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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活死人墓,细说纷纭道北冥(上)[1/2页]

万劫成魔 焚琴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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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是费了一番口舌,钟万仇才将无崖子的问题糊弄过去,看这无崖子脸上仍有疑色,显然不大相信自己所说,钟万仇连忙道:“前辈刚才说起那这北冥神功进入第三重时危险极大,不知究竟是何危险?”无崖子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轻笑了一声,道:“你这厮倒也狡猾。”说着又瞥了一眼毫无羞愧之意,神色如常的钟万仇一眼,道:“而且这面皮也当真够厚。”钟万仇讪讪一笑,道:“前辈是得道高人,何必与晚辈斤斤计较。”无崖子失笑道:“好个晚辈,我看你神情倨傲,性子爽利,显是自恃甚高,想来平常也是个无视尊卑,恣意妄为之人。你能称我为前辈,虽然不甚恭敬,倒也算得上是有礼有节了,也罢,老朽便与你细说一番。”
      钟万仇满脸堆笑,连连道:“晚辈却如前辈所言,有些妄为,平常之人根本不在眼中,但是对前辈却是万分敬仰的。”口中谄谀连连,心中却道:老子给你笑脸,那是你这老东西还有用,称你做前辈,那是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若说尊敬,老子尊敬谁也不会尊敬你这个,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被自己徒弟弄得假死脱身的蠢货。无崖子见他笑意盈盈,虽然知道他口中所说的“敬仰”,定是半分欠奉的,不过他一番谄媚之语,倒也颇为受用,当下道:“你也不必如此违心恭维与我,老朽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值得你敬仰的。”钟万仇见他言辞推却,神情却是十分受用的样子,心中大是鄙夷:这人就怕自恃甚高,有本事装b,那叫牛b,没本事还要装b,那就叫傻b。这老东西本事倒是有的,只可惜脑袋不大灵光,倒是像一个牛b的傻b。心中胡思乱想,口中却道:“前辈过谦了,且不说前辈武功盖世,单说前辈琴棋书画,医卜星相等诸般杂学无一不精,便让晚辈好生敬仰了。”
      钟万仇还道自己这番话定让无崖子老怀大慰,很是高兴一番,孰料那无崖子听罢,非但面无得色,反而甚是凄苦,无崖子叹了口气,道:“这些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本事,若是当年我能如你这般……哎!不提也罢!”说罢,一脸懊悔,显然是想起了甚么往事。沉默了片刻,无崖子淡淡一笑,道:“想起些年轻时的往事,倒是叫你见笑了。”钟万仇口中连道“不妨事”,心中却想到:莫不是这老家伙后悔没有将那童姥和李秋水双飞了?想到此处,瞥了无崖子一眼,但见他脸上神情萧索,十分懊悔的模样,心中更是坚信不疑:定是如此,能让他念念不忘的,除了女人,倒也没旁的事了。不过这老家伙凭地没出息,女人而已,以他这一身功力,还不是任他欲取欲求,如此斤斤计较,哪里有前辈高人的风范。
      一时间,二人各自心思,暗自思量,这房间内甚是安静。好一会儿,无崖子才缓缓道:“这北冥神功第三重的危险,牵扯甚多,我这便与你细说一番!”钟万仇听得他终于说道正题,心中欢喜,连忙抬起头来,好认真听他讲解,生恐遗漏下甚么,孰料他此番抬头过猛,竟将肩颈处扭了一下,虽然无甚大碍,倒也让他呼痛不已。钟万仇揉了揉颈间痛处,忍不住道:“莫非前辈很喜欢这般高高在上的与人说话不成?”无崖子闻言失笑道:“偏就你这厮事多!”说着伸手在腰间一按,那黑色绳索忽地变长许多,无崖子的身子猛地下落,只到离地三尺之处,才倏地停住。钟万仇见他虽然下落不少,但依旧高出自己不少,仍要抬头与其说话,忍不住低声嘟囔道:“前辈当真小气的很,终究还是比我高上一头。”无崖子听他废话,也懒得理他,沉吟了一番,缓缓道:“本门以前并不叫逍遥派,早在隋末唐初之时,本门有个极大的对头门派天门,天门对本门极力打压,门中的高手刚刚经过改朝换代的争斗,又在一场大劫中死伤甚多,一时间根本挡不住这门派,为了躲避天门的追杀,门中弟子也纷纷隐姓埋名,门派也改换了名字。”钟万仇闻言一愣,道:“这倒不曾听说,不知逍遥派以前的名字叫什么?”无崖子瞥了钟万仇一眼,沉声道:“原来的名字么,我门中人皆称之为圣门!”钟万仇听得无崖子说道“圣门”两字,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心道:圣门?莫不是魔门?老子这是穿越到哪里了?天龙还是大唐?怎么连魔门都出来了?
