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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盟誓博天下,庙算得几筹[1/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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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挛提不花在自己的美丽的囚室中思索着刚才的一幕一幕,“现在连我自己都在你们的掌握之中,就是再加上那个匈奴郡主,又能让你的天平上多些什么权呢?”刘驰的话回响在耳边,难道他真的那么不在意自己么?是否自己的想法都是错觉?可是不管怎样,自己既然爱了,就要做些事情,何必去理会别人?年轻的女子总是这么任性的爱,匈奴郡主也不例外,她正在思索和流泪,送饭的侍女已经进来了。 她知道外面的那些女子都是武功高强的汉人,以自己的本领是绝对不能逃出去,可是说不定能够混出去,那个仕女放下了食盒就出去了,挛提不花假装从来就没看见她,可是当她刚一跨出房门的时候,挛提不花就匆匆的蹑足潜踪的跑到那关着的石门上,把耳朵紧紧贴着,听外面的声音。 外面没有一点声音。 挛提不花失望的走回自己的床前,一个念头又升起,要是有把刀就好了,明天就可以杀了那个送饭的混出去。食盒?啊,那里面一定有把刀,不然那些牛羊肉如何切割呢?她想当然的掀开食盒,不仅里面没有刀,连牛羊肉都没有。郡主把那些花花绿绿的杯盘移开,仔细的搜寻,除了两根一尺左右的乌木棍子、一个点漆的汤勺之外什么都没有找到。她失望了,自己身上的武器早就在被擒的时候丢失了,而现在自己手无寸铁,怎么能逃的出去呢?匈奴人的坚强和韧性开始燃烧了。 我就是空着两只手,也能逃出去! 当晚饭送进来的时候,送饭的仕女发现这个匈奴郡主已经不见了,只是墙边多了一个锦衾堆砌的物体,想必是这个郡主的脾气犯了,在那里胡作非为,这不是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好多管,只是把之前的食盒收好,放下了新的食盒,可是当她盯着墙角的一动不动的被褥整理饭盒的时候,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扼住了自己的咽喉,而那些竭力发出的喊叫全都变成了气体从喉咙里直接穿过,发不出一点声响,手开始乱舞,但是总也不能抓住要害,渐渐的她失去了视觉,眼前全都是黑暗。 放下了这个昏厥的仕女,挛提不花开始犹豫,虽然那个声东击西的计策成功的让她击倒了这个仕女,但是她早晚都会醒来,那就麻烦了,但是要杀了她,却也难以下手。于是她开始迅速的换下衣服,把那个仕女用被单紧紧裹住,即使她醒来也没法动弹,又塞住了她的嘴巴,这样一个可怜的郡主的替身就被脸面朝里放置在床上,用锦衾覆盖好了。 当挛提不花拿着旧的食盒敲响石门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选择了逃亡,在这个地下的迷宫中,如果某个环节出错了,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了。此时不应该既算什么后果,但是面对失败,还是不能轻易说无所谓的。 石门开启了,挛提不花严肃而又端正的走了出去。她的时间不算长,守卫也并没有任何怀疑,她是个杂役,也用不着和她们有什么对话,挛提不花自己也觉得这未免太容易了。而事实上是她们认为没有宫主和法王的命令,谁也不能出去,何况即使是逃出这道石门,也有前面错综复杂的道路将逃亡者拦住,潜逃是绝不可能的,也没有必要太过小心。 尽管心里非常焦急,挛提不花还是以正常的速度走着,直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姐姐,往厨房的路是向左的!”她才知道自己是在向着相反的方向走着,可是不能不回头向这个好心的仕女报以回应,可是这一回头很可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她有点犹豫,可是身后脚步声开始传来,挛提不花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一只玉手搭在挛提不花的肩膀上,“你不要慌乱,是我!” 挛提不花转过身来,那位随同刘驰一起来到匈奴营地,为左贤王阏氏治病的医师,穿着此处的衣服,笑容可掬的站在面前。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挛提不花暴烈的脾气开始发作,怀着怒气低声说道。 “我是刘驰的妹妹刘萍!