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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谋划定青徐,中原局势纷[1/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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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义怎么能把敌人的大将放走了呢?”平寿城中,已经回来的王铎,正在他的府第会集所有属下官员,商讨下一步的动向。但是在此之前,太史慈已经将他带领青州军作战的情况说给了他。对于战败,王铎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他也知道太史慈肯定不是曹孟德的对手,但是没想到太史慈竟然将抓住的夏侯渊又放走了,他当然知道夏侯渊的地位,为此不由得大为懊恼。 可是太史慈并不认为这样做是不对的,对于战败的忏悔请罪,他认为是应当的,可是放走夏侯渊他却是一点也不后悔,说道:“主公容禀,父母亲眷之情,乃人之常情,主公若要以孝治天下,子义相信就不应该在那样的场合下杀死夏侯渊,如果主公怪罪,可以将慈治罪!” 王铎虽然不以为然,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还能怎样?难不成把夏侯渊再抓回来?不如就给太史慈一个面子,当时扶起太史慈说道:“我一时糊涂,若非子义提醒,险些因小失大,谅一个夏侯妙才,怎抵得上天下之信望?” 朱宇在旁冷冷的看着,忽然说道:“以属下看来,子义将军不但无罪,反而有功!”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他。 王铎冷笑道:“广之有何高见?”他心想我不过是给太史慈面子,难道他这样做还真的是正确的不成? “主公可曾想过,真的要与曹孟德为敌?”朱宇带着自信的笑容,看着王铎,其余的人都只是刚刚认识这个小子,知道主公所说的贤人不过是他,一个十六岁的毛孩子,都有几分不服气,现在又故意哗众取宠,且看他能说出什么来,都有意看他出丑。 “唉,我也不想现在就与他为敌,是天下都与我为敌。”王铎叹气说道:“我矢志覆灭汉室江山,对汉朝忠心之辈,无不想将我斩除。”“主公这么说,就是不情愿与曹操为敌了!”朱宇满意的笑道:“曹操虽据兖州,根基不稳,对我们的威胁还不如徐州的陶谦、青州的田楷这些人来的大,如果我们现在和曹操拼得头破血流,恐怕那些老爷们才是最后的得利者!现在曹操为报杀父之仇,一定向徐州兴兵,子义将军义释夏侯渊,我军正可借此表明诚意,出兵帮助曹操消灭陶谦!” “可是曹操虽然会被我们释放夏侯渊的行为触动,但是也未必答应与我们一起攻打徐州!”杨肃在旁反驳道:“我看曹操此人,却似乎是个懂得顾全大局的人,他报复陶谦,全军士气高昂,而陶谦虽然兵多,却未必是他的对手,他又何必我们帮忙?” “不错,他刚刚击败我军,士气正胜,但是如杨公所说,曹孟德识得大局,他肯定也知道主公并没有亲自出战,也知道我们青州的力量也不仅仅在那一场仗上面,我们不与他找事,他已经很侥幸了。主公不妨亲率大军与诸将军,陈兵耀武于东海,再遣使者前往曹营说和,如果曹操不愿意与我们联手,我们就和陶谦联手转攻曹操,必然可以击破!曹操也清楚:他再厉害,不可能同时两线作战,陶谦背水一战,我军又一心雪耻,他难道会冒这个险吗?何况中分徐州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我想如果曹操不仅仅是在感情和愤怒的驱使下而攻打徐州的话,那么一定会接受这个城下之盟的。” 所有的人全都安静下来,仔细思索着朱宇的建议,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年仅十余岁的孩子,能够有这样的心机,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孩子所经历过的风雨,不仅仅是生于死的考验,还有在朝廷中的勾心斗角,他所见过的朝廷中的大官,比眼下这些人都多得多,如果他不了解官僚和诸侯的心思,那么这里还有谁能够知道呢?