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头茬光棍好当,二茬光棍难挨。王越是有妻子的,前一段时间他醉心教学周围又全是一群大老爷们,所以没有什么不适。昨夜温香软玉的的抱了一晚,如意年纪虽小但她毕竟还是女性,能看却不能吃王越真心忍得辛苦。
如意跟着母亲长大,例假她并不陌生,可是其他的她就很懵懂了。不过在心爱的男人的怀里睡了一晚,这感觉却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喜悦。她早早的起来像个欢快的鸟儿给王越弄来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驿馆的驿丞也从亲卫的嘴里了解到了昨晚的事情,他们第一次见到女装的如意都替她终于修成正果感到高兴,阅人无数的驿丞当然看得出她还是处子之身。他是不了解王越现代人的情结,因古人对女孩的年龄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十四、五岁的女孩嫁人比比皆是。他还以为王越天天操练身体过于疲劳了,于是撺掇着如意烧了一碗人参炖鹿鞭。如意哪里懂得这些,听说这个是对男人身体大补的好菜,便烧了好大一碗的端了上去。
王越没见过这种烧法的人参炖鹿鞭,因为不忍拂了如意的好意,喝了大半碗那么难喝的汤。
然而这个的确大补的菜,让王越上午讲完课都不敢站起来。没办法王越第一次甩开众人独自去了洛阳的烟花之地,不然总是这般如钢似铁的也不是个办法。
王越在洛阳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勾栏院所聚集的地方大体是知道的,只是从来没来过。王越在现代社会也没接触过这种事情,他在古今都应该算是比较正派的人,今天是他两世加在一起的第一次。
任何人的单独第一次总是心怀忐忑的,王越也不例外。他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冷清的场所。谁知道老鸨直接给他扔过来一个三十多岁年老色衰的妓女,王越被讹了两贯钱什么也没做就被赶了出来。问题没解决只能再找下一家。
第二家是一处比较冷僻的地方,老鸨也比较热情介绍了几个年轻的女子,只是容貌稍微欠缺了一些。王越的妻子楚怜儿是个大美人;如意虽然青涩,但目前也是眉清目秀的未来可期,他的老妹王瑶也是一个人间绝色;包括见过几个官宦家的女子,都还是长得不错的。这些被老鸨叫出来的年轻女子姿色实在是太普通了一些,还没等王越盘算着要还是不要,门外就走进来一个熟人,昨晚拉走了非要买他马的那个女孩的青年。
有了昨晚的插曲,亲卫们不可能不打听一下这么强横的女人是什么来头,驿丞告诉亲卫们那伙人是契丹国的使团。契丹国?王越记得历史课上说的是辽国就是这个时候由契丹人建立的。难道契丹人还建立了另一个国家?
这个不能怪王越产生疑惑,因为这是我们对辽国和契丹人的表述有问题。比如:现代经常是这样去表述的:中国和中国人、英国和英国人等等。按照这个习惯,辽国就应该是辽国人。但是辽国最初的国号就是契丹,后来改成辽国。而且辽国和契丹这两个词在那个时代曾经被反复的使用,也就说今年称为辽国明年就改成了契丹,过了几年又改回辽国。可能是历史书编写教材的时候,为了体现这种变迁就写成了辽国是由契丹人建立的。而这样的描述却被误会成:辽国是由契丹族建立的。正确的理解应该是:契丹人等同于辽国人。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辽国是由鲜卑族当中的几个部落为主体又增加了汉人、奚人等建立的,因此为了体现辽国的多民族性,借助了“契丹人”这样一个说法。只是这种方式对比较了解这段历史的人就能理解,但是对于不了解这段历史的人就容易误解。王越显然属于误解的那一群人。
当然除了误解也有澄清。王越一直以为自己出使的后唐是唐朝的宗室建立的。后唐是后人对它的称呼,王越听到的就是唐,而且国王又姓李。但是从驿丞哪里得知这个李唐已经不是原来的李唐了,而是由沙陀人建立的王朝。他们之所以姓李,是因为他们的祖先功劳很大被唐皇赐姓。好像契丹国的国王也曾赐姓李的,所以契丹国也称自己是李唐的继承者。
这个驿丞可能是祖祖辈辈都是做这一行的,说起以前就是滔滔不绝。王越急着要解决个人问题,乘着一干亲卫听得入神悄悄的溜了。这个时候正好如意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了,不然王越也没那么容易就能脱身。