混进这里面来救我哥哥的,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刘萍依然带着笑容回答。 “你,怎么会是他的妹妹?那,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现在没有机会解释了,难道你不想出去了么?我哥哥在哪里你知道么?”“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要想办法先会合他。”“我知道出去的路,我先送你出去!”“不!我要先找到夫君。”刘萍比挛提不花还大三四岁,看她虽然是哥哥的夫人,但是却更像个小妹子,不由得一笑,“好,我让你成为英雄。跑不出去也就死在这里就是了。”  刘驰回到了自己的囚室,那个小孩还在这里,一见面就问自己道:“她们没有对你用刑啊?但是你怎么会回到这里呢?”刘驰有些惊讶,旋即懂了,那些屈服的人用不着回到这里,而不屈服的人,又怎么能回到这里?反正这伙人是心狠手辣的,没什么可以说的。 但是这接下来的时间来做什么呢?刘驰看到这个孩子清澈的眼神,不由得重新升起了怜悯之心,情不自禁的说道:“小兄弟,你也真是可怜啊!” 那个小孩把脸一扭,高傲的说道:“我有什么可怜的?你还不是一样和我在一起!”这句话却说得刘驰一怔,想起自己在介休和匈奴作战,想起自己当初在上党的囚禁生活,又想起自己和吴霜会战吕布,那些快意和豪情难道就此终结了么?而那些悲苦和沉痛又要重演了么?这个孩子不知道算是懂事还是不懂事,可是他一句话,竟然如此击中要害,原来我刘驰也是可怜的人啊。 “叔叔,你生气了?”“不,我只是在想一个故事。”“那把故事讲给我听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那个孩子用双手托起了自己的腮,认真的期待着这个故事。刘驰叹了一口气,开始了讲述: 有一个人,他住在中山国,有自己妻子和一个儿子,又是做官的,家里面生活本来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一个坏人,这个坏人就不断的杀人,杀人,引诱这个人去追捕他,可是当这个人去数百里之外去捉这个坏人的时候,这个坏人却悄悄的跑到他的家里,把他的妻子和儿子抓走,然后要挟他,把他的妻子和儿子丢进了大河,他一直在追寻这个坏人,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于是他也搬家了,迁到了中牟附近,在河畔安家。直到有一天,另一个贼闯进了他们的家,他也因此认识了自己的结义兄弟,然后两个人共同去除恶,可是恶人的实力太强大了,他们兄弟失散了…… 刘驰把自己的身世当成故事讲述,自己当然很有感慨,那个孩子听着也泪流满面,当听到最后那个大坏人还是把这个人抓起来了的时候,他带着眼泪大声说道:“我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你自己!”指着刘驰。 刘驰抓住他的手缓缓压下,说道:“你我都是可怜的人,或许你还不算可怜。”“你当然比我可怜!”那个孩子高兴的说,却又忍不住掉下眼泪,“你都已经这么可怜了,我怎么还能比你可怜呢?” 刘驰刚要说话,忽然外面脚步声响,众人开始说道:“参见……”声音戛然而止,并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来了,“宫主特别交待了,对这个屋子里的人要严加看管!”众人齐声答道:“是!”一语未毕,惨叫声音迭起,片刻之后,没了声音。 石门上的孔隙里丢进来一根竹简,刘驰拾起来看时,上面写着:使君速去,三左一右,有人接应。不管这上面写的是真是假,这都是最后的机会,刘驰慌忙抱起那个孩子,全力推开石门,不料石门应手而开,原来早就被人弄坏了,一出牢门,赫然发现满地的尸体,所有死在面前的都是女子,虽然她们是这里唯一的住民,而又都身怀武艺,可是这样的死去,还是令人不忍心。刘驰顾不得多想,背起那个孩子,向外面走去。 那孩子忽然闹起来道:“我不要出去,我妈妈还在这里!”刘驰刚一犹豫,外面传来呼喊声:“有人越狱!”刘驰匆忙说了一句:“出去再说!”就背着那个孩子低头从门穿过,沿着路飞跑过去,现在是亡命,再也顾不上风度或者其他了,有几次险些撞到了墙上,他就那样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刘驰也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变成如此强壮了,背着个孩子,连续向左转了三次,正要向右转时,他看见了那个叫素秋的女子冷峻的眼神。 “谁想在这里跑出去,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我们制住你,并不费力!”