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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吞并弱小的,他们这是想再被蒙古铁骑再打出京城吗?!
      不过,虽然说欺负欺负汉人他很乐意,那群女人一样的汉族男子他实在看不下去,他现在还不敢动容剒,所以说,那些派去的人他就别想活着回来。现在各方局势不稳,容国公还不能死,放走他是一定的,不过总要有人背这个黑锅,然后派去北方搅局的人自然也是这些可怜鬼了。
      这些自然不能对福讲,他不想破坏福眼中的好哥哥形象,也不想让福沾染一切黑暗的东西,一切责任他都想独自承担。
      坞篁轩外,竹叶莎莎,鸟鸣啾啾。
      寂静的竹屋内,一白衣男子披发解带跪坐在“無為”的字幅前。
      “容国公被俘?”裘一北捻起被白衣男子放下的小纸条,随意的撩起灰色的下摆在榻上盘腿而坐,“谁这么厉害?嗯?一个南方的小部落?有意思。哦?那些南蛮子还想大白天掳走小世子?被一名青衣男子救下了,真当我们晋国好欺负不成。”
      “哎,隽儿,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马隽挑了一下眉,还是不能习惯小皇叔把“隽儿”硬生生念出“娟儿”意味的感觉。
      裘一北继续看小纸条:“唔,吴镇,那个臭女人存在的地方。”
      司马隽忍不住又挑了一下秀眉,呵,不知道那段过往的人还真的会信了他语气里的云淡风轻。
      小皇叔,你当年可是为了那个叫刘苗苗的女子差点挥兵造反呐,和父皇抢女人,小皇叔威武哎。
      吴镇,吴镇,他好像记得有个皇弟未满周岁被父皇贬斥到那个地方了,同时被贬的还有当年权倾朝野的国丈。
      那自己是不是要派人打听一下近几年的吴镇呢?感觉那个青衣男子会是皇弟,那个叫刘苗苗女人的独子呢。
      帘幕被轻轻挑起,竹老真人无语的看着窗边的信鸽和自己的两个徒弟。
      哎,苻小子,你再怎么打压你儿子,可皇太子终究是皇太子。如今天下异动,你莫要再生变故让老头子操心呐。
      “师傅”
      “老爷子”
      竹真人进屋后拂尘一挥,毫不留情的扫向裘一北:“混小子,还不快去做饭!老头子饿了!”
      不过拂尘还没有扫到,裘一北就从窗口跳出,一溜烟跑了。
      竹真人见麻烦徒弟走了一个后,无奈的看向司马隽,“哎,隽小子,”都五年了,还不死心吗?
      司马隽无所谓的耸耸肩,“父皇不要我了,可是他没说要谁啊,万一这只是考验我呢?师傅你也知道,老二有勇无谋,老三心胸狭隘,老四醉心史籍,老五沉溺男色,只剩下了老六……老六,”
      司马隽猛地惊醒,父皇总共十八个子女,可偏偏正直壮年的父皇在老六之后再无子嗣,如此看来不是不能有,而是不想有吧,怕再有皇子争夺某人的皇位吗?
      “是,那个救了小世子的青衣男子。”竹真人无聊的数拂尘的毛数,皇帝将一时风头无二的你封在坞篁轩五年,也将曾经无比宠爱的六皇子贬到小小的吴镇十几年,谁知道是为了考验谁,又打压谁呢。
      “隽儿谢师傅提点。”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隐藏的对手,呵呵,父皇,隽儿是不是又通过一次考验了呢。
      司马隽恭恭敬敬的向师傅作了一辑,然后毫不顾及的在师傅面前将刚写好的信塞到鸽子腋下暗筒里。
      竹真人也不在乎他写了啥,拂尘数了十几根就不想再数了,百无聊赖的坐着,静静的等徒儿做好饭,唔,在塞北的这些年,混小子的厨艺大增啊。

司马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