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十一章、威武亦难屈,阴谋另酿成[1/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北侯还是一副懈怠的样子,只是长须在飘拂,半晌才说了一句:“平原本为大郡,可以因之成事。”然后又闭口不言。 宫主的脸上一丝疑惑闪过,然后眉头又逐渐舒展开来,渐渐铺平,笑道:“刘玄德这个人我不了解,但是现在已经有所感知了!”众人在下面坐着,茫然不知所措,更不知道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宫主瞟了一眼那位中阴侯,看他的眼神中也出现了一种理解的笑意,便说道:“中阴侯,北侯素来微言大义,大家还不知所以,你为大家解释一番。” “刘备乃世之英雄,而居于大郡不能成事者,无智谋之士也,而河北为公孙、袁绍二家争雄,备在公孙之下,不能图之,或为兄弟之义,若要击败公孙,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则非调开刘备不可。”“刘备是什么东西?我们就不能杀了他?”黄衫大汉声震屋宇,“你们这些人整天的谋啊,计啊的!”言下之意对于那个所谓的中阴侯很不满,连带着还有北侯。 “那中阳侯屡次行刺,得手多少次了呢?”中阴侯脸上寒霜笼罩,把仅有的一点笑意也抹去了,“不说刘备为平原相,手下兵马数千,单是他两个结义兄弟,就已经不是中阳侯所能对付的了!”中阳侯大为不满,一时跳起身来,大声说道:“若不是中慧王从中作梗,我如何不能得手?就是左文王设下计谋,要诱使刘驰自投罗网,也被中慧王所破坏,难道能怪我么?”“不错!”素秋也说道,“凭我漳神宫此时三王六侯、八州分舵、三万人众之强盛,难道会怕一个刘备?收拾他不过是易如反掌!”她说话的时候双眉倒竖,让人觉得杀气四溢。 “行暗杀之事,毕竟不是正道!”北侯结论一般的说道,一改他的沉默,“如果要争霸天下,诛除政敌,而营造恐怖的气氛,这样的做法是绝对不能长久的!安定百姓,才是官府和江湖的区别!宫主要称霸天下,必须换用一种方式。”然后又恢复了不言不语的冷淡。 “何况中慧王是刘驰的……”“好了!”红衣的女子刚要说话,宫主权威的声音已经响起,争论的双方都停止了针锋相对,宫主似乎有些愠怒,因为着自己的手下还没有想到什么计划就已经开始互相争执,这样除了丢自己的面子之外没有任何好处,何况还有一位匈奴郡主在这里。 “中慧王?”挛缇不花坐在旁边,听到刘驰的名字,耳朵一下子竖立起来,本来听到这些人的说法都感觉很奇怪,这些汉人似乎能够伤害任意一位诸侯,那这样看来,自己的夫君岂不是也很危险?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付自己的夫君,可是现在从他们的谈话中,已经开始在对付刘驰了,而又一直都没有成功。这样看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的心思在矛盾中挣扎,夫君粉碎了他们的阴谋,但是他们也不会放弃继续的敌对。 这个中慧王到底是谁,她在苦苦思索,一面也下定决心,这是一个为人妻子的责任感,不同于其他被丈夫宠爱的娇妻,新婚伊始就被劫虏到这个地方,刘郎啊刘郎,你知道我在这里一个人面对危险么?还是因为你而面对危险?不管怎样,管他那个中慧王是敌是友,管他这伙人要做什么?我,挛缇不花只要守着自己的丈夫,让他成为最大的英雄! 可是他哪里知道刘驰也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阶下囚。 “中慧王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们说如何能让刘备离开河北?”宫主阴沉的脸色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压力,毕竟这个一方霸主还有他自己的毒辣,至少这些属下还是对他心存敬畏的。 “不能让任何一方独大,除了袁绍之外!只有他们势均力敌,我们才有时间,来完成河北的统一,我们现在的麻烦已经很多了。征战三年,都没有什么结果,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不如这样,”宫主展现出了他的智力,不等手下们回答,自己就说下去:“让朝廷征召刘备起兵去攻打兖州黄巾,刘备必然奉命前往,再命王铎从旁击之,定然可以取刘备性命!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全都面面相觑,都没想到宫主竟然出语惊人,难道朝廷中他也能说上话?心中不由得惊讶,但是眼前的这个办法,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评价。那个中阴侯率先站出来说道:“若是刘备战败,仍然逃回公孙瓒处,将如何?属下以为上善之法,莫过于让刘备在河南立足。