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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夜谈天象换,大义释妙才[1/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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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主公是神仙吗?竟然知道我会从此来?”刘宇,现在应该正式的改称他为朱宇,以适应他此时的身份了,可是这也正是他原本的面貌,也算得上是不委屈他了。朱宇惊讶的看着王铎,问出了这样的话题,内心却是翻江倒海的寻思应对之策。 “我可不是神仙,虽然知道会有人来,但是不知道是谁来。”王铎带着自信的笑容,让朱宇更加疑惑,就仿佛面对的是无所不知的神仙一样,毕竟这句话还是让他深感神秘的。 “广之可曾知道文王求太公于渭水的故事?”王铎突然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又来了一个讲故事的,朱宇暗自好笑,我总不能让别人看扁了,便点了点头,说道:“文王筑灵台,得非熊之吉梦,寻东南八十里渭滨,而得太公,拜为相国,周室始兴。” “不错!”王铎大笑道:“想不到广之还是一个饱学之士,则我的吉梦,也是真的!” “什么?主公也是因为做了个梦,就来此寻宇的吗?”朱宇此时已经有点渐渐相信这些神秘而又似乎没有什么根据的无稽之谈了,或许冥冥中真的有那样一股力量,在左右这一切,否则为什么会做出那样一个梦来呢? “我也并不是有了那样一个非熊入梦的吉兆就到这里来的。”王铎回手指了一下子那里小山岗上矗立着的奇怪建筑,“我是特意来这里观星的,可是白天困倦沉睡过去,就梦见虎生双翅,飘入梦来,不觉惊醒,因想起文王之事,立时起卦,得艮上坎下之蒙卦。你看,此地上悬高山,下沉流水,岂不正应着山水蒙卦?我便在此处等候了。想不到文王找到了个八十岁的贤人,而我这位非熊,连十八岁都不到啊。”王铎一面说一面掩饰不住的得意。 “蒙:亨。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初噬告,再三渎,渎则不告。利贞。彖曰:蒙,山下有险,险而止,蒙。蒙亨,以亨行时中也。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志应也。初噬告,以刚中也。再三渎,渎则不告,渎蒙也。蒙以养正,圣功也。看来还不仅仅是我要请你参助我,广之自己也正准备投奔于我王铎啊。所以我一见你的面,便问你年纪多少,就是想看看,《易》中的道理,有时候深奥,有的时候又极为浅显,现在看来《易》中所说的童蒙,就是这位十六岁的朱广之啊!”王铎说着说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朱宇目瞪口呆,难道自己的来处,竟然是这样的,王铎说的煞有介事,难道真的是有这样的事情?可是看到王铎的如此开心的神情,他也不由得不相信,何况这《易》经过陈群的解说,自己也有点不由自主地折服,预示一些事情,只要卜卦者能够善于发现,感应上天的启示,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连续接受了这么许多玄奇怪异的事情,这么点东西算什么?王铎自己就是修道之人,黄老之术,懂得一些也并无奇怪,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真的就是命中注定的王铎的股肱? 可是他也不敢忘记自己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又瞟了一眼那个抱琴的童子之后,他开始说话:“宇才疏学浅,童蒙顽劣,不敢自比太公,但是主公有所差遣,必效死力。” 王铎虽然坚信这个小孩子一定是自己所要寻访的贤人,但是这么大的孩子,究竟能懂得什么,也还是未可知之数,满心想要试探他一番,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一时踌躇,便问道:“广之是何处人氏?令尊是何人?”他想这个孩子不过十六岁,算来他的父亲也就四十岁上下,应该也会是一个著名之人。 朱宇脸上呈现出了悲戚之色,回答道:“宇乃弘农人氏,先父讳伦,曾为文学掾,得罪中涓,死于狱中,宇随族叔还乡,又遭西凉兵匪劫虏,后为义士所救,教授了一些武艺,但家人皆丧,无所依傍,只能流落江湖,已经三四年了。” “想不到你还是个有悲惨身世的人啊!”王铎深深叹了一口气,却又想到,原来不过是一个孤儿,但是既然会一些武艺,那么也就好安排了,上天给与我这些启示,这个孩子就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重要人物,可是…… 朱宇还在偷看着抱琴的童子手中的那张琴,王铎看见了,奇怪的问道:“广之为什么一直在看着那张琴?