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认为辽国能撑多久呢?”慕容博未等听完,便“啊”叫出声来:“先生好算计,好计谋,如此一来,辽国败亡,指日可待!”钟万仇也颇为得意,笑道:“辽国败落,慕容先生认为那宋廷的老弱残兵能挡的主女直如狼似虎的蛮兵么?到时,大燕趁势而起,联合宋廷剿灭那女直,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慕容博听得钟万仇一番言辞,仿佛已然看到大燕金戈铁马,纵横天下的胜景,心中激荡,长笑道:“先生大才,有先生相助,何愁我大燕复国不成。”钟万仇见他笑逐颜开,心中冷笑:老匹夫,且让你得意一番,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口中道:“慕容先生有空之时,不妨去那女直部落看看,见识一下女直的骑兵,便知我所言非虚了。”慕容博闻言连连点头,道:“好,好,此等大事,我定要亲自去见识一番。”说罢,看着钟万仇万事俱在掌握之中的神情,心中道:这丑鬼武功卓绝倒也罢了,这心思算计,竟也如此厉害,这复国大计,我慕容氏多年谋划,尚不及他寥寥数语,此人当真是不世奇才,须得好生笼络才是。当下道:“老夫明日便将复儿带来,让他拜在先生门下,那斗转星移和参合指的秘笈,也一并带来交与先生。至于那曼陀山庄之事,只等先生吩咐,我助先生取了便是。”
钟万仇嘿嘿贱笑,从皮囊中取出玉玺和族谱,递给慕容博,口中说道:“这玉玺和族谱,今日便原物奉还,我也不耍什么花样了。只是不知慕容先生那七十二绝技的秘笈,可曾做过什么手脚?”慕容博闻言尴尬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放倒钟万仇面前,道:“先生睿智,那秘笈上被老夫下了苗家的蛊毒,这瓶内便是解药,只需将此药粉撒在秘笈之上,再暴晒三日,便可出去蛊毒。”说罢,又看了钟万仇一眼,道:“老夫些许算计,倒让先生见笑了。”钟万仇口中连道“不妨事”,心中却暗骂:老匹夫,事到如今你竟仍绝口不提那七十二绝技不能同练的害处,也就怪不得老子算计你了。
二人各怀鬼胎,彼此算计,偏偏表面上装做极为亲近和彼此仰慕的样子,惺惺作态,又虚与委蛇了一番,便开始称兄道弟,约定明日再会,慕容博这才起身告辞。钟万仇目送慕容博离去,心中得意之情,无法言表,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正自笑着,忽听一人走来,正是那薛红玉,但见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俏脸微红,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师傅,好不好说给徒儿听呢?”钟万仇见她提着食盒,哪里还不知道她是担心自己腹中饥饿,给自己送宵夜来了。想到她忍着疼痛,给自己准备宵夜,心中好生感动,责备道:“怎么还不去睡,这么晚了乱跑什么?”薛红玉轻吐香舌,做了个鬼脸,道:“徒儿怕师傅练功辛苦,特意给师傅做了点宵夜。”钟万仇的丑脸上难得现出温柔神色,道:“蠢丫头,师傅内功精湛,哪里用着吃什么宵夜。倒是你,伤处还疼么?”薛红玉听得他语气温柔,心中一甜,道:“敷过药后,没什么大碍了。”说道这里,瞟了钟万仇一眼,低声道:“师傅你……你还生徒儿的气么?”钟万仇嘿嘿贱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夜已深了,你早些睡吧。”薛红玉见他满脸笑容,知道他不生自己气了,心中欢喜,应了一声,放下食盒,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地停住,也不回头,声若蚊蝇:“师傅,等到徒儿报得父仇,便一生守着师傅,侍侯师傅。”说完,也不等钟万仇回答,疾步而去。钟万仇听得一愣,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她如此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小丫头喜欢上我了?”想到自己容貌丑陋,竟然还有人喜欢,心中的欢喜,比强占了甘宝宝等人的身子时,不知胜过多少倍。可是转念想到薛红玉年仅十三,心中的欢喜便又如火遇水,瞬间平息下来。口中道:“可惜啊,可惜,小丫头,你还太小啊……”