但若宫主能使朝廷下令,莫不如直接招辟刘备,则刘备必然奉命前往。”众人纷纷点头。宫主笑道:“正该如此,这就好办了!” 这件事虽然告了一个段落,但是宫主转身又问挛缇不花道:“郡主可否相信我们的能力,那件事考虑的如何?匈奴和我们的合作,实在是很有好处的。” “刘驰是我的夫君!”挛缇不花傲然说道,她听了这么半天,大概了解到这伙人的组织的严密和实力的庞大,但是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无论如何,都和刘驰站在一起。父兄把自己许配给刘驰,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但是她心中已经认定了刘驰便是她的幸福。那么她心中就形成了这样的一个简单逻辑,自己需要维护自己夫君,虽然才和他相识三日,相处不到一日。这些野心家们想要对付的人,就是正义的,不过正义与否,只是个借口,真正让她能够树立起这个信念的,不过是她的刚烈性格,和刘驰的音容笑貌。这也让她说出了这句话:“我必须和他站在一起!” 这句话已经很是触犯了宫主的权威,宫主霍然站起身来,手掌已经放到了挛缇不花的头顶上,怒视着这个顶撞他的女子,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匈奴郡主还是汉人平民,不过是一个人,随时都可以将她杀死。 啊的一声惊叫出自那个红衣女子的口中,而那个长须的大汉更是起身叫道:“宫主请三思!” “你最好想清楚,我们的条件对匈奴人的意义。而得罪了我,你们匈奴人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宫主并没有完全因为愤怒而丧失理智,他很清楚即使自己再生气,也无非是要逼迫她就范而已。 郡主竟然也渐渐的站了起来:“我不管你给我们什么条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夫君,天下的大势,请恕本郡主毫无兴趣,我只知道匈奴人不会轻易屈服,我们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好、好、好——”宫主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却并没有任何咬牙切齿的迹象,“你的夫君既然如此重要,他会来保护你么?”还不等挛缇不花回答,他的长发已经向后扬起,出手如电,将挛缇不花的穴道制住。挛缇不花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肩臂处就是一麻,她很想喊叫,面临了这么多的变故,一个少不更事的女子,能承受如此大的压力和变故,却没有任何的哭泣迹象,甚至连尖叫都没有一声,而现在抗争到了这个地步,她好想发泄一下,起码也该喊叫一声,但是现在却没有了机会。她张开了嘴,嗓子却嘶哑了一般,所有的气流都轻松的流过,没有引起声带的半点震动,她被点了哑穴。 “你还不配说是一个女人,只要我说你不是刘驰的妻子,你就绝对不会跟他长相厮守!你太幼稚了,你太过相信男人,你也太过相信你的政治婚姻了,现在你可以待在一旁看着你的夫君是如何对你的!”说着不管挛缇不花的急切和愤怒,一伸手就将她抛到屏风之后。 泪水从惊讶的挛缇不花的眼中流出,尽管落地很轻,一点也不痛,但是委屈的泪水还是毫不犹豫的流出,难道夫君也被抓到这里来了么?难道自己真的不能和夫君长相厮守么?这伙人究竟要做什么啊?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啊?自己做为匈奴的郡主,就难免政治婚姻的命运,但是现在既然上天眷顾能赐予自己这样一段美满的婚姻,一个夫君如此的完美,而姻缘却要承受这些阻滞。会不会死在这里?而死在这里,夫君会不会记得自己,他会不会再有其他的女子,他会不会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牺牲?一想到这里,任何的女子都不能不流泪悲泣。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刘驰被带上来,宫主怒气未消,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威严的看着下面。其他人虽然早就知道刘驰此人,对他的事迹也是耳熟能详,但是却不明白为何宫主会这样看重他,这样一个小小的角色,却被如此的关注,多少诸侯,宫主都不曾正言看过,但是唯独屡屡提出要牢牢控制这个刘驰,也使得他们开始关心,这个刘驰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如果说为了让他屈服,宫主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在和他见面之前摆平此事,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劳师动众呢? 