难道广之身怀琴艺?” “不、不,我只是有点好奇,我并不会弹琴!”朱宇说道:“主公这把琴,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王铎十分大方,但是他也是有点奇怪,为什么朱宇会对琴如此感兴趣。 抱琴将锦囊从身上取下,交给朱宇,朱宇想到吴霜曾经对自己的教导,也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将封拆开,而是在手中掂量了一番,才拆开锦囊,借着星光,仔细看了一下露出来的那一段琴。单手抱琴,伸出一只手来在琴上轻轻叩了两下。 顿时两声清脆的声音传出来,这却不是一般的桐木的声音,“笃……笃~”,声音不清不浊,但看这木质,便知道不是普通的琴了。“主公这把琴果然是极品。”朱宇还没有看到整个琴,就不禁赞叹道。 王铎面上呈现得意之色,问道:“广之也是知音之人吗?那能看出我这把琴的来历吗?” 朱宇闭口不答,只是将锦囊除下,放在一边,然后将琴放置在膝上,仔细看了一番,又伸出手指在弦上按了一下,旋即松开,能够穿透人心底的一个声响,开始在夜空回荡。朱宇如同沉醉一般,迷惑在那古韵悠长的回响中。 “这声音如此优雅,虽然能够直达人心,却不能洪亮煌煌,如黄钟大吕,或给人以悲催,断然不是号钟……”朱宇一面听琴音,一面细细思索,“可是琴内也并无字迹,也不是绿绮……”“难道这把是绕梁?可是琴既然以绕梁为名,那必然是屈曲盘旋,如缕不绝,这声音虽然不凡,但是清脆优雅,萧萧瑟瑟而又干净利落,应该不如绕梁。”“可是如果三把都不是,那么又是什么琴呢?”朱宇开始迷惑在自己的思维里面了。 管他是哪一把呢?我如果不能故作一点高深的话,看来这位青州大人就要把我和其他的小孩子混为一谈了。朱宇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霍然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琴放回锦囊,说道:“主公这把琴固然是极品,但是当今之世,至少还有三把琴在此之上!” 王铎一听两眼放光,这比他猜到这把琴是什么名字还要让他震惊,那三把琴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却并非仅仅是为了爱好音乐的缘故,面前这个少年,自己的新属下,提到了这三把琴,难道是他有什么特别的信息?便故意笑道:“广之凭什么认为还有三把琴在我这把之上呢?那三把琴都是哪三把?” 朱宇粲然一笑,本想学张正那些上了些年纪的人每逢这样场合时的动作,去捋一下自己的胡须,可是手伸到颔下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胡须,只好不自然的捋了一下头上戴的斗笠的带子,聊作充数,带着一丝神秘而又高深的表情,用那种不可反驳的口吻说道:“主公明知道世上有三大名琴,又何必来哄我?” “哈哈哈,广之果然是知音,”王铎见朱宇丝毫不漏口风,也不由得有点恼火,可是他也拿不准朱宇一定知道这三大名琴的下落,只好继续说道:“我这把‘入松也是当世名器,不过自然比不上那三把,但是广之难道知道那三把琴的下落吗?” 朱宇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的问自己,只好坦然说:“三大名琴,都不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转徙江湖的人能够拥有的,况且失传已久,我也只是听到长辈提及,自己却并没有任何关于它们的消息。” 王铎不由得有点失望,但是旋即也就开解,毕竟朱宇说的是实话,自己也是太想破解那三把琴的秘密了,虽说现在三把琴上的谜语几乎就在自己的手上,但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还是想亲眼看看那琴是什么样子的。大师兄的心血和志向,我王铎来替你完成,凭借一个青州,我王铎也能够争雄天下,但是,如果那诅咒是真的,别人得到了那十二个人,我岂不是要对抗天命?所以,尽量还是把天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好。 想到这里,他一把拉过朱宇,向那高台走去,说道:“广之,你来看,想必你也知道我军正在与曹孟德在东平一带作战,而我却轻装简从,来到这里,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朱宇被他拉着沿着那斑驳的石阶向上走去,那些石阶真的不知道是多么久远的东西了,本来泰山地区的石材质地都很坚硬,而那些石头已经被风残雨蚀得光滑无比,如果不小心踩在上面肯定会摔跟斗的。听到了这句话,他不由得挚诚无比的摇了摇头,表示根本不知道王铎为什么临阵的时候,却要跑到这里来观星。 “这里本是周末鲁国的观星台,孔子也曾经在此观测天象……”王铎带着肃穆和虔诚的神态,从那些光滑的石壁中央,沿着台阶走上去,这里曾经走过多少古代的天文学家,没有人能够计数,鲁国灭亡到现在已经接近六百年,而此前的五百年里,这个国家存在的时候,不是一直都有史官来此夜观天象的吗?