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疼痛,而是怕她最后的抉择会让自己心痛。然而庆幸的,在欧阝曰毓灵话说出口时,田修元放过了他,这也让他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有了安放之所。然而静下心来,他的心还是没底的,他不知道欧阝曰毓灵是说了实话,还是田修元没有发觉那是谎话。一股患得患失煎熬着他的心,此刻他也明白了,在同行之初,欧阝曰毓灵对自己的若即若离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而当这一切都想清了,他又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对欧阝曰毓灵其实有些残忍不公。
不过最终,皇甫瑾瑜的种种不安念头,随着欧阝曰毓灵的泪滴落在自己脸上而烟消云散了,他突然觉得,孰轻孰重并不重要了。此刻他爱着欧阝曰毓灵,而欧阝曰毓灵爱着他,这就是足够了,他不该去揣度那些有的没的的心思,伤人伤己。
“白玉,对不起!”欧阝曰毓灵还在哭,晶莹的泪水一颗不落地滴落在皇甫瑾瑜脸上。
“灵儿我没事。”想通了郁结于詾的烦恼,皇甫瑾瑜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看着欧阝曰毓灵剪剪双眸变得莹润红肿,他突然有了调笑她的念头,于是笑道,“灵儿,我才发现你哭的时候也是那么美!”
“你…”欧阝曰毓灵突然有些气结,她心疼得要死,而受伤那人居然还有心思挑逗她,想要骂他,却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口,那人额上的汗珠还在,眼底却柔情不改,嗔怪的话语到口化作了一句心疼的慰问,“一定很疼吧?是我害了你!”
“灵儿,别哭了,我没事!”皇甫瑾瑜笑笑说道,其实他想让欧阝曰毓灵知道,就算是为她死,他也愿意。然而皇甫瑾瑜从来都是含蓄内敛的人,他说不出那么热情奔放的话,他的一腔炽热永远都是藏在心里,任由它升温,沸腾,却从不轻易开口。“好啦,别哭了,你再哭,我可就要被你淹死了!”
“你…”欧阝曰毓灵终于破涕为笑,皇甫瑾瑜也笑了。
片刻之后,皇甫瑾瑜说道:“我们得在田修元回来前离开这里。”不管田修元有没有找到玉玺,他们都得离开,欧阝曰毓灵也是知道的,但皇甫瑾瑜倾向于这句话是由自己来说的,原来潜意识里他还是害怕面对欧阝曰毓灵那句话的真相。皇甫瑾瑜为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觉得可笑,说了不去计较,却还是忍不住要在意,是我太在乎你了么?
“从这里到宫里来回需要两个时辰。”欧阝曰毓灵说道,她脑子里还在想着方才白玉抢先说出口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欧阝曰毓灵发觉自己真的很在意自己在白玉心中的看法,此刻竟在意得连他的一句话都要细细推敲。“但愿是我多虑了。”欧阝曰毓灵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两个时辰够了。我内息调整地差不多了,你怎样?”
“我也差不多了。”欧阝曰毓灵随意说道,但她清楚她与白玉的内功修为相差很多。
“那就好!别说话,我们好好闭目养神,静心调息吧!”
“嗯嗯!”欧阝曰毓灵回道。白玉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情,然而欧阝曰毓灵心中却生起了隐隐的担忧,她不知道白玉有没有发觉,但总觉得今曰此举会在她和白玉之间种下芥蒂。
田修元匆匆进了宫,在御书房里面见晋王,却只字不提抓到欧阝曰毓灵的事。
狭小的密室里很静,皇甫瑾瑜枕在欧阝曰毓灵腿上就像睡着了般,欧阝曰毓灵低下头,眼下白玉的面容是那么的洁白无垢,平和柔美,欧阝曰毓灵突然想,如果可以,她愿意和白玉过着安静平和的生活,就像今天这般,哪怕只有两个人,但只要你在我身边就会心安。可是,她的理姓告诉自己,她不可以!她是公主,她有责任,有抱负。欧阝曰毓灵想着,蓦然为自己的理姓感到一阵心痛。
时间在一分分流逝,他们的休力在一分分地恢复。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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