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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交锋各逞威,刀枪交互鸣[1/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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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卑在高处看见自己军队的盛况,眼看就要冲到敌人的面前了,马蹄扬起的尘雾已经触及那些小角色们的脸上了,这次那些软弱的汉人似乎没有什么办法了。他的心中大为高兴,谅你小小的城池,怎么能够阻挡我大匈奴的前进脚步?这一片山河将是我们的牧场,看你们如何在我们的皮鞭下哀求恩赐和怜悯! 精彩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去卑踌躇满志,勒住战马,等待着敌人的全线溃败。然后好挥动军马在后面掩杀过去,然后踏平这个小城。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下面就是单方面的杀戮了。 可是事情也没他所想象得那么简单,冲在前面的匈奴兵们蓦地纷纷落马,一声声弓弦嘣嘣弹出的声音响起,城上的弓箭手们也全力呼应,匈奴人再也没想到侧翼的弩兵原来是在此时使用,而他们所拉成的阵势,那条长长的队伍,正是把柔软的腰肋完美地展现在那些弩兵的面前,让他们尽情的,毫无不适与顾忌地进行攻击的。 慌乱之中匈奴人的阵型几度改变,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处于三方夹攻的垓心。上面洒下的弓箭,和迎面以及侧面的弩矢,都给了他们致命的打击,但是这次也还是有不少人冲到了面前的阵中去了,刘驰喝令稳住,后面的弩兵们丢下弩机,抽出环首刀与之肉搏,而后面的匈奴们,甚至连这个机会都没有,就被攒射死在了刘驰军的阵前,尸体高高堆砌,四只床弩也在发射,匈奴人们再度败退。 可是冲杀进去的匈奴人也将阵型冲乱了一些,如果不是那些兵士奋勇顶住,恐怕麻烦还要大些。而刘驰不得不派遣张正、聂异和宋明下城整顿阵势,但是刘驰心里清楚地很,自己这个阵势完全不够牢固,如果敌人全军涌上,自己恐怕难以抵挡,而血战血战,恐怕鲜血都要流在这里了。不管怎么样,若是不能把所有的敌军都拖下水,那么也就不能保证介休短时期内的安全,这一战不仅不能败,甚至是必须胜的。 接连打退了敌人的十几次进攻,刘驰看看铜漏,已经过了三更天了,虽然是在夏季,可是夜晚还是有些露重潮寒,需要让士兵们活动活动了!刘驰下令:全军前进三十步!又传令宋明,率领骑兵骚扰一下敌阵,看看能不能激怒敌军。 宋明早就等待着这一刻,刚才看见刘驰沉着的指挥,感觉主公似乎在这两年来的艰苦生涯中,变得成熟了不少,但是刚毅烈性也还在,这是宋明最愿意看到的,虽然刘萍的事情还不完全清楚,但是相信她也不会害她哥哥,眼下把敌人打败才是最重要的。 自从上次遇到了那一伙人的袭击,他就开始怀疑刘萍一定会有些其他的事情,否则那些人为什么会针对她一个弱女子?虽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就是什么重要人物,或者有其他身份,但是自己并不是傻子,怎么能够不怀疑?但是他还是为刘萍引开了那一伙人,又甩掉了他们,来到刘驰的城中隐身,就是要在暗中观察一下刘萍的所作所为,结果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这样,却恰恰让宋明忧虑。 什么都没有发现,还要忧虑,宋公耀啊宋公耀,你不是有点太下贱了么? 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是考虑那些的时候,我宋公耀也需要一个时刻,这个时刻就是我自己的时刻了。每人都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战场,他将会在那个战场上展现自己的一切,奋斗来争取自己所需要的结果,然后,得到应有的奖赏。 部下的众将也看到了宋明刚才力擒敌酋的英勇,自然无有不服。刘将军虽然是个文质彬彬的人,但是却善于指挥,即使是强大的多的匈奴人,也没有在介休占到什么便宜,有这样一个将军,将来兄弟们死伤的几率也许会少?我们能够在乱世继续当兵,还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最能给以我们生命的人,眼前就只有刘大人了。