他们也像自己一样,扶着两侧竖立的石壁,沿着这条并不宽敞的台阶走上去,背后的仆人,带着走夜路的灯笼和记录用的刀笔?要不是这千百年来无数的人无数次的走过,坚硬的石头怎么会消磨掉棱角,变得如此温润呢? “我来这里绝非为了凭吊古迹,”王铎仰望着天空说道,“你看这里将会出现亘古未有的奇观……”王铎将手指向天空,朱宇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像旬日前在陈群的手指指向下看去的时候一样,不过这次魁星中的两颗和摇光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天空十分晴好,但是就是看不见那三颗星星了,另外两颗魁星也越来越暗淡,和上次看到的大不一样的却是开阳在熠熠发光,将北斗中的其他星宿的光芒,全都遮掩住了。 看来王铎果然是知道了那二百年前的故事,否则他为何会在这里关注天象?等待着七星的坠落,下面该如何呢?如果他也会做法,会不会又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发生呢? 王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能与他争锋,现在我军已经败了!”朱宇一怔,问道:“他是谁?”旋即想到有可能是曹操,难道,这开阳星预示的就是曹操? “我一生的志向,不,不仅仅是我一人的志向,还有我的师兄,太平道的创始人张角,都希望灭亡汉朝江山,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可是我的师兄他天不予寿,不病而亡,那么这所有的任务,就都交付给我。”王铎开始陈述他的志向,“天下的所有罪恶,残暴,压迫,都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贵族老爷们很坏吗?可是他们对于他们自己人,就算再如何,也不像对待穷人那样的残暴无情和鄙夷,这都是因为他们占有财富啊!孔子说‘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你看,因为平均了就没有贫穷,平和了就没有人被孤立起来,安宁了国家就没有倾覆的危险,即使生活贫苦,只要身边没有比自己富裕的人,人们就会安然相处下去,治理国家不就是这样的道理吗?” “我的师兄大贤良师,却没有早想到这个道理,可怜他兵败身亡,而临终的时候托付给我一些争霸天下的手段,不过我隐居恒山中,思索黄天失败的原因,不外乎一个流字。想黄天兴起之时,风云聚汇,看似轰轰烈烈,其实根基不稳,才使得各州豪强蜂起,倏忽败亡。而自从我割据青州以来,以豪强为大敌,以百姓为依仗,斩杀所有豪强,将土地均分,财产入公,仅征国课,地方或者个人不能随意收取租金,又兼营盐铁,奖励耕战,才使得青州在治下四年,虽然周围强敌林立,战争不断,却依然如今日之繁华兴盛。而坐拥带甲十万,窃以为根基业已稳固,却守土有余,开拓不足,故此思索寻觅能人,以能够抗衡诸侯。我军之中,原本是黄巾之人甚多,先为氓隶囚徒,识字者尚且不多,能谋划者更少,所以这次败在曹孟德手上,也不足为奇……” “可是主公怎么知道已经败了呢?”朱宇不解的问,心里却只是不信,心说你还真地把自己当成神棍了? “本来曹操夺取兖州,我并不介意,但是他收编了三十万黄巾,我岂能坐视?但是刚一出师,大风吹断帅旗,我立地卜卦,将要大败,且对我不利,便因此而躲避至此,观察天象。”王铎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这个朱宇不过是刚刚归入自己旗下的人,竟然将这样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旁边的童子,尤其是那个抱琴的,看似平和温顺的,此时也不由得给王铎使眼色。 王铎似乎并不介意让这个新的属下知道自己的这件事情,对于朱宇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觉,而他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否则也不会因为风吹折了帅旗就自己离开军队,这样的事情在三国中是常见的,而更重要的事情其实是他要来选择一个最佳的方位,判断一下他未来二十年内最主要的对手究竟是什么人。 朱宇则为他的疯狂感到诧异,也算是一国之君的人,竟然放弃了国家的利器——军队,来追求这虚无缥缈的事情吗? “这只不过是小小的挫折而已,绝对不是危险和一败涂地。”王铎解释道:“广之,也许你不知道,我正掌握着一个大秘密,如果我将他破解了,那么曹操又算得上什么呢?天下就没有再能阻止我的步伐的人了。” “我当然知道你正掌握着一个秘密。”朱宇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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