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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社稷忧思重,把酒夜无欢[1/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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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霜面临如此情况,只有勉力支撑。在空中一个翻身,避开了那绫罗砸来之势,双腿一曲一伸,逼得那女子撤手,但是这两枚发簪却无论如何也躲避不开了,只得伸手硬结,只听噗的一声,血光涌现,吴霜左肩中簪,扑到在地。 那女子冷笑道:“我当你有什么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我杀了你!”说着一举手。 吴霜本不至于这两下就被擒,但是一来衣服牵挂不便,二来此人招数怪异十分,吴霜虽算不上武功一道的大家,也算见多识广,可是这女子一出手就用怪异兵器,又不择手法,诡异迭出,令人防不胜防。 吴霜却在思索她刚才的话,似乎与大哥有夙仇,而之间又提到个什么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她在曹操面前一再说自己不过是个小角色,却在此时自称本座,门、刘萍……一系列刚才就有的疑问加上现在刚刚出现的,盘旋在他头脑中,虽然生命就在旦夕之间,但是他也想要一探其间究竟。连忙放声大笑,声震林间,惊起栖林之鸟,四下乱飞,闹得林中扑棱棱一阵响动。 那女子一怔,旋即面呈怒色,也住了手,喝问道:“死到临头,你笑什么?”吴霜冷笑道:“杀便杀,问那么多做什么?”那女子寻思了一番,说道:“说的也是!”猝然出手,拔出吴霜腰下长剑,直指吴霜咽喉。 吴霜不防她竟然真的出手。本想引起她好奇询问,好乘机谋回自己性命,但是此人如此自负,或者是猜破自己心思。反抗也是无谓,看来天绝我于此,也没有办法,只好就这样了。想到此处,便闭目受死,不再发一言。 那女子突然收剑不刺,冷冷道:“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饶你性命。”吴霜闭目不加理会,那女子又说了一遍,吴霜才缓缓张开眼睛,问道:“什么事情?”那女子蛾眉倒竖,厉声道:“你但言答应与否,竟然还要问我?”“大丈夫一诺千金,若是不知道自己所为何事,怎能轻易答应。”那女子愠色更深,点头道:“好,你们两个当真义结金兰的好,两个都是一路人!”吴霜冷笑道:“霜本不才,这点德行若能与兄长比肩,也是一件幸事,但愿尊驾所言属实!” “你对他倒是死心塌地啊!”那女子眼里杀机又现,忽然一闪又不见,幽幽说道:“但愿他是你所想像的那种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吴霜一拍地面,却被草堆里隐藏的石子硌得手掌一疼。那女子反而更加惆怅一般,说道:“你对他如此推崇,你可知道他的为人如何?”说着弃剑在地,转身向前走去:“他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你不肯信我,我也不要你替我办事,今日就放过你,或许他日你自己会看透他的真实面貌。”话音未落,人已在树林之外,一声马嘶传来,那人已远去了。 吴霜呆坐在地上,看着插在自己肩头的金簪,一用力将它拔下来,擦去了血迹仔细看,不过做的精细华贵一点,并无什么特别,一时觉得这女子身上的秘密不但一个没有揭开,反而更加多了。她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看她的样子,倒像是自言自语,不是对我而说。莫非大哥真的是……他不敢再想,相信大哥,定然是这女子与大哥有过节,在这里离间我们兄弟。可是那些人?坏了!萍儿!自己出来是寻找刘萍的,但是却遭逢如此变化,也不知道刘萍此时去了哪里,是否安全,但是眼前这情形自己势难再追寻下去,线索既断,追也无益,不如先回去,再派人出去打探消息。想到这里便站起身来,去拾宝剑。 不料吴霜一手按住肩头,一手拾取宝剑,那宝剑竟然自己跃起来送到自己手中。吴霜抬头一看,惊了一跳,陈宫不知何时已然来到面前。自己今晚的事情若是被他知道了,那后果将会如何,自然可想而知,曹操既然那么隐秘的与门来往,自己知道了他这个秘密,他如何能够放过自己?还好陈宫不过是个文士,杀了他?又怕曹操还派了别人来,若门通知曹操今晚之事,却是不难调查出自己,一时吴霜倒没了主意。 陈宫眯起眼睛,递过宝剑,微微笑道:“使君何以如此狼狈?可是在斟酌是否要杀我灭口么?”吴霜见他已然意识到了,恐怕是早有准备,便改了主意,眼珠一转,笑道:“陈司马若是孤身而来,想必有所赐教。”陈宫看了看吴霜,仰天大笑道:“好说好说,此处不方便,使君不妨借几步路说话。”说着就大袖一甩,转身先行。此时吴霜若要逃走,自非难事,但是陈宫已然看见自己,逃走也无意义,不妨就去看看陈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陈宫在前面绕树穿花,出了树林竟来到一处山脚溪涧之边,冬日里水枯,冰霜满溢,一个小小的茅屋,在满地的冰雪中也并不显眼。陈宫走上前去,一把推开柴扉,里面赫然是一炉火焰,闪闪跳跃,在冬天的夜里,火盆炭架对任何人都有着引力,吴霜也就不自觉地走上去了。 二人进了屋子,陈宫回手关了柴扉,用棉絮遮挡了门窗,回来坐在炭火旁边,伸手在炉上烤了烤,反复搓了搓手,笑道:“天气够冷的,子霖刚才在那大帐之上,高纳晚风,真是好情致啊!”