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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迷途羔羊[1/2页]

拳之道 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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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晨曦和煦的光线,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直射到幽幽的潭底,水底的生命刹间那鲜活了起来,就连沉浸于潭底,行功忘乎所以的人儿也感受到这潭底中勃勃生机的生命,不由睁开眼来。
      触眼是那因为这抹晨晖而变得水幕天华,流光溢彩的潭底。一动那堪比鱼儿还要柔软的身肢,浮出水面。水面上早已升腾厚厚的一层氤氲气雾。
      “呼”阿彪深深呼出肺部里的浊气,一点都不着力的游至岸边,感受着初升旭日的和煦光芒,辉映着自己水迹莹莹的健躯硕肌上,那抹如玉的光泽,呈现出这副躯体健康活力的气机。
      随着日照渐渐强烈,氤氲雾气终于尽数散发与这美好的山水之间,周围的一切尽数清晰收于眼中,玉溪潭边,桂树枝头上的繁华落尽,光秃秃的只剩枝叶。
      篝火已息,袅袅余烟,却不见了自己的弟兄,连自己脱落的衣物也消失不见。
      “大哥,二猴…阿四…小舅子你们去哪了啊!”阿彪心里顿时急了,莫不是昨晚趁众人不备偷偷下潭练那《水经游》误了时辰,兄弟们以为我被水鬼抓了去吧!真是该死,真不该贪恋行功,早早上岸,不就不会与各位兄弟失散了么!
      不由懊恼的用拳头锤了锤自己大脑袋瓜子巡视了一圈,走就走吧,怎么衣服也不给我留件,一心懊恼的阿彪双手捂着要害,就这么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行跑于山径小道中。
      山间砍材的张樵夫起来个大早在离玉溪潭半里远的羊肠小道中间行走,便看到眼前这个强健壮实却不着一丝一缕的小少年直捂要害一脸羞愧的望着自己,羞涩的对自己问道:“这位大哥,行行好,借件衣物让我遮挡下可好!”正是这个二楞小子阿彪。
      山里人,多是质朴。张樵夫二话不说放下背负的竹篓,解了身穿的外套递了过去,阿彪悉悉索索地套在身上,竟是一番别样放荡不羁的风味。
      “你个瓜娃子昨晚干嘛去拉,是不是与小姑娘约会,小姑娘撒气带了你的衣物跑了喂!”这件外套,破烂不堪,只能堪堪遮住阿彪那堪比小碗般杵柱地羞物及那厚实的肥臀。
      “大伯见笑了哇,小子我还未成年哩,不懂那玩意。不知大伯过来可见我那九个哥哥,大概年纪跟我一般,长相…”
      张樵夫摇摇头,背起了竹篓回道:“我没看见嘞!估计你那哥哥们已经深入到祁连群山中,这座大山老夫都走了大半辈子了,都没走遍它一半大,你若真想找到你那些哥哥们,还是到山脉外面的桂家村等着吧,!这山连着山,山靠着山,崇山越岭,重重高山,峰峦山连,四面环绕的都是山,除了山还是山的,这个把子人往山里一咄,就跟那沙漠里的沙子似地,找不到喽!”哼着不知名的山歌小调,樵夫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整个的隐于氤氲气雾的山间。
      怎么办,哥哥们肯定是找不到了,师父也丢了,武馆更是回不去了,身上别提一个子,就是这件唯一遮羞的外套也都破烂得不像话,自己该何去何从?
