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堂上人越杀越多,神马七杰带的众勇士也赶了来,但鬼愁谷一面却只有王砍十多人在堂上苦斗,王砍倒也罢了,手下众人虽然武功高,但总也打得精疲力,一个叫白眼狼白不吃的刀疤脸被人用剑穿透了肩头,若非同伴的另一人出手相助,对手补上的一记穿心剑当真便要了他命。
白不吃转眼看了看自己的肩头,救他的那人分心之下,被他的对手得了机会,一支判官笔已是向他章门穴递到,白不吃却故意放得那人的笔离得他身上不到四寸时,突地一把抓住笔头,自己右手提着的护手钩脱手向剑剌自己那人掷去,空了右掌便劈向那使笔的人顶门,救白不吃的那人叫孙天齐,见自己的对手被白不吃抓着了一支笔,另一支笔攻出时,便少了回护,白不吃虽然奈何不了他,但自己却是生力之人,提剑剌出,直指那人破绽,那人少了一支笔,立时便有些手忙脚乱,旁人想要帮他的手,却又被另外两个鬼愁谷的汉子挡住了,白不吃这一掌虽然也有破绽,他却避得了剑避不开掌,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他头顶百会大穴上,两个眼珠子都被掌力震得脱飞出眶,连惨叫也不及发出,便即毙命。
两人虽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但白不吃总也是受了伤,又失去了兵刃,同伴众人虽能帮他们一时,但却也只能帮他们支撑一时罢了,王砍虽然还能不败,但这些人却已是险象环生了。
王砍突地拨地跃起两丈,喝道:“看爷爷的暗青子!”
众人见他武功之高,在神马堂许多人围攻之下竟丝毫不落下风,心头已是吃惊之极了,忽地见他跃起,只道他是要逃走,正在跟着跃起相追,突地听得有暗器,心头一懔:“这大恶人苦心来找神马堂报仇,又怎会轻易地逃走?这人武功已是这般了得,他的暗器只怕当真是防不胜防,总也要小心为是!”
所有的人都打了这个算盘,立时便跃身相避,及至跃起身时,却根本不见有什么暗器打出,知道上了当,接着便听得王砍大喝道:“好孙子,快些结阵自保!马上帮手便到!”
白不吃右边肩头剧痛,直痛得眼冒金星,亏得左手抢了支判官笔在手中,加之鬼愁谷众人不顾自身,死命维护,总算死里逃生,咬着牙关死命撑持,此时听得王砍如此说话,精神一振,神马堂的一人小花枪伸将过来时,被他微一侧身,那枪便剌了个空,接着便死死地夹在肋下,左手的笔当作甩手箭一般发出,那人武功实在低微,被沉重的铁笔打在额头,白不吃痛得眼冒金星,那使花枪的人非便眼冒金星,而且天悬地转之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软软地昏倒在地,围攻鬼愁谷的神马堂中人越杀越多,眼见连能容下三四百人的神马堂大堂都已挤得水泄不通了,显然是自己这边大占上风,鬼愁谷这十来个人不过半个时辰,便全都要被斩作肉酱了,背向王砍那边战团苦斗孙天齐一伙人的十来人突地听得身后一声凌厉的锐风响起,便已死在了王砍的刀下。
王砍冲破隔绝,跟白不吃众人会合在了一起,众人见他亲自过来相救,齐地精神大振,王砍的大刀所到之处,神马堂中的人只要兵器被稍稍碰触,便再也拿捏不定,片时之间,地上便落了好几件刀枪剑笔,王砍大声叫道:“吸血鬼,你还不出来么?”
长孙庸厚本来人多势众,只不过是担心这姓王的暗中伏下了诡计毒手,这才迟迟不下重手猛攻,就是要逼得王砍自顾不暇,把帮手一个个都叫出来,否则王砍也不可能轻轻易易地便跟孙天齐他们会到一处。
只听得大门之外一个懒淡的声音清晰已极地传到所有人的耳中:“吸血鬼是鬼,鬼只在晚上才出来的,现在还是白天,他自然不出来。”大门本已洞开,门外挤满了神马堂中赶来的人,众人本来因为神马堂的动武的人太多,在外的人根本施展不出什么来,众人也试过发丧门钉铁蒺藜袖箭飞刀,非但伤不到敌人,而射出去的暗青子莫名其妙地倒激回来,反倒误伤了几个自己人,于是一直看着大堂中的战况,只等得了机会便出手,听得背后又到了敌人,却连头也不及回,便已被制住了背心的穴道。
长孙庸厚此时已得了空闲在一旁督战,看见门外刚有人说话,自己手下的人便死了二三十个,心头也实在是震骇莫名,还在吃惊,这才见一个独臂人旁若无人地走进神马大堂,挤在外围的众人即使是背对了他,也觉得有股森然的寒意透背入心,愕然回头时,被那独臂人的气势所慑,分开两边让出条路。
长孙庸厚怔了怔:“怎的这吸血老张断了一条手臂?”接着便省悟过来:“这人是乔断手!他一定是乔断手!不然吸血老张再高的武功,新断了手臂,也决然不能一出手便杀了我这么多人!”再一回想刚才这人说话,内功之深,实在是深不可测,此时神马堂的人都停下了手,看着乔断手,王砍手中刀光一闪处,一刀又杀了四个人,若非是长孙庸厚身边一人见机得快,把长孙电拉得开了,长孙电也非送命不可,饶是如此,长孙电还是退得迟了些,伸刀去格王砍的刀,被砍断了右手的三指头,只留下了拇指和小指。
神马大堂外的光线射进来,众人从内向外反看不清乔断手的面目,长孙电只觉身上寒意彻骨,连手上断指之痛也不觉得了,长孙庸厚只看了乔断手走路
第222章 流云飞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