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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路逢不平事,误会傲骨生[1/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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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正色道:“倘若我此次看走了眼,大人你要什么,我吕布给什么!”军师苦笑道:“不才哪里敢要侯爷的东西?但求侯爷在太师面前美言几句,保我升官发财便是,不才的身家前程,都在侯爷身上。” 吕布一听不过如此,却说道:“既然如此,就一言为定!”军师也笑道:“侯爷既然答应了,我们击掌为盟,可要事先说好,给我十日,我劝其归降。十日之内,此人凭我处置,十日之外,若不能劝服,连带在下一同交给侯爷处置,可还公道?”吕布笑道:“果然公道!”两人便击掌明誓了。 此事揭过,军师又说道:“温侯,敌人已经力竭,可以一举击溃了。不妨先以骑兵冲透过去,再乱箭射死!”吕布早已有些不耐烦了,便下令冲锋。 刘驰跨上战马,与张正各自领兵,手边只剩了百士兵。正逢着吕布率军冲来,上前应敌,吕布一戟戳下马来,张正回马便走,哪快得过赤兔?吕布赶上也是一下,到撞下来也是死了。吕布挥军掩杀,四面包围,余者还有几十人,也各自刎颈而死。吕布下令收拾战场,各军报功,查点伤亡不提。可怜刘驰起兵不到三个月,就此败亡。 且说宋明牵了刘萍坐马,不敢走大路,直奔南方投小路而去。眼看已经奔出百里之外,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腹中饥饿,看看前面树林尽处有户人家,便催马上前,谋求借宿。 宋明翻身下马,却把枪戳在一旁,恐怕人家寻常百姓见了舞刀弄枪的却害怕,多添些无谓的麻烦,安排已毕,就上前叩门。 门咿呀响动,开了一道缝隙,一位老人探头出来道:“何事……”一见是个穿戎装的,连忙把头脑又缩了回去,门关得死死的。 宋明不觉好笑,倘若真是兵痞,难道会这般好言好语的叩门不成?便好言说道:“老丈莫惊,小可是过路的,叨扰一番,自有报偿!” 果然旋即那老人便打开门来,又问道:“客人有何见教?老汉被当兵的吓怕了,莫怪莫怪。” 宋明也是笑容可掬,说道:“小人是西凉人士,因道路不靖,故作此装扮。携舍妹同来访友而归,不料舍妹受了点风寒,又逢关中战乱频接,躲来此处,我寻思要去襄阳躲避,可否借宝宅借宿,也令舍妹得以将歇?如蒙恩允,必有厚报!”说着掏出一块玉玦,递与老者,相烦老丈代为置办些菜饭枕席,并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那老者见了玉玦,又怎会不允?一叠声答应了,让二人入内,换过老婆来,交待几句,铺好枕席安顿了刘萍,又去厨下炊米。 宋明来到前面把马放了,提长枪放进房中,老者拿酒水来递与宋明来喝,又问道:“官人可要前面镇上请大夫来观察?”宋明摇手道:“我自理会得,身上有好药,有劳费心了。”那老者心中疑惑,但是受人钱财,也就乐得事情越少越好。 一时饭食备好,老夫妇俩杀了只鸡,煮了些米粥,又将现成的饽饽饼饵盛了一盘,问道:“官人,在外面用还是屋里用?”宋明哪里吃得下去?心中还在记挂着战场上的情形,又怕刘萍说的不一样引得二人生疑,便出来说道:“舍妹身体微恙,还是我端进去用,有劳二老了。”