      到处都是耸峙的山峦,险峻的崖壁,满山松衫、毛竹、和知名不知名的的杂书,一片接一片,一丛连一丛葱茏、苍翠,盖地遮天,从山麓一直拥到山顶,阿彪穿过羊肠小道,站在山顶这处眺望,林海波涛,汹涌起伏,一浪越过一浪,一层叠上一层,那气势壮阔极了在漫天云雾,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深厚,迷蒙,天地成为浑然的一体,会使人感到像翱翔在云里,潜游在海里…
      就在阿彪彻底沉浸此山美景当前,猛然听见身后传来“淅淅”的声音,回头望去,竟是一白面朱唇模样的小书生,右手掌着画架子,左手拿着笔墨,还不时的眼睛看着自己,一心沉醉的站在那里勾勒着什么。
      这一见阿彪回过头来,下手的笔速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快,只见他的笔速如风,“唰唰”两下,便一脸大功告成之样盘坐与阿彪面前。
      “喂,你在干吗!”看了看自己这身很不雅观的装束,不难想象此刻自己形象是多么猥琐放荡,这小子竟然还在自己最难堪的模样给画了下来,阿彪虎步上前,晃动着两个大拳头,脸带威胁地望着这一脸青涩模样的白脸小书生,哼道:“你个小屁孩,谁叫你在大爷我不爽的时候画我的啊!看看,你画的我,那样…”
      真他娘见鬼了,看着他右手掌的画架上的画,阿彪竟然呆住了;画中的自己背面肌肉线条勾勒得极为丰满,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多划笔显胖,少划笔便显瘦了些许,仅能遮羞这块碎布在他笔法勾勒下衣带生风,融合与身边的似幻美景,竟生不出丝毫亵渎的意思,更有些飘渺凌然的意味,就是那风姿绝代大隐侠士之流也不及自己这幅仅画了自己背面的这幅图啊!
      “这,这这,画的什么玩意啊!怎么看不到他的长相。”阿彪完全是个粗人,不懂这些,作势要撕了此画。
      却被那青涩的白面儿小书生一把抢回来了,一脸紧张地看着阿彪,声音也是颤颤惊惊,“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那这画得跟鬼似地,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是暴露狂咧!不行,这画一定要撕,拿过来!”白面小书生显然被阿彪凶悍的样子吓到了,怀里紧紧的兜着画,双手扣得紧紧地,任阿彪怎么争夺,就是不放手,那画纸甚是奇怪,竟挣脱不断。要是寻常画纸早在这番争夺中烂了,累了半天,本来滴米未食的阿彪有些虚脱,更奇怪那小书生力气也出奇的大,竟抢不过了。
      阿彪只有作罢,指着那兀自还在打颤地小书生怀里的画,狂喘着气,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个痴货,一幅画,这么要紧作甚,我不跟你抢,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书生羞涩的点点头,满是紧张之色的脸上也镇定了些许。
      阿彪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把你的外套给我一件,我这样出门在外地,穿得这样很是不方便!”
      小书生白嫩的脸上揶揄地笑笑,掩嘴说道:“大哥哥,你这样很好看呀!子虔会有很多灵感为大哥哥作画的!”
      阿彪一听此言,浑身气得直颤,脸上隐隐的黑线,怒吼道:“小子想死不成,竟敢取笑我这么英威男儿!看我不敲你头!”
      举起拳头,又看到对方惊慌失措得连连后退的柔弱摸样,阿彪这一拳怎么也下不了手,“我…哎,我这是得罪谁来着,武馆也被自己给毁了,师父失踪了,兄弟们也失散了,现在自己还沦落到被你个痴货羞辱,我不活了这…”言及伤心处,嚎叫大哭,声势不止。
      小书生一脸悲戚的走了过来,轻轻的用手蹭了蹭泪流不止的阿彪,“哥哥,不哭。大哥哥不哭。”“谁要你可怜,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给我走啊你!”
      阿彪猛的一手推开矮自己半个头的小书生,却不知怎么的力气大了些,竟把他不小心推倒在地,额头也不小心撞在地上磕出了血,顺着额角不住的低落着。
      “呀,你怎么不躲开呀?”阿彪见此,心里没来由的一疼,忙撕下碎布的遮羞布一角,帮那还蹲坐在地,一脸茫然的白脸书生包扎了起来,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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