      无崖子眼中精光大显,肃容道:“怎地?你听说过圣门么?”钟万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沉吟道:“你说的圣门莫不是就是魔门?”无崖子闻言“咦”了一声,道:“你竟然知道,不错其他门派却是把本门称之为魔门!”见钟万仇神色慌乱,失笑道:“怎么?听到魔门你便害怕了不成?还是怕我对你有什么企图?”钟万仇愣了一下,心道:管它穿越到哪里,反正老子现在武功高强,以后还会更强,圣门也好,魔门也罢,与老子何干。心中顾虑放下,顿时轻松了许多,嘿嘿笑道:“我现在倒是对这个圣门比较感兴趣,前辈不妨仔细说说。”无崖子微笑着略一颌首,接着道:“我圣门历经改朝换代的变革,元气大伤,就在圣门即将一蹶不振之际,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盖世奇才燕敦煌,此人短短十年间将圣门全部武练就,并一一去芜存菁,还创出了不少绝世奇功,不到二十年,圣门便恢复隋唐之乱前的盛况。”无崖子说到此处,神色竟颇为激动,略微平复了一下,接着道:“当时那天门也出了一个奇才,叫做雁南飞,文采武功皆不在我圣门燕敦煌之下,二人斗智斗勇,约斗了十余次,俱是难分高下,端的是一时瑜亮。当年圣门在隋末唐初的帝业之中,全力支持窦建德,最后一败涂地,自此圣门便一直以重夺帝业为最高宗旨,燕敦煌定下妙计,历时十年,终于助自己的弟子夺得大统,圣门一时间权倾天下……”
      听到此处,钟万仇眉头一皱,道:“夺得大统?那燕敦煌的弟子是甚么人?”无崖子微笑道:“此人名垂千古,你必定听说过,她便是古往今来第一女帝武则天!”“啊!”钟万仇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心道:怎么越听越像大唐?这到底怎么回事?不同的是大唐中武则天是??的弟子,这里却成了燕敦煌的弟子。正自纳闷,无崖子又接着道:“夺得大统,说来容易,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燕敦煌多番算计,费尽心机,武功修为上难免便进境缓慢。那雁南飞嗜武如痴,在燕敦煌进行夺帝大计之时,他的武功已经胜过了燕敦煌许多。就在夺取大统之后不久,雁南飞约占燕敦煌,燕敦煌明知不敌,依旧慷慨赴约。二人激战三天三夜,最终,燕敦煌棋差一招,败给了雁南飞,虽然保住了性命,却武功全废,内力尽失。”
      钟万仇摇了摇头,忍不住道:“这燕敦煌真是愚不可及,明知不敌还要应战!换做老子,有的是法子弄死那个雁南飞,下毒也好,美人计也好,抓住他亲人要挟他也好,再不成,就来个车轮战,才不会与他决斗。”无崖子听他越说约无耻,忍不住骂道:“你这厮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二人一时瑜亮,惺惺相惜,怎会用此卑鄙手段!”钟万仇“切”了一声,不屑道:“我卑鄙,我小人,那雁南飞明知燕敦煌武功修为不及他,还要约占,这也算是惺惺相惜,摆明了是想杀了燕敦煌,从而打垮圣门。”无崖子闻言一愣,这段历史还是他阅览门中典籍方才得知,每每想起,对二人虽为对手,却相知相惜颇为敬仰,此时忽然听得钟万仇一通乱说,心中猛地一震:他说得倒也不无道理,那雁南飞若是当真与燕敦煌惺惺相惜,又怎么会故意在那时约战。虽然心中不肯相信,但是越是思量,越觉得钟万仇所说颇有道理,忍不住便是一声长叹,沉默不语。
      钟万仇正听到心痒之处,见无崖子沉默不语,连忙道:“那燕敦煌后来如何?”无崖子听得他发问,精神一震,接着道:“燕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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