想了一想又说道:“老丈,小可一会还有些贱事,倘若回来的迟些,也劳烦多照料舍妹费心,这里还有些东西,且收着用度,回来还有重谢。只是但凡舍妹有所需要,二位多加照顾便了!”说着又将怀里取出两片束发的金环,掂一掂有二两重,并解下腰间佩玉,也给了那老人,那老人自然一口应承。 宋明端着盘子进屋,放在桌上,回身点了刘萍腿上穴位,又把她拍醒,准备让她吃饭。 刘萍一睁眼睛,见眼前不是地方,连忙挣扎,腿上穴道受制,又翻身跌倒,宋明在旁早防备着她要闹,连忙扶住。 刘萍横眉立目问道:“这是何处?”宋明留了个心眼,说道:“我们已经渡过黄河,此时离战场百里之遥!主公不愿小姐受到伤害,故遣末将护送,小姐可暂居此处,料也无虞,末将要再回去护持主公!”说罢起身端来饭食,说道:“小姐且请进食!” 刘萍怒气未息,也不顾身份,大声道:“为何叫我在这里躲避?我哥哥若有什么不测,也该死在一起,你快些送我回去!”宋明强作笑容道:“主公就是为小姐安全,才送小姐出来,已经到了这里,如何再把小姐送回去?”“我不管!你快送我回去!否则我死在你面前!” 宋明还真的难于抉择,这分明是里外不讨好的事情,但是女子上战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的事情,男子在战场上拚死厮杀,好男儿应当保护妻女姐妹,怎么能让女人死在战场之上呢?想到这里心思已决,便好言劝道:“主公为国,为男儿本色而死,只希望小姐能够好好活下去,乱世之中,得以生存,才把小姐送来此处,谅小姐一身本领,应当足以保身,而在此时难为属下,岂非辜负了主公一番顾念之情?” 刘萍看他神情坚决,也冷静下来,自来女子的事情,难道有不是男子安排的么?只好说道:“也罢,我就在这里等待你们的捷报,到时候如果胜了,可不许丢下我!”说着一笑。宋明暗自摇头,想刘驰那样端平稳重,竟然有这样狡黠俏皮的妹妹,便施礼道:“劳小姐在此小住,属下去会合主公了。” “等等!”刘萍急忙叫道。宋明回身,刘萍仰脸问道:“你不吃了饭再去?”宋明捡了两块饵饼,掖在怀中,说道:“属下路上得空就便吃了,况且主仆有别,不能同坐。此时紧急,再耽误不得,小姐恕罪了。”他想着刘萍腿上穴道还被封闭,料她不能乱走,况且穴位还未解,内力也受抑制,怕多呆了她因行动不便发怒,更兼时节紧迫,不走还等什么?便要离开去。 “宋将军!”刘萍在身后突然叫道。宋明再度回身,却没有走过去,刘萍端着那盘鸡肉,直愣愣的看着宋明。 “你来闻闻,这菜有古怪!”宋明一听此言,连忙抢过来,端起那菜肴凑近鼻端来嗅,果然气味不同。好端端的一盘鸡肉,居然有花朵香气,不绝如缕。惊讶中连忙放下,心想难道那对老夫妇是这等人么?防人之心不可无,必得前去问一番,就对刘萍说道:“小姐不可再食用或是嗅闻,待我去问个明白。”刘萍面带惊恐,连连点头。 宋明转身刚走出几步,只感觉头晕目眩,恶心胸闷,惊讶道:“果然有毒,发作得好快!”一语未毕,人已经跌倒在地。 刘萍见他跌倒,吃了一惊,竟从床榻上滚落,强自支撑爬到他面前,仔细看时,确实是中毒昏迷过去了,连连摇晃推他,也不醒转。料定确实如此,便站起身来,弯腰抱起宋明,把他安置在榻上,冷笑道:“吕布尚且躲不过这招,何况你呢?说到底你比他善良得多,自然也容易上当!” 刘萍毒倒了宋明,心下踌躇:若不带他回去,少了一臂之力,若带他回去,势必要救醒他,但是如果他醒了,自然不肯带我一同回去,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边犹豫,忽听得门外嘈杂声音,吃了一惊,似乎是有军马来,连忙把宋明安排好,着衣被盖住身子,不露衣甲。