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皇帝第五子,盛佑二十四年,因谋反兵败,被下令满门抄斩。”
欧阝曰廷嶂,一个立下赫赫战功,久负威望的皇子,最终却仅凭从府中搜出的几件兵器和几句模糊的证词便被订下豢养死士、意图谋反的罪名,以致满门覆灭。这样的结局任谁都无法安然接受,然而历史是胜者的历史,成王败寇是铁律,因此二十几年来也没能有人为魏王讨个公道,于是一个光明坦荡,一心为国的魏王便成了史书上记载的谋逆的罪人。
对自己这个罪犯谋逆的皇叔,欧阝曰毓灵并没怎么了解,也不想去了解,一来是因为在她出世之前,魏王府已覆灭了,二来是她已习惯了皇室的权力斗争,从来没有对错,只有胜负。“你想怎样?”欧阝曰毓灵问道,其实在知晓卫东真实身份时,她便已预知卫东的报复,只是即便落入任人宰割的境地,却还有几分不屈服的倔强。
“欧阝曰廷峻、欧阝曰廷屹陷害我父亲,杀我魏王府上上下下二十七口人,这笔血债我要连本带息地讨回来。”卫东说着,伸手骤然劈向欧阝曰毓灵的后背,欧阝曰毓灵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院外飘起了雪,天越来越冷,欧阝曰毓灵被反绑着双手丢在厚石板上,阵阵寒意从阝月冷的石地板上升起,渗入她的身休,侵蚀她的骨头。卫东并没有杀她,而是脱了她御寒的狐裘,将她关在了一间阝月冷黑暗的石屋里,而今已经两天了。
“冷吗?”卫东披着厚厚的裘衣,在欧阝曰毓灵面前蹲下,伸出布满茧子的手指摩挲着欧阝曰毓灵的脸,“啧啧啧,瞧着小脸都被冻紫了。何必那么倔强呢?我说过只要你跪在我父亲灵位前磕头谢罪痛斥欧阝曰廷峻的罪名,我自会放了你。”
“呸!”欧阝曰毓灵哆嗦着从打颤的齿间吞出一个字,她身子蜷缩成一团,脸冻得青紫,寒冷、饥饿已消磨了她所有的气力,然而,却凭着脑中仅有的一丝清醒,苦苦支撑着,不愿低头,“你……可以……杀了我,但……我是……不会……让逆犯……低头的。”欧阝曰毓灵清楚,叩头谢罪不过是徒增她死前的屈辱罢了,卫东最终都是不会放过她的。
“逆犯”二字深深刺痛了卫东,他倏地向前,抓住欧阝曰毓灵的衣领,将她从地面上拽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我说过,我父亲不是逆犯。”
“他是,只要我……不给……他平反,他就永远……是遗臭万年的……逆犯,永远是!”
卫东脸上青筋抽动,他极力扼制着自己想要一手将欧阝曰毓灵掐死的冲动,将她扔回地上,“好,你有骨气,那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支撑多久。另外,我要告诉你,这个地方很隐蔽,你的手下永远都不会找得到,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不!他们会来救我的!”
“好,那我等着。”卫东说罢甩袖离开,仇恨让他忘记了自己此刻折磨的女子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堂妹,不过也不能怪他,当初欧阝曰廷峻在陷害魏王时,又何曾想过他是自己的亲弟弟。
门“啪”地一声关上了,灌入一股寒风,冻得欧阝曰毓灵直哆嗦。卫东走后,欧阝曰毓灵没下了那股死死酷撑、不屈服的倔强,竟觉这石屋冷得更甚了,她将身子蜷缩在角落里,直觉五脏六腑被挤得难受至极,意识在寒冷中渐渐消散,昏昏沉沉中只发出几声,“白玉,白玉……”
好几次,她在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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