现在可是巧得很,两个使者在一个勾栏院里就这么相遇了。看样子那个青年和王越的情形差不多,在这方面也是个菜鸟。两个菜鸟还不知道的是他们之前还都被同一家店同样的坑了两贯钱。
两个人尴尬了一阵忽然发现对方和自己的境遇基本相同,不由得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按照这个时代的习惯,两个最好是急吼吼挺枪上马的人不得不先坐下来吃喝一番。老鸨对于这两个连程序都不懂的菜鸟是十分喜欢的,这样她可以多敲他们一点。不过这个老鸨比前一个要好很多了,前面那个的确太黑了。按照她哪里的水准来去全套最多一贯,王越这两个凯子啥都没干就被每人各敲了两贯。
反正生意也不好,除了两个陪酒的粉头老鸨还让另外三个没活儿的加入了进来,在一边弹唱助兴。其实这个院子的老鸨也是勾栏出身,她曾是洛阳的名角。只是弹弹唱唱不是勾栏院里的主流,所以她这个特色经营就显得比较冷落。可是由于出身的关系,老鸨也请不到诗书好的红牌。因此她这个特色也只能维持下去。
实际上如果懂行,这个老鸨手下的弹唱还是不错的,可惜王越和那位青年都不懂行。王越受过现代音乐的熏陶,对于古代的单音音乐真的不是很感冒。那位青年更是习惯了粗旷的草原音,对这种咿咿呀呀的小情调很不适应。
两个人都很讨厌这种曲调,可是又不懂规矩,摸不准是不是应该叫停。只好没话找话,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
那位青年先是为昨天的事情再次道了一个歉,王越顺着青年话绕了一个弯,想了解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王越倒不是起了什么歪心,他只是觉得自己昨天说错了话,万一两人之间与他和如意的关系一样,那以后自己就要小心了。古代妾同货物,是可以买卖的。到时候这货用那个女子要和他换如意怎么办,自己得先预防着。
那位青年没发觉王越的小心眼儿,老老实实的告诉他,那个女孩是他的同父同母的胞妹。他的妹妹其实还是很讲道理的,昨天晚上是个意外。另外那女孩还是很欣赏王越的,敢于在她的马蹄下救人,汉人里面有这种勇气的人不多。王越想: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巧合。
王越对他们的骑术大为赞叹,于是两人从骑马扯到大草原,又从大草原说道大海。一个说草原的宽广一个讲大海的宏大,谁也说不动谁。不知道王越被哪根筋扯了,说起单音音乐与和弦的不同。
这下连老鸨对王越也不服气了,虽然她不知道和弦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是她也是乐器演奏的行家,什么场面没见过。面前的客人竟敢在她这里胡吹大气,太过分了。看王越年纪轻轻的样子,能把曲子弹出个样就不错了。
当下老鸨站出来强笑着,说:“我们这些雕虫小技有污贵客的耳朵,不知客人能不能让我们见识一下您的技艺。”
王越本来也是一个喜欢低调的人,这会儿正和眼前的这位青年说的投机,加上喝了两杯酒有点儿兴奋,也想在那人面前显摆一下。于是要来一个笛子还是吹了那首《flightofthesilverbird》(银鸟飞翔),只是单一的笛子很难将这首曲子的意境完整的表现出来。那个契丹的青年使者已经觉得非常好听了,至少那明快的节奏就比舒缓的古音要顺耳许多。
王越的演奏不管是手法还是意境都还是不错的,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也算是中规中矩,老鸨实在说不出不好来,只是哼了一声走了回去。
两人没说几句老鸨又走了过来,她对王越说:“我家的燕儿姑娘听了这位客官的吹奏,有事不明想请客官移步请教。”
王越看了那位青年一眼,那位青年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聊天的,有这个机会巴不得王越快点儿离开。得到对方谅解,王越随着老鸨离去。
那位青年看着王越的背影消失之后立即活跃了起来,不多时便在四位姐儿的簇拥下往一排房间走去。俗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如此俊俏的少年郎哪个姐儿不喜欢,那青年更是来者不拒。于是大被同眠,四女共同服侍他一个。
话说王越被老鸨带到楼上一个房间内,屋中坐着一个白纱女子。这个女孩二十二、三的年纪,长相算不得绝色,但称得上“清丽脱俗”。
待王越在对面坐下后,在女子的示意下老鸨转身出了门。
女子待房门关上,这才开口道:“适才听公子独奏,其间有音中断连接却不见得混转如意,不知是为何故?”
