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知咋了,秀感觉工作一直不顺:一项工作明明已经布置妥当,而隔壁的王部长偏偏要求按照他的方式去做,其实也没有谁对谁错之说,只是每个人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不同而已,就像爬山,你从山南走,我在山北行,最终目都是到达山顶。舒鏎趔甭
如此反复几次,多少有点让人吃不消了。
就像一支登山队,按照计划已经从山南出发到了了半山腰,一纸命令却要从山北行进,从头再来,劳民伤财,受其业务指导的销售中心更是怨声载道。
秀不善此道,一时摸不清部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几次哑巴亏吃下来,终于留了个心眼,每次接到新任务,秀总会反复征求部长的意见和建议,然后再付诸行动,可这样也不讨好,工作中一旦出现问题或岔子,部长往往会把责任往秀这个副部长头上推,尤其是办公室里人多的时候,训斥起来更是不留情面,
“干那么多年,怎么回事,还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王部长板着面孔,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
明明是他这样安排,却来批评自己,秀心里恼火,碍着他是部长,给他留面子,秀只是很婉转的辩解“怨我,之前没给领导汇报清楚!”
“这点小事汇报啥,你不晓得怎么干,都是副部长了,得有点责任心,多动动脑子,别成天干点事都按部就班。。。。。”秀发现自己越是检讨,王部长的嗓音越发高亢,声音极尽咆哮,整个楼层似乎都被惊动了,一颗颗脑袋从一扇扇半掩的门里试探着,似乎都想看笑话。
秀自感自己一直是个很慎独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总是一味遵循规矩和方圆,记得小时候在地里拾棉花,忙乱中,不小心捡拾到了邻人地里伸过来的一朵,顿时面红耳赤,像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犹豫再三还是很郑重的把其塞进了棉壳里,虽然秀知道邻地的乡人不是什么他妈的好鸟。
每次拾棉花她总会赶在秀之前,等她拾完棉花,秀地里的棉花总会多多少少一部分进了她家的棉兜,更有几次,秀亲眼目睹,邻人揣掇着她家小儿稀里哗啦掰着隔壁一家地里的鲜玉米。
秀的父母都是老农民,大字识不得几个,自然讲不出什么“慎独”的大道理,只是教育秀姊妹几个,一定要规矩的做人。
秀从小就一直努力做着:上学时努力让自己做个好学生,结婚了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现在上班了,在公司更是循规蹈矩,努力做一名好员工。
秀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觉的人:领导在与不在一个样,当面背后一个样,不会偷奸耍滑,也不会看人下菜,就是老实人一个。
可在如今这社会,老实人可不是什么褒义词,不是有一个说辞吗,说谁老实人,其实就是骂他傻,骂他憨,变相说他是个呆头鹅。
自己掏心掏肺,规规矩矩做着份内和份外事情,并没有因为部长新来,给出什么难题或撂挑子,还是一如既往像吴部长在时那样,认真的工作,自己既不想争宠,也不想什么邀功,可到头来,却落得一翻奚落。
连秀如此麻
第211章 左右为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