次日,晴空万里,骄阳似火,钟万仇便吩咐薛氏兄妹,取出那七十二绝技的秘笈,撒上蛊毒的解药,将秘笈放在烈日下暴晒。薛刚几时见过如此场面,七十二本秘笈就这么摆在庭院之中,本本皆是绝世奇功,别说一般的江湖中人了,就是少林寺的僧人,一生之中也未必能见全。薛刚心中一阵激动,眼睛不时看向钟万仇,渴盼之情,溢于言表。钟万仇看在眼里,轻轻笑道:“傻小子,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过七十二本秘笈,就眼馋如此。为师别的没有,就是武功秘笈多,你就是练上十辈子,也未必练的完。哈哈!”薛刚被钟万仇说的满面通红,又是羞愧,又是欢喜。一旁的薛红玉看见哥哥被钟万仇取笑,连忙帮腔道:“师傅就会取笑人。”正要替薛刚辩白,忽见钟万仇目光瞟向自己,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后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钟万仇见状,也不说话,心中开始盘算传授什么武功给两人。薛红玉见钟万仇看了自己一眼便不说话,仿佛在思索什么,心中如同小鹿乱撞,胡思乱想:我昨晚已经说的那般清楚了,师傅怎么不理我?师傅最是漠视礼法,断不会因为我是他的弟子便不肯要我,难不成师傅不喜欢我?还是师傅嫌我太小了。哎呀,师傅如此年纪,一定已经娶妻了,这可如何是好?想到此处,心中惨淡,抬头看了钟万仇一眼,看着他那丑陋的容貌,心中又放宽了许多:师傅这么……丑,一定没人肯嫁给他的,那我便可以从了师傅了。咦,我若从了师傅,那哥哥和师傅该如何相处,这到有些麻烦……
薛刚看着一旁的妹妹不知想些什么,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奇怪,正要喊她,忽地听到钟万仇道:“刚儿,红玉,你们随我也有些日子了,也是时候传你们高深的武功了。”薛刚听得钟万仇要传他们高深武功,哪里还顾得上妹妹此时在想什么,连忙道:“师傅,您准备传我们什么武功?”钟万仇略一沉吟道:“为师有三种武功可供你们选择,这第一吗,便是为师所练的武功,此功唤作北冥神功,乃是逍遥派第一神功,吸去他人内力为己用,此功威力极大,极易速成,不过却有极大祸患,为师现下便为这祸患所制。不过倒也不妨事,为师已然想到化解之法,用不了几年,便能将此功臻至完善。”说罢,顿了一顿,继续道:“这第二么,唤作小无相功,也是逍遥派的绝学,此功习成,可模仿各种内力,为师所有的秘笈,你们都可以学得,只不过此功尚未得手,须得等上一段时日。而这第三么,便是少林寺的第一奇功,易筋经。此功下落为师已然知晓,你们若是想学,为师过几日为你们取来便是。”说道此处,钟万仇看着两人道:“你们好好思量一番吧。”薛刚略一思量,便要答话,却见钟万仇眉头一皱,扬声道:“来得可是慕容兄?”
却听一人遥遥作答道:“火云贤弟,正是为兄!”话音未落,两个身影已然出现在庭院之中,薛氏兄妹循声望去,正是那蒙面的慕容博和慕容复。二人刚一站定,便见到庭院之中摆放一地的秘笈,心中俱是一震。慕容博摇头笑道:“想不到火云贤弟倒是性急的很,这便开始去除那蛊毒了。”一旁的慕容复虽然听得父亲说起过这七十二项绝技之事,但是亲眼见到这许多少林绝学,就这么随意的摆放在眼前,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心中很是感慨了一番,便开始打量自己未来的师傅。一看之下,忍不住吃了一惊,虽然父亲早就告诉他,这个师傅面貌丑陋,却哪里想到丑陋如斯,脸上忍不住生出一丝异样的神情。钟万仇看在眼里,也不说破,笑道:“慕容兄见笑了,兄弟就是急性子,这秘笈摆在眼前,却不能翻阅,着实让兄弟心痒难忍呢。”慕容博闻言呵呵一笑,回头对一旁的慕容复道:“复儿,这便是为父给你请的师傅,江湖人称火云邪神,你快点见礼吧。”说着,又冲钟万仇一拱手道:“贤弟,哥哥至今还只知道你的绰号,不知你的大名呢,不知是否方便见告?”