那女子声如其人淡雅婉约,听起来十分的舒服。王越这首笛子虽然也是《flightofthesilverbird》只是他没有全套的笛子演奏的曲谱,都是根据其他的曲谱自行拼凑的,演奏过程中的确不是很和谐。听到这个女子一语就说破了自己演奏中的问题,王越坦然将原因告知。女子也是参加过合奏的,只是中国古典音乐的合奏往往是不同的乐器演奏相同的旋律,这与现代的演奏是不一样的。
听到王越说起用不同的乐器,不同的旋律演奏一首音乐,那女子皱着眉头似乎一时很难想象。王越便将《flightofthesilverbird》作为示例一边用笛子演奏不同乐器的曲谱,一面讲解如何合奏。那女子听了一半便眉头舒展,竟然听懂了!
她似乎沉浸在音乐中不能自拔,王越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女子。事实上大型音乐的合奏中每个乐器的演奏是单调不成形的,一般人很难将它们融为一体,特别是在没有见识过之前。没想到这个女孩却能做到这一点。
那个女孩叹了一口气,告诉王越:“原以为客官故意不曾将此曲演奏完整,却不知另有缘故,是燕儿过于贪心了。”
原来下月洛阳有百花宴,这是洛阳女子最盛大的聚会。能在这里展示才艺的都是最顶尖的技艺,而且不分良贱。当然这个不分良贱也仅仅是原则上的,一般贱籍女子是不会参加诗书一类的比试,而良家女子也不会涉及棋琴。偶尔有人会打破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多半也不可能取得好的成绩。
这位燕儿姑娘自持琴艺高超想在比赛中夺魁。可是她始终是这家不咸不淡院子里的头牌,没有名人相捧,如果想夺冠没有特别的曲子只怕很难。毕竟音乐这东西很难说得清,只要有名人在背后撑腰,其他稍微差一点也不是问题。
刚才她听王越的演奏非常奇特,很想学会了在百花宴上一鸣惊人。当然,她还有一个心思没说,在青楼这个地方二十多岁的女性已经是超龄的阶段,她也想通过百花宴给自己找一个好一些的归宿。
王越听了摇了摇头,说道:“这样的交响乐合奏很不容易,可以突出一种乐器、效果很好听,震撼力也足够,加上舞蹈更能增加表现力,但是需要多人合作。”
女子听了抬起头来,如同捞到救命稻草一般,问:“只要公子愿意以此曲相授,人手倒是不缺。”
王越来这里要是解决的可不是这个问题,他连忙推拒:“这个不必了,在下还有其他的的事。”
女子注意到了王越身体上的不适,她的脸红了红,说道:“若是公子不嫌弃,燕儿愿为公子解忧。”
王越略一踌躇,那女子已经走上前来,伸出纤纤素手服侍起来。如果那个女子动作稍慢,王越可能就会离开。因为他肯定不会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拖上这么一件事,可是女子的行动改变了一切。
这个时候王越已经是在爆发的边缘,哪里经得起任何撩拨。顿时精虫上脑向那女子扑了过去。女子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反而迎合着王越的动作不着痕迹的引导着。这也是女子第一次施展媚功引诱男子。
作为一个勾栏院里的女人,她自由除了接受音律、诗词的培训以外还接受过服侍男人的训练,这种训练并不是每个院子都会有的。这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往过,因此在以后的岁月里她从未施展过这个技艺。
她虽然是这里的头牌,但是这个院子的生意本来就不好。愿意在这里花大价钱留宿头牌的更少,毕竟在以前就连贝多芬都缺钱,就别说其他的人了。因此女子的身体依旧窄紧。只是她并不知道王越不是一般的公子哥可比,这货可是一直在进行军事训练的,本来就体力超强,再加上大补汤的刺激,可以说到了山崩地裂的地步了。待女子发觉不好又哪里还逃得脱,一夜被折腾到天蒙蒙亮方才结束。
第二天苏醒过来的时候,之间老鸨坐在床前直叹气:“你这是何苦。”
那名叫燕儿的女子苦笑了一下:“红姐,那我怎么办?”
刚想动一动,身上却如同被载重大车反复碾压过一般,连骨头都酥软的不能动。
围在一旁的女人有人羡慕道:“真是好厉害。”
于是有人不服:“昨天桃
第29章 曲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