自己则拔钗放鬓,弄得蓬头垢面模样。 门外正是来了一群士兵,呼喝老人开门,那老头见是大兵,早慌了手脚,开得迟了些,士兵进门先一脚踢倒老头,老婆忙去扶时,当中一个大个子满脸络腮胡子的先叫道:“不许扶他!若扶时,须认得我手中钢刀!”当兵的杀人本是常事,现在这时节,又有谁人严肃法纪纲常?说要动手便是真动手,老婆如何赶上前? 老头便自己挣挫着爬起来,打躬作揖道:“诸位官爷!小人迎接怠慢,怠慢!”那大个子上前一口啐道:“呸!什么官爷?我们是哪门子的官?不过是给人跑腿填命的!看你孤老无靠时,满心替你承担些家事!你省得事,便拿些财帛来,谁来欺你年老,我们保你无事。若不省事,我们不过顺手活动些筋骨,也权当操练操练,到战场上图个好身手保命!” 老者一听吓得魂不附体,忙叫老婆从后面拿些钱串来孝敬,官兵一看却冷笑道:“这小钱,自黄巾闹起来时就不值钱了,如今纵使拿个二三笸箩来,也未必当得一斗米,你如何这般混我们?你在南阳郡打听一番,我们哥们几个什么没见过,如此就要打发我们不成?竟当我们是行乞的来?” 众人也不等这老头多说,便直入房中来,那厅堂中原有穿堂一股风来,把刚才煮鸡的香气送来,那领头的先叫道:“好个老不死的,把好吃好喝的去后面藏起,白眉赤眼的来打发我们,我们且用他些餐饭,再找他慢慢算账。”也不由分说,进厨房揭开锅时,只有一锅汤水,不见鸡在。 领头越加气愤,大叫道:“好个老货!连吃得都没有!弟兄们,给我找!”说是找吃的,不过是借机抄家,不论什么值钱的东西全都搜罗去罢了。一行人掀席倒柜,急得老夫妇连连求饶,各自叫屈。众兵士又哪里理会? 眼看那伙人就要来到刘萍二人藏身的房间,老者恐怕他们发现,再起麻烦,连忙阻拦,可是他越是阻拦,这伙人就越是要进去。 忽然房门霍地大开,刘萍披头散发,横眉竖眼,出来喝道:“吵什么吵?这屋子里头还有病人呢!”说着把众人一齐往外推。领头的络腮胡子见她如此泼辣,却有心试她,站住不动。刘萍自然不好显露功夫,假作推之不动,反而站立不稳,连退几步。 那领头人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娘子,何苦打扮得这样泼辣?里面是你什么人啊?”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心中不由得一阵气,却冷笑道:“原来是个相好的!” 刘萍也不气恼,淡淡说道:“是我嫡亲的哥哥,得了些伤寒之病,出不得房门,你们若要探望他,只管进来!”说着敞开房门,自己却走到里面,就榻前坐下,冷眼看着外面的众兵士。 这伤寒一病,正在南阳郡流传,这些兵士如何不知道厉害,见她如此说,越发不敢乱闯,连忙带上房门,反而对那老人说道:“想不到你竟然跟我们玩这一手!险些害的我们染上了恶疾!饶你不得!”说着举刀便劈落。 那老人也正琢磨如何是女的病躺着进去,这么一会就换成男的躺下病了,却不料到这伙凶神恶煞居然这样的说法,一时慌了手脚,连连求饶,那些兵痞哪里肯依?一刀斩下。 只听嘭的一声,身后房门再次被撞开,两股银光射出,正中那领头人的后心,原来是两枚银针,针上有毒,领头军卒扑地便死了。众人一惊非同小可,但是平日骄纵惯了,不思退避,先冲上前来,被刘萍一针一个,转眼全数钉死在地上。 那老者死里逃生,蹲坐在地上发呆,一见刘萍武功了得,连忙拜倒:“谢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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