慕容复听得父亲说过此人厉害,当下不甘怠慢,连忙举步上前,跪在地上,一连叩了三个响头,口中道:“弟子慕容复,见过恩师!”钟万仇袖子一摆,挥出一道劲风,慕容复只觉一股大力,缓缓却无法抵抗的将他托起,心中登时收起鄙视之心,脸上显出恭敬的神色。慕容博在一旁见了,咦了一声,道:“想不到贤弟这袈裟伏魔功,已有如此火候,为兄已然不及了。”钟万仇微微一笑,道:“慕容兄见笑了,小弟初学乍练,倒在慕容兄跟前现眼了。”说着,又看了慕容复一眼,道:“为师姓钟,名万仇。我们这一派唤作逍遥派,派中奇功绝学,不可胜数,我观你资质不错,以后跟在为师身边,只要你刻苦修行,他日成就,必不在你父之下。”慕容复听得,连忙拜谢。慕容博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欢喜,也笑意连连,道:“犬子便托付贤弟了,还请贤弟费心。”钟万仇微微颌首,道:“他既已拜我为师,我自当悉心照顾,好生教他。”说完又冲慕容复道:“我派中无甚规矩,你年纪最长,便做那大师兄好了。”说着一指薛刚道:“这是你二师弟薛刚。”慕容复闻言连忙拱手见礼,口中道:“愚兄慕容复,见过薛师弟。”,薛刚见状也连忙还礼。钟万仇回手一指薛红玉道:“这是你三师妹薛红玉。”慕容复照旧见礼问好,薛红玉也颌首回礼。
见一众弟子见礼完毕,钟万仇回头冲慕容博道:“慕容兄,不知曼陀山庄之事,可曾布置妥当?”慕容复闻言连忙看向父亲,眼中尽是恳求之色。慕容博装做看不见,道:“我已排下人安排妥当,今夜便可行事。”钟万仇怎会看不到慕容复眼色,微笑道:“复儿可是舍不得你那表妹王语嫣?”慕容复见钟万仇神色平和,当即壮着胆子道:“是,我与语嫣表妹青梅竹马,还请师傅成全!”钟万仇倏地笑容一冷,道:“你肩负复兴大燕的重任,岂可沉迷儿女私情,况且那王语嫣与王夫人与我有仇,我岂会放过,你趁早忘了她吧!他朝你登机大宝,天下女子任你欲取欲求,区区一个女子算得了什么!”
一旁的慕容博闻言也道:“复儿,你可还记得为父为何给你取名为复?”慕容复闻言身体一震,低声道:“父亲为我取名为复,是要孩儿不忘复兴大燕,已复兴大燕为毕生志愿!”慕容博冷哼道:“你倒还记得,你这几年与那王语嫣卿卿我我,武功毫无进境,可还记得复兴大燕的大事?”慕容复身子颤抖,好一会儿才颤声道:“孩儿知错了!”慕容博点头微笑道:“如此便好,今夜你便随你师傅和为父一起,覆灭那曼陀山庄!”慕容复沉默不语,好半晌才沉声道:“是!孩儿遵命!”钟万仇在一旁看着,心中一震得意,想到今夜便能得到那王夫人和王语嫣,心中一阵骚动,当即唤过薛氏兄妹二人,仔细吩咐了一番。
是夜,明月当空,钟万仇随着慕容博父子来到城外的码头,却见慕容家的大船正停在码头,钟万仇略一打量,便知是那当日自己做过手脚的大船,微微一笑道:“慕容兄,这大船什么时候修好的?”慕容博闻言笑道:“贤弟的手段当真了得,这大船险些沉没于太湖之中,幸亏邓百川机警,及时发现,这才避免船毁人亡。”钟万仇微微一笑,道:“胡闹而已,还望慕容兄海涵。”慕容博道:“些许小事,贤弟不必挂在心上。”三人边说边上得船来,甲板上站着四人,正是那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和风波恶四人。四人见慕容博上来,连忙行礼,刚一起身,便看到慕容博身后的钟万仇,包不同和风波恶登时认出他便是打伤自己的那人,当下便要动手,慕容博冷哼了一声道:“不得放肆,此人乃是老夫的兄弟,复儿的师傅,火云邪神钟先生,还不见礼。”四人闻言,不敢不从,按下心中不甘,连忙见礼。钟万仇懒得理会这四个蠢人,也不言语,慕容博对四人吩咐了几句,四人便匆匆离去,指挥众水手开船,慕容博径直领着钟万仇和慕容复,来到船舱内的一个大舱之中。进得舱中,钟万仇也不客气,径自寻了一个椅子做了下来,闭目养神。慕容博也寻了个木椅坐下,与慕容复低声探讨起复国的大计,慕容复恭立一旁,耐心听父亲讲解。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大船一震,缓缓停住。