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轴身子一旋,飞右脚踢得使枪那人向从屋顶破洞处冲出的两个老头子撞去,那使枪的人小腹吃他一脚踢得立时气绝,两个老头子见那死尸飞来,齐地挥出一道掌力,把那死人带得倒卷回来,吸血老张笑了笑,他知道硬拼自己不是对手,根本不见他作势,倏地便到了四丈之外,两上老头子追将上来,只扑得出了三丈,吸血老张的影子便已绕了老大一个圈子,三人兔起鹘落,吸血老张的影子从两个老头子出来之处落下去,两个老头子刚一不见他的人影,便听着神马堂中传来一声惨嚎。
接着有人惊叫道:“游魂阴风手,游魂阴风手!归无期的游魂阴风手!”
有人沉声喝道:“这人便是游魂幽荡归无期,大伙留神了!”
两个老头子到了破洞边,正要跃下去时,只见一道剑光冲天而起,这一剑来得又快又奇,刚一发觉,便已迫到眉睫之前,两个老头子看得分明,这用剑之人正是吸血老张,心头也吃了一惊:“这姓归的好功夫,无怪十三恶人在中原搅得天翻地覆,谁也奈何不了他们!”两个老头子心意相通,左面那老头子抽出腰间布带向剑刃上缠去,右边那老头子弹出一指,指风直打吸血老张的眉心,突地眼前剑光消逝,却见吸血老张复又是坠到神马堂中,神马堂上两个人正仰天扬手要发暗器,却不防吸血老张轻功之高,转动如意,跃起之势既劲又疾,落下之际全无征兆,连两个老头子也看得心头吃了一惊,两人的暗器还没发出,三条腕子已被齐齐地砍落在地,几大把暗器叮叮叮叮地落了一地,吸血老张的双足刚一着地,不等众人逼进前来,身形又刀弩箭一般地弹起来,无数的暗器对准他背心发来,却只打得神马堂屋顶上的瓦烂了无数,雨点也似地落下来,尘灰蔽目,瞬间又不见了吸血老张的影子,连在房上要想瞧清他动作的两个老头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长孙庸厚也万万想不到这吸血老张武功如此之高,心头一怔之间,只觉屋顶灰尘越发浓重,在神马堂中久久不散,刚一发怔,突地心头陡生警兆,急忙使出全力腾空而起,但亮光一闪处,一把精钢打造的长剑还是剌穿了他的右小腿,若非他为人机警老练,见机极快,这一剑足以把他穿心钉死在神马堂主的那张檀木大椅上了!
饶是长孙庸厚应变得快,右小腿那一剑还是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落将下来,坐在椅子上,迷尘之中眼力再好也看不出三尺之外,长孙庸厚知道这吸血老张神出鬼没,着实是叫人防不胜防,根本不敢再出声,只怕引来他的暗算,心头也知道了这越来越重的灰尘大有古怪,王砍和乔断手纪春秋及鬼愁谷一干人都在在包围之中,定然不是他们弄的鬼,必定是归无期所为,这人轻身功夫实在天下无双,正好乘机浑水之中混水摸鱼。
果然倏东西忽西地传来一阵阵地惨叫,显然是着了吸血老张的道,便只是用脚趾头去想,也都能料得到这些发出惨叫的人十有八九连命也莫名其妙地送了。
长孙庸厚吃了一剑,忽地想起:“王砍和那乔断手两人跟鬼愁谷那十来个人结成圈子,只是一味地防守,这样情势之下他们不求急进,虽管使开掌力兵刃,我神马堂中的人便再也难以奈何他们,他们便不受这灰尘这害了,这神马堂上每天都有人各处打扫,哪来的这么多的泥灰,显然都是这几个大恶人有备而来,事前便定好了这个诡计,这吸血老张轻功再快也不过,浑水摸鱼,天下只怕也再也没他在行的人了!”
虽然想通其中关键,但长孙庸厚一时之间也无应对之策,而且一时之间也不敢出声,生怕引来吸血张无从提防的暗算,惨叫中,有人道:“大伙结成圈子,护住老堂主!”
长孙庸厚听得这话,心头大喜,只听得神马堂中有人不住地应声,接着便有人涌到自己身边来保护,这时有人看到长孙庸厚腿上的剑伤,吃了一惊:“保护堂主要紧,堂主他老人家中了暗算了!只是好在伤得不在要害之处!”
长孙庸厚听得那人如此说法,心头恼怒,生怕乱了军心,好在此时两个老头子也落了下来,护在长孙庸厚身侧:“堂主,你怎么吩咐?”
长孙庸厚这才放心下来,大声地道:“老夫没事,大伙结阵自保,莫要中了十三恶人的诡计,大家慢慢地向后面练武厅退去!”
兵刃叮叮当当乱响,过了一阵,便又停了,神马堂的人因然看不清周围的形势,鬼愁谷众人却也不敢冒进,两边的人各自分开,长孙庸厚又道:“姓王的,你有种的话,带你的人跟老夫到马场之上作个了断!”
王砍喝道:“去就去,反正你神马堂家大业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神马堂的人撤了开去,王砍带着众人退出去,跟纪春秋会合一处,却仍不见吸血老张的影子。
第224章 迷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