所以虽然这个任务是如此的危险而又艰巨,但是后面有明智的指挥者,前面还有勇敢的领导者,也是该让匈奴人见识我们厉害的时候了。 宋明手持长枪,回顾手下的骑士,也不多言,只说了一句:“兄弟们,冲啊!”众人便悄悄伴随着黑暗夜幕和敌军马蹄声的掩护,尾随着敌军败退的部队,冲进了敌人的阵营。 去卑站在三里之外,看着前军的不可置信的失败,叹了口气,说道:“是我的过错!没想到对面还会有这样的人物,守备得法,我们不如暂且退兵!实在无意义在此多费损失!”此言一出,旁边的大当户乌兹大声道:“父亲!这怎么可以呢?你的侄子还在介休城内!如果我们不能战胜,他还能活着回来么?” 去卑眯缝起他细小的眼睛,摸了一把虬结却光滑的胡须,说道:“不是我不肯救他,我们挛缇家族无论如何不能失去他,但是如果越陷越深,反而被迫要与敌人耗下去,那可是大为不妙,如果敌人畏惧我们的力量,他还可得到保全,但是如果我们丧失了力量,不仅不能救出他,反而连我们自己也会被吞没。呼延氏家族可不是善者。” “可是……”乌兹横眉立目,戟指东南面的介休城,没有再往下说。只是愤愤地挥舞了两下拳头,毕竟右贤王是他的父亲,且是他们的族长,他所具有的保全家族的睿智,一定会比自己强,所以无论如何要听从他的安排,不过因为忍不下这口气,匈奴任何曾在战场上忍气吞声? 宋明在这面提枪冲阵,无数的匈奴骑兵在身旁呼啸而过,似乎是因为惯性,使得他们难以停下来拦住这些在他们看来胆子大的有点嚣张的人们。宋明在一掠而过的时候,还没忘记要捎带这些人一下子,他手中的长枪便似乎是个竹签,穿起无数的水果,形成一个糖葫芦。 飞溅起来的血液,和着匈奴人的怒骂声,扑面而来,宋明放声大笑,带着满腔的壮志,左右扫荡,在匈奴人的阵营里来往冲突。虽然他所怀有的感情并非仇恨,可是对于和敌人的战斗,他的心肠也不会软到哪里去,何况这些不过是异类,是汉人的宿敌。 去卑正打算找一个体面的时刻收场,却看见自己的中军也开始了混乱,这样的情况对于一个统帅来说如何能够容忍?可是当他看清了是怎么一回事情的时候,他的愤怒更加不可遏制! “我去把那个蛮子抓回来!”乌兹在旁大声宣泄着愤怒。“可是,大人,左贤王就是被这个人捉去的!”旁边一个侍卫禀报道,他便是刚才逃回去的一部分士兵中的一员。而刚刚被宋明所擒获得那个匈奴首领,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匈奴左贤王挛缇豹。左贤王素来作战勇猛,而且为人孔武有力,喜欢拼搏勇力,这次本来是率领了百人小队出来围猎,追逐一只猛虎,却来到介休附近,便想到了去这个小城劫掠一番,不料竟然是遇到了厉害角色,自己竟然都成为了俘虏。 这些话被挛缇去卑听到了会产生什么后果?这个匈奴老者一双鹰眼瞪得溜圆,在周围火光的映衬下,竟然射出点点光芒,看着宋明,半晌没有说话,却伸手阻住了乌兹大当户的去路,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而乌兹听说勇猛如左贤王,竟然也被这个蛮子小白脸所擒获,心中不由得生了几分忌惮,也就没有再采取下一步的动作,而是老老实实的听从着父亲的安排。 “我们不能让他就这样随意去来!”挛缇去卑平静地说道,从乌兹对他的了解来看,他这次是动了真怒,而之所以还能保持着这样平静的语调和心态,不过是因为他还要指挥数万人的行动,但是他决心要踏平这个小城的心意已经决定,不管怎么样,看样子即使战斗到最后一人,也不肯罢手的了。他的心中不知道是不安,还是振奋。 挛缇去卑一伸手,早有人递上弓箭,他看了一下,哼了一声,又伸出了手,自有人换了一把强弓,递给了他。右贤王掂了掂弓,伸出两只手指拈住了弦,轻轻弹了两下,便抄起箭来,搭在弓弦上,瞄准宋明,神情凝重,半晌轻轻吐出一口气,嗖的一声射出。 宋明不断迎击面前冲来匈奴士兵,抵挡着他们的弯刀和长矛,他部下的骑兵们也紧随着他,这也不是第一次率领骑兵冲阵了,宋明杀得虽然起劲,但是却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只是骚扰一下敌军便走,刚好手下的士兵们力气也接近发挥的最高水平,这个时候正好是回撤的最佳机会,因为撤回去需要更多的力气,他便一甩枪,挑倒了面前的两个匈奴人,看着他们的眼神暗淡下去,转身拨马,向阵外冲去。 迎面过来的是两匹高头大马,而手中的长矛足有两丈长,人还在很远之外,矛的尖锋已经指向了宋明的胸口,宋明正准备迎击对手,忽然听到背后风声响动,右贤王的飞箭也已经射到背后。 宋明正在面对两个长矛骑士的攻击,自己的兵器根本够不着对方,而对方的锋锐已经直至自己前胸,只好全力挥舞长枪,将两人的兵器荡开。两个骑兵以长打短,占尽优势,虽然是这样子,还是不及宋明的真力,被从马上撼动,一阵摇晃,坐骑也歪歪斜斜跑向两边去。 