还不等刘驰回答,素秋已经软软地倒在地上,虽然她的武功也不容小觑,可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怎么能够抵御敌人的攻击呢?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输的也并不冤枉,至少刘萍何时来到她身后,她不知道,那么,任人宰割也是有理由相信了的。 “萍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刘驰惊讶道。此时他也发现了挛提不花,她也能逃出来,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还要把她营救出来,刘驰此时看到她,心中不知道是何种滋味,他也不知道这位匈奴郡主听到过他的言论,也并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 “我也是被挟持来的!”刘萍匆忙说道,“时间紧迫,快随我来!”挛提不花和刘驰,还有那个孩子,一同随着刘萍逃命。 可是这个地下的宫殿,忽然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一点喧闹和纷扰。 “你们还准备逃吗?”当他们逃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室,并准备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一个声音,他们都熟悉的声音响起。 刘驰回头,果然面前站立的就是宫主,他的背后还有十二个美丽的侍女,持剑站立。刘驰不自觉的挡在了挛提不花和刘萍的面前,把孩子交给挛提不花。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是白费。一时有点尴尬。刘萍推开了刘驰,自己站到前面去,笑道:“那么说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漳神宫门的宫主?” “刘小姐不必激怒我,老夫不想和你多说什么!我只想跟刘使君谈一个赌约!”看着众人全都不知其所以然,他又笑容可掬的说道:“我知道刘使君是个君子,那么君子就该有君子的所为,你敢不敢跟我订立这个赌约?” 刘驰冷笑道:“且说来听听何妨?”“好,刘使君之所以不服气我,无非是为了我恃强凌弱,占了先机,你若能够打垮我,我何妨给你一些时间?看看你如何打败我?”“宫主够豪气,可是不要忘记,我与你是不共戴天之仇,你要放我,我也不见得不能反扑!”“所以我有些条件,就看你这位重仁义,讲豪侠的君子敢不敢答应了!” “哦?”刘驰颇感诧异,他也没想到这个妖道真的要放自己回去,但是他的谋算也就在这些条件上,自己本来就是死里求生,又何妨答应他的条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便说道:“不管你有什么条件,我答应便是!” “使君好爽快,但是你不听一听这些条件么?”刘驰不说话,他便继续说下去:“我有三个条件。第一,我给你五年时间,在五年之内,我不动你分毫,既不助你,亦不害你,若是你能借此壮大,自然是我们都期望的,但是如果你亡于诸侯征战,就怪不得我了。”刘驰冷笑道:“五年时间虽不算长,可也不短,我将会在五年之后毁灭你的基业!五年之后,你自可用尽一切手段,我刘驰奉陪到底!这个条件,尚算公道!” “第二,我不能让你知道我们此刻在哪里,你们大可以在这五年之内找到我们,即使找不到,五年之期一至,我们也会行动,那个时候找不到我们,就要怪你没本事了。”“此刻你能杀我们而故纵,从此我们在明你们在暗,也不委屈。” “第三,我派三个人在你身边,五年之内,他们会全心全意助你,但是五年之后,他们要帮谁,就听凭天命。他们都是经世之材,敢不敢放心任用,就看你了。” “这……”刘驰万万没有想到最后一个要求竟然是这样,不仅他有所怀疑,连刘萍和挛提不花都诧异不已,可是,这该让人如何回答呢?这个南华道人的真正目的是如何,它究竟要干什么? “这位是我漳神宫的右武王冯武冯安国,有他在你身边,没有人能够再行刺你!”宫主贵族式的笑容渐渐泛起,指着那个胡须更长的黑衣儒生说道:“这一位是我们的北侯,平原崔季圭;另一位是中阴侯,颖阴陈长文。”他说着时,另外一个儒生也占到了崔琰的身边,向着刘驰深施一礼,却面无表情。“此二位皆是经世之材,特借与刘使君五载,期望能够助使君成就大业。” 刘驰素闻此二人之名,但是不知道他们竟然为这个妖道效力,但是情势如此,他又素性耿直,便说道:“我早说过不管你出什么条件,我都接受,五年后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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