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大嗓门,让几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灰溜溜的忙开了。
对于这几个和自己年纪相仿,后奶奶生的儿子,秀从小就没有好感,现在更是半眼也瞧不上——一个个土匪似的,不通人性。
早些年,那弟几个,只要犯了事就往老家躲,冯老大供吃供喝,还得补贴路费,回去后,还常常挑拨离间,弄得冯老头好几年不进门。
本来就不是一母同胞,冯老大和其他弟兄也没啥真感情,老头子这一死,就算断了牵扯,碍着情面,冯老大能做到不动声色,秀可做不到,心里不对付,嘴上也不善,常常冷言冷语顶撞,让几个叔叔心里直打怵。
秀从来都不喜欢那家人,包括死去的爷爷,秀也不抱多少好感。
在记忆里这个工人爷爷并没有给过秀姊妹几个多少的关爱。
他来就来,走就走,秀姊妹几个从来没啥感觉,一次冯老爷子回老家,一时兴起,问五岁的孙子“刚子,爷爷来,你高兴吗”
刚子连头也不抬“有啥高兴的”。
孩子嘴里掏实话,老头子每次回来,两手空空,从来没想过给孩子哪怕买一点吃食,人家外人都说,有个工人爷爷,怎样怎样,实际呢,啥也没沾上。
对于这个爷爷,秀姊妹四个在情感来说,还不如外爷爷来的亲近。
94年春节大爷爷去世,冯老头回家奔丧。
一天午后,几个老头在院子里闲聊,冯老头心血来潮,让大孙女秀跟给他磕头拜年,秀,八的姑娘,还真抹不开面皮,看到秀犹豫,老头不高兴了“我都那么多年不在家,你给爷爷磕个头怎么了”,
好多长辈都在,秀不好拂面子,规规矩矩跪下,实实在在磕了几个响头,旁边的都是本家爷爷辈,也不能落下,十八岁的秀只好一个个的磕下去,虽说给长辈磕头不害臊,可秀还是躁的满脸通红,其他的几个爷爷,都慌着摸口袋,拽出一张张皱巴巴的钞票,只有冯老头稳如泰山——秀不在乎钱,生气的是老头连意思的心思都没有、
其实,对于老大这家人他从来都没放到心上。
记得一次,老头回老正赶上春节,大年初一,他躺在床上,任凭冯老大夫妻怎么劝都不愿意起床吃饭,还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说什么我想黑龙江那家人了。
新春大节,老头子不吃饭,一家人都不安生,秀看着父母为难的样子,腾地火起,跑到老头子床前,论起理来“你哭着喊着,想那家人,我们这边不是你的儿孙,那么多年,一到春节十五,俺爸都想你,好不容易在家过一个年,你还这样子。。。。。。”
老头子挨了一通训,灰溜溜的起床吃饭了。
后来他和隔壁的邻居聊起这事“我六七十岁的人,都没有想到这层,她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说的头头是道,嗨!这小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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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丑态百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