刘驰被两个女子指引着走进了一条石砌的巷道,他起初并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到哪里,应该是去受刑,可是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呢?她们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刘驰也懒得去问,可是一个集中了如此多得女子和残酷的地方,究竟应该有个什么身份呢? 蓦然间一个名字闪进了他的头脑——洛神宫!这个罪恶而又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地方,除了他们还有哪个地方能和自己如此纠缠不清?我还没有找他们算账,他们倒送上门来了。难道就是那个妖道所创立的邪恶势力,本来自己做为一个国相的时候,他们还不能够直接把自己抓到他们的老巢里,现在自己拥兵过万,他们却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自己抓到这里来,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死在匈奴人的营地里或者随意什么地方,而要费上这么大的力气来把自己千里迢迢的运送到这里来。 想起洛神宫对自己所作的一切,刘驰就眼前发黑,血脉贲张。自己家中的惨案,以及中山郡国的一系列恐怖事件,全都是拜他们所赐。尽管刘驰再三不愿意回想起他与洛神宫的恩恩怨怨,但是杀妻杀子仇恨,是任何人都不能忘记的。 今天就要见见那个妖道,自己的大仇人。刘驰不动声色的在两个女子的带领下,向前走着,可是没看到意想中的刑具和燃烧的火炭,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座宫殿一般的房间。从两排坐着的人中间走上去,上面端坐着一位老者,长长的头发和须眉,让人感到温暖,可是也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使自己家破人亡,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刘驰也曾经聘请杀手报仇,也曾经出动过衙役,但是无一不是难以完成任务,从那时起,他想要的就是等到自己足够强大之后,才有可能报复这个仇怨,所以连对吴霜他都不曾提起过这些事情,这样看来也算是足够的低调了。 “刘使君,我们是老朋友了!”宫主的袍袖似微风吹过的湖面,轻轻的波动着,似乎在昭示着他此时的心境,虽然平静但是却又微起波澜,自然是因为刚才爆发的怒气还未如水波的远去而淡化,可是不论如何,让刘驰成为自己的阶下囚,可是他早就想做,又一直没有做的事情。并不是刘驰十分难抓,而是时机并不容易等到,这个时候来使得他屈服,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永远有这么个阴影,是恰到好处的。 刘驰并不说话,这个阴影的确在他的心里留下很深的伤痕,深的让他感受不到痛,而只有压力,每次自己一旦做到了一些成就,这个邪恶的组织就会随之而来,然后让鲜血流过他们足迹踏过之处,不知为何的残忍和恐怖,而又似乎是本性如此,杀人和制造惨况,似乎是他们的最爱。有的时候刘驰也在怀疑他们是不是在针对自己,而是仅只对杀人感兴趣。每次都是这样,似乎这个妖道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自己又从来不曾知道,究竟有什么是让他们如此仇恨自己的缘故。不过现在他们为什么针对自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刘驰也把他们看作是仇敌,是最大的仇敌,不管他们有没有继续制造麻烦,他们都是不可饶恕,不能幸免的。 “刘使君何必如此见外呢?我们纵使不是朋友,也算得上是熟人了!”如果换了以前,刘驰一定是一声不响,然后等待着死亡,如果对方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他才会开口,让那些恶毒犀利的言语化作自己最后的抗争。可是现在仇恨让他不想立刻就死,这也是他几年以来艰辛磨砺所形成的性格,不能如此轻易的就去死,理智开始发挥作用,理智一定是解决问题的好手段。如果对方要杀死我,那一定只是举手之劳,至少不会像这样的劳师动众,那么他们一定不想自己去死,至少也在他们达到目的之后。这样的话,就完全有活着的可能,只要能够活着,就会有希望。能有这样的想法,他感受到自己气质与两年前那个外表谦和、内心桀骜不驯的刘驰,有了很大的变化。 “刘使君辗转数载,总算是今非昔比啊!不过介休小县,

第十一章、威武亦难屈,阴谋另酿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