宋明催马上前,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攻击位置,他身后都是自己人,如果让开也不过是让自己手下的兄弟遭殃,他不能躲避,只能迎着上去,两只长矛将宋明的枪杆两头压住。宋明平端长枪,向前猛送,两根长矛过长,自然失于刚硬,被宋明和两个匈奴骑兵相对奔驰的势头压得向上弯起,随着双方的接近,长矛已经弯得矛头向后了。 咔嚓一声脆响,两根长矛应声而断,随之弹起的矛头半截,翻了几个筋斗摔进了匈奴的人群里,引起一阵惊呼和惨叫。而那两个执长矛的士兵因为脱力,猛地向前栽倒,宋明顺水推舟,一人给他们在背后砸了一枪杆,两个倒折下马,宋明手下的骑兵从后面呼啸而过,将这两个踏成肉泥。 可是来不及让宋明感到得意,右贤王的箭已经到了他的左胸肋。 这是一只鸣镝,镂空的箭头带着破风的锐响,划过天空,飞到了宋明身前,而宋明想要回枪拨打或者阻挡,已经都太迟了。 锐响戛然而止,宋明在火光中软软而又无声的倒伏在马上,所有的匈奴人都在关注着这支鸣镝,右贤王纵使以智计深沉,也总是个匈奴人,更是个匈奴的王,是最善战的挛缇家族的代表,这一箭的威势,总是匈奴中寻常人做不到的。 看见对手的倒下,匈奴的战士们不由得掀起了一阵对于属于自己的英雄的欢呼,挛缇去卑老怀宽慰,得意地甩了甩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弓,带了一点轻蔑的笑容,意思好像是在说:要是有把更顺手的弓,一定会做得更好。 去卑骄傲的指向那个伏在马上的身影,几骑便像猎狼一样,奔向了主人所射获的猎物,没有哪个匈奴士兵敢就近,割下那颗头颅。宋明的坐骑疾驰出去,而那杆箭,如同旗杆一般高竖。 沮丧和愤怒迅速使得宋明部下的骑兵催马上前查看宋明,而匈奴的近卫还远远没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那个死人却突然复活了。 当神采奕奕的宋明拔出夹在腋下的箭矢,把自己的弓弯成满月,那只鸣镝又如流星一般回到了去卑的面前。左右惊慌于着突发的变故,纷纷挡在贤王的面前,竖起了三重人墙,封锁了那只箭矢的所有去路。 可是鸣镝依然没有停止声响,还加上了没入的声音,贤王的护卫,竟然连一声也没哼出来,就软绵绵的滑落到地上了,而更加紧张的是他身后的卫士。 恐惧感已经超过了羞辱感,右贤王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自己并不是仅只丧失了一个优秀的卫士那么简单,惊惶的他连忙挫马后退,可是那只箭,那本来是匈奴战士冲锋的象征,是承载了匈奴人荣耀的圣乐,如今却像是给以自己最大危险的事物,或许,希望不是这样,但是真的或许这些人墙根本不能够阻挡住这支可怕的箭。冒顿大单于的发明,竟然成为了他们杀戮匈奴勇士的利器。 果然那只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最后一个士兵的后背上窜出,从那个士兵宽广平坦的的脊背上撕裂了一个口子钻出来,带着血沫飞来,去卑大叫一声,顾不得恐惧的侵袭,拼命将身体向旁边一闪,双眼下意识地紧闭,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但是此时已经不再惊慌,他镇静下来。一个战士,纵使受些伤,也不应该大声惨叫。 当他睁开眼睛,黑视的情况也已经过去,一双有力的手扶着他的双肩,而自己的右胸,也带着一只箭,发现自己还活着,他的愤怒远大于欣慰,回看了一眼正在关切的扶着自己的儿子,若不是有三个人舍生为自己挡箭,这一箭怕是要贯穿自己的肺部了。 短暂的虚弱过去,去卑一刀削断箭杆,推开挡在面前的所有士兵,呈现在眼前的,正是那些蛮子兵的欢欣鼓舞。而他的出现,也安定了军心,匈奴兵见到主将毕竟没有什么事,一时大为宽心,把那些惊慌全都转化成了愤怒。贤王刀锋一指,无数的骑兵涌向了宋明和他手下的义从。 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匈奴的左右贤王都伤在这个人的手中,这无论如何不是件荣耀的事情,可是匈奴的武士们来到得太晚了,谁能阻止宋明的去路?本来已经奔逃出很远的刘驰军的士兵们,借着胜利的豪迈,凭借着这些勇气的庇佑,整个队伍撕开了敌人的阵营,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以不可阻挡之势,奔回自己的阵营。 匈奴人们如发狂一般在后面紧追,张正和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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