罚的行为。但是从神经解剖学的角度说,这个解释却太过简单了,理由有几个。首先,额叶占据了脑的至少三分之一,用额叶受损来解释精神病态,实在太宽泛了一些。其次,额叶是可以分区的。ofc\/vmpfc受损的病人(但背外侧无恙)攻击性增强,说明反常只发生在额叶的共情回路,而非整个额叶。回忆一下前面的内容:vmpfc受损的病人在观看引起痛苦情绪的刺激时心率变化不大,并且在不再获胜(也就是不再得到回报)的情况下也会继续纸牌赌博任务。174,175再回忆一下:菲尼亚斯·盖奇的

第214章 替换章2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