说着招手来示意吴霜坐他对面。 吴霜也是一笑,便即坐在了陈宫对面,却是一惊。原来这炭火旁边还放了两条牛腿,一瓮酒,并两个碗,似乎是早已准备好了两个人的夜宵。陈宫见他面露惊讶之色,开怀大笑,一面抓起那两条牛腿丢在火炭之上,一面抄起酒来斟了两碗。一碗递给吴霜,笑道:“寒冬之夜,拥炉饮酒,想子霖亦是好客之人,可如我今日之情啊?” 吴霜心中虽有怀疑,但是在这样的场面下,他也不愿意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心斗角,笑道:“霜也不如陈司马之雅致,就此先干为敬!”端起酒碗来竟然以一饮而尽。陈宫一怔,也笑道:“不错啊,果然是豪爽之人,那些官职名称说起来生分,我年纪大你十几岁,托大为你兄长,你不见怪?”“既然陈兄如此说,小弟自然不好推却。”两人交杯换盏,连饮了五六杯,竟是谁也不提来这里何意。 酒至半酣,那牛肉也熟了,吴霜站起身来,刷的一声,抽出宝剑,吓了陈宫一跳。吴霜笑道:“兄长勿惊!”说着长剑一舞,幻起千百道光华,剑势一收,早把那牛肉全都削了下来,割成片片薄片。陈宫皱眉道:“人说英雄重名剑,贤弟此举,可要让天下英雄剑客惊讶了!”说罢忽然大笑,继续道:“这几日协助曹公办理诸侯盟会,见了多少天下豪杰,不见这等随心率性者,快哉快哉!”吴霜见他说起诸侯来,心中又是一阵黯然。全仗有两分醉意,摇首说道:“这诸侯虽然都是善谋军机国事,但是所行所为不能顺乎己心,凡事谋定而后动,是非我之所羡!” 陈宫一拍大腿,高声道:“贤弟所言极是啊!来,我二人就为这率性而行满饮此杯!”二人又换了一碗,陈宫凑近吴霜,微闭双眼,问道:“贤弟可知我今日此来何意?” 吴霜喝得正自高兴,突然被她如此一问,心中却也不得不思索一番,陈宫既然发现自己曾经躲在大帐之上偷听曹营中谈话,却不当场揭破,难道他还有什么阴谋不成?诚如陈宫所言,这几日自己所见的阴谋机变,的确是令人作呕,吴霜忽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就是不再接触这些令人绞尽脑汁的事情。但是眼前陈宫此来何意,也确实是他所想知道的。他便直言问道:“陈兄不妨直言!” 陈宫抱拳笑道:“倘若我说我是仰慕贤弟高义,特来相求一见,除此之外别无用意。贤弟肯相信否?”吴霜一怔,旋即笑道:“兄长大过我甚多,以兄长之身份,来即我言,说是只求一见,那小弟自然相信,兄长敢说,小弟岂有敢不敢信之说啊?”陈宫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回答,便笑道:“倘或是曹公前来,对贤弟如此说话,以他的年纪身份,贤弟也肯相信么?”“这……”吴霜一时语塞。 陈宫冷冷一笑道:“我早发现贤弟躲避在那大帐之上,之所以不说者,乃是因为不想与贤弟闹翻。尊兄与贤弟之情,虽在二人之间,但是信义达于四方,陈某不过是羡慕感慨。”说着转向一旁,“我陈某身为谋事,事事谋定而后动,今日也总算能做一件快意之事。我知道贤弟定然有甚多疑惑,今日只为与贤弟把酒言欢,但请贤弟不要见外,若有所求,愚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霜举杯道:“兄长既有此心,我二人不妨共饮一杯。”陈宫也端起酒来一饮而尽,又复斟上,口中又似念叨又似对吴霜说:“果然是个豪杰,曹公言你与尊兄都是经邦济世之才,果然非谬。故而虽然知道你在帐上,却不揭破。”吴霜正色道:“我以兄长为知己,兄长却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且不论曹公所说是否谬赞,诸侯中也是人才济济,经邦济世者大有人在。难道其人窥破曹公秘密,曹公也会手下留情么?” 陈宫冷笑道:“曹公特以二位为人材尔,不过愚兄也不妨告诉贤弟,曹公之所以不肯当面叫破,也的确另有原因。十八路诸侯之中,唯以曹公实力最弱,依附于袁绍、张邈,倘若再与刘刺史被迫为敌,恐怕实非善举。”“可是以曹公之行事,岂容别人知此秘密?那是要暗中对付我兄弟喽?”“并非如此,曹公说只要贤弟保守这个秘密,不传扬出去,那就是把其中经过说给贤弟也无不可!” 吴霜一听此言,便笑道:“小弟还正是喜爱打探秘闻,兄长既然要某保守秘密,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把其中的经过说与我听,否则我兄弟二人性命,也在其中玉焚,实在是不值得。”陈宫苦笑一声:“难道兄弟真的以为曹公此举是要祸害联军?”“若是兄长不为霜解此惑,霜实在不能不为我兄弟未来打算。” “那好,兄弟以为那袁公路为人如何?”吴霜没想到这与袁术有什么关系,只得说道:“公卿贵胄,自然胜过常人,但是骄奢过度,恐不长久。”陈宫抚掌大笑道:“贤弟还称不善评价人物,这几句说的十分精准,想那袁术,自居为名门望族,野心极大,骄奢之气,溢于言表!心胸窄褊还自高自大,若他做了盟主,对于这个联盟岂有好处?故此曹公设计了这个阴谋,就是为了帮助袁绍做上盟主。” “恩”吴霜点头道:“这么一说倒也合理。兄长放心,除了亲近之人,霜绝不对外宣扬此事,这事情也绝对不会流传在外。不过兄长可知道那门的底细?”陈宫拈着八字胡须,沉吟道:“这门本是北方一个江湖门派,创派年头不短,但是成就一直平平,不过是一些逃亡的奴婢成立的收容之所。不过近二十年来,因为世道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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