钟万仇知道船已靠岸,这才睁开眼来,慕容博见他睁眼,微笑道:“钟贤弟,些许小事,便交给复儿去做吧,我领你直接去那琅?福地。”钟万仇闻言点头道:“如此正好,倒要麻烦慕容兄了。”说罢,又回头冲一旁恭立的慕容复道:“所有反抗的人,一律杀了,那王夫人和王语嫣记得看好,我要亲自处置。”慕容复闻言一震,不敢违逆,连忙道:“是,师傅。”钟万仇瞥了慕容复一眼,见他身子颤抖,垂首看地,心中好生痛快,当即对慕容博道:“慕容兄,请!”慕容博略一客气,便头前带路。钟万仇跟着慕容博下得船来,籍着月光远远望去,但见好大一片庄院,在夜幕中若隐若现,到处种满了茶花,端的是俗气无比。钟万仇看到茶花,便想起了段正淳,心中一阵得意:段正淳,老子今晚又要睡你的老婆和女儿了,你快不快活,哈哈!
慕容博显然对着曼陀山庄颇为熟悉,一路上轻车熟路,转阁抵廊,仿佛闲庭信步一般。不一会,便带着钟万仇来到一座一人多高的假山跟前。慕容博笑道:“这琅寰福地便在这假山之内的地下,钟贤弟且随我来。”说罢,探手在假山底部摸索了一番,只听得假山喀嚓作响,缓缓向一旁滑开,露出一个洞穴来。慕容博随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轻轻摇亮,回首冲钟万仇使了个眼色,当即头前领路。钟万仇跟在慕容博身后,也进入了洞穴之中。走了几步,钟万仇便发觉这洞穴竟建的如同的无量山洞一般,知道定是那王夫人怀念故居,所以建成如此模样,想到琅?福地的珍藏就要到手,心中激动,难以抑制。走了片刻,便到了一扇铜门之前,慕容博伸手推开,只见里面是个大厅,和那无量山洞一模一样,墙壁上也如同还施水阁一般,嵌满了明珠,将整个大厅照的通明。
到得此处,钟万仇已然用不到慕容博领路,当下笑道:“想不到这里竟然和我那师叔的居所建的一模一样,如此一来倒是不用麻烦慕容兄了,还请慕容兄通知复儿一声,便将那王夫人和王语嫣带到这里便可。”慕容博本来还打算趁他不备,取上几本心仪已久的秘笈,听得他如此说,心中暗骂了几句,连忙应道:“也好,我这便取通知复儿,就不打扰钟贤弟了。”钟万仇闻言颌首道:“慕容兄如此助我,我定不负慕容兄,他日有用的到兄弟的地方,但说无妨。”慕容博闻言,喜道:“有钟贤弟此言,为兄便放心了,这复国大计,少不了要麻烦贤弟。”
慕容博知道他着急取那秘笈,当下也不废话,告之秘道开启关闭之法,便转身离去。钟万仇听得他出了秘道,去的远了,这才直奔那藏书之处。这琅?福地果然和无量山洞一模一样,钟万仇不到盏茶的功夫,便来到收藏秘笈的大厅,略一打量,这大厅布置与那无量山洞一般无二,只不过那无量山东只剩下一排排空空的书架,而这里却摆满了各门各派的秘笈。钟万仇顺着书架缓缓踱步,一会儿取出一本秘笈,翻上几页,随手又放下。然后再拿起一本,再翻上几页,再放下,每一本都爱不释手。走到书架的尽头,略一估算,发现这里的藏书竟有千本之多,远胜那还施水阁,心中欢喜,无以复加,正自浮想联翩之际,忽地听到人声传来,正是那慕容复,只听他喊道:“师傅,人已经带来,您在哪里?”钟万仇听得王夫人和王语嫣已然带来,连忙离开,径自奔那大厅而去。
来到大厅,那慕容复正端立一旁,脸上毫无表情,身前放着两个被缚住手脚,堵住口舌的女子。钟万仇打眼一看,便知两人穴道被点,已然昏睡过去,知道这两个女子定是那王夫人和王语嫣,心中欢喜,忙冲那慕容复道:“乖徒儿,你这便去吧,明天记得把你师弟师妹接来,以后我们师徒四人便住在这曼陀山庄了。”慕容复闻言连应是,转身便走,毫不犹豫。眼见他即将跨出铜门,钟万仇忽地道:“好徒儿,心中莫要恨为师才好。”慕容复闻言身子一震,连忙回身跪下,连道“不敢”,钟万仇嘿嘿一笑,也不说话,挥手示意他退下。慕容复规规矩矩的叩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转身出去,轻轻关上铜门。钟万仇听得他离开秘道,缓缓关闭机关,这才冷笑道:“慕容复,男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也算是可悲之极了。段正淳,今夜老子便替你好好安慰一下你的老情人,顺便辛苦一下,替你的漂亮女儿开苞了。哈哈!”
笑罢,上前挟两个女子,径直往那卧房而去。这卧房也同那无量山洞一般模样,连珍珑棋局和摇篮也布置的和无量山洞一样。钟万仇打量了一下石床,见石床上被褥齐全,十分干净,显然是那王夫人时常来这里小住,心中欲火如荼,将二人仍在石床之上,仔细端详起来。只见那年纪大些的女子,身穿鹅黄色的绸衫,身上服饰与那山洞中的玉像一般无二,容貌更是与那玉像极为相似,只是眼角眉梢必那玉像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的艳丽光彩,知道是那李秋水的女儿――王夫人阿萝,钟万仇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摸索,那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身和两腿之间的密处都不放过,一一摸够,这才罢手。转头再看那约莫十四五岁的女子,只见这少女便恍如那玉像活过来一般,脸型、眼睛、鼻子、樱唇、耳朵、肤色无一不像,只是身材稍矮,酥胸略小而已,不是那王语嫣又是谁!看着眼前好似孪生姐妹一般的母女二人,钟万仇心中的欲火如同滔天巨浪,翻腾不休,当下顾不得再打量二人,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个绯红的药丸,这药丸乃是钟万仇,得自那拥有归鸿丸的采花淫贼,唤作阴阳和合散,是极为霸道的春药,女子食之,虽然神志清醒,却淫心大发,只知与男子交合,根本不管是谁。钟万仇淫笑着拔下二人口中的麻布,将两颗药丸送入二人口中。待到二人口中药丸化去,钟万仇便解去二人身上的绳索,解开封闭的穴道,褪去自己和二人的衣衫,静静等待二人药性发作。
不消片刻,母女二人便周身粉红,呼吸粗重,双手不自觉的在身上摸索抚弄,口中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之声。钟万仇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二人主动求欢。这阴阳和合散果然霸道,二人缓缓睁开眼来,看到钟万仇毫无惊慌的反应,反而齐齐挣扎着起来,扑向钟万仇,粉嫩的樱唇不停的在钟万仇全身亲吻,乐的钟万仇恍如身处仙境,不一会儿,二人便亲遍钟万仇全身,钟万仇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烈的欲火,将母女二人推倒在床上,疯狂的压了上去。
就在钟万仇大享齐人之福时,曼陀山庄外,慕容家的大船上,慕容复正发狂一般,挥剑猛砍船上的一个麻包。一旁的慕容博劝慰道:“复儿,你还是忘了你表妹吧。这钟万仇武功极高,心思缜密,计谋过人,加之他身后的门派极为强势,我们暂时根本奈何不得他。更何况我们还要利用他的才智,为我大燕复国出力……”慕容复猛地将手中长剑一抛,狂吼道:“父亲,难道这等大仇,便永远无法报了不成!”慕容博冷笑一声,道:“这丑鬼嗜武如狂,那少林七十二绝技落入他手中,他不知那七十二绝技同练的祸害,岂会不练。待到他走火入魔之时,便是复儿你报此大仇之日!”慕容复闻言,眼中凶光毕露,咬牙切齿的道:“兀那丑鬼,少爷总有一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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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心魔初成,欲海无边恨为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