况且在内心在贾诩和吴霜两个智囊的思想交锋中所碰撞出来的火花照亮的孩子,也一样会比这些大人在某些方面成熟的。 “但是如果曹操夺下了徐州,他会和我们翻脸的不是吗?”王铎冷静的说,他的思路,也在朱宇引导的方向上,“或者我们要与他翻脸,这样能够保证我们必胜吗?如果与他平分徐州,那么恐怕我们这样的努力是不划算的!” “不错,我们用不着与曹操平分徐州,徐州将会全都是我们的。”朱宇结论性的说道。 “曹操的背后,还有袁术这个大敌,我们的背后,却只有大海!”微笑的朱宇,站起身来,在地上踱了两步,严肃地说道:“等到胜利在望的时候,不妨连接袁术,让他在背后攻击曹操,听说袁术此人狂妄自大,一心想做天子,主公又矢志灭亡汉家,如果我们愿意尊他为皇帝,那么攻打曹操,削弱袁绍,他也一定会愿意的!袁术一来,曹操不能坐视兖州丢失,必然回军,那么徐州与兖州拼的两败俱伤,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正式拿下徐州了!” “好呀!”王铎倒吸了一口冷气,带着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朱宇,他觉得自己在鲁国观星台等待的两个夜晚值得,为此离开军队使军队遭受的损失也值得,现在眼前站着的孩子,以冷静客观而又敏锐的分析,在战略的具体层面上,支撑了左慈的意见。现在他隐隐觉得徐州再不可能落到别人的手中,而只能落入自己的掌握。左慈利用了陶谦对于曹操坐领兖州的嫉妒,唆使陶谦派人杀死了曹嵩,那么这一时的快意,也为徐州带来了骚动和不安,正式的将偏安东南的富庶的徐州,带进了烽火之中,如果真的能以这样的方式结束,那么或许还可以减少一点损失,让徐州真的成为自己争霸的依靠。不管怎么样,看来这个孩子还真的是上天派来赞助我王铎重兴黄天的贤人,如果他经历的更多,会不会变得更加可怕? “朱宇听令!”朱宇一下子拜倒在王铎面前,“属下在!”“现任命你为军师将军,在帐前参赞军机!”王铎下达了他的任命,朱宇叩首拜谢,众文武本来有些瞧不起他年纪小,但见他侃侃而谈,果然有一套,也就都没什么话说了。 ※※※ 公元194年夏,兖州牧曹操为报父仇,终于开始了向徐州的攻略,兖州兵马,一概挂孝,入徐州之境,所过城池,尽皆屠戮。陶谦难以抵挡,便遣人来说和,把过错全都推在张闿身上,曹操根本不见使者,便将来者斩首号令,又发布公告,通知各路诸侯,言明乃是私仇,如有敢助陶谦者,同为仇敌,诸侯莫敢出兵,曹操大军一路直入徐州,进逼彭城。 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交厚,起兵来助,曹操使夏侯惇截杀之,将边让枭首号令,一路经过,杀得鸡犬不留。 陶谦坐困彭城,手下兵马虽多,奈何并无良将,而自己又不过是个文官,军机本非所长,斗不过曹操,一时烦恼不堪。手下别驾糜竺进言道:“孔国相在此,他与曹操曾经有旧,何不托请他去解释一番?”陶谦本来无计可施,本来不过是一时之气,谁料惹下这样的大祸,正不知如何了结,听了此言,虽然知道曹操未必肯听,但是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便派人去请孔融来。 原来孔融自虎牢关前一战,武安国伤重,便趁势毒死了他,自己重新掌握军队,可是回到青州,却不料北海已经被黄巾占据,便联结鲍信,一同攻打北海和青州。但是两人举措失当,几次被王铎击败,泰山臧霸和管亥又反复无常,屡次从背后进攻,让人防不胜防,结果不上两年,闹得个兵离将散,无家可归。公孙瓒为了争霸河北,派遣部将田楷为青州刺史,意图连结徐州牧陶谦,让他们从河南威胁袁绍,本来青州就是狼多肉少,如今又添了田楷,孔融更加无处可去,就只好来投奔陶谦,陶谦也还念在他是大儒之后,名声高雅,便将孔融家乡鲁郡给他栖身,可是黄巾又猖獗,最后只得退回徐州,现在就在城中。 孔融被冷落了两年,今天忽然又被请到州府,心中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如果自己去规劝曹操,来做这样的说和,恐怕没有一点生还的可能。像九江太守边让,因为素来有才名,曹操记恨他,才会对他下手如此狠毒决绝,如果论起来,自己和边让的名声差不多,又有当年荥阳之事,难保曹操不一样要杀了自己,那么这一去岂不是有来无回? 果然见了陶谦,就是要自己去说和,可是如果这样拒绝,未免有点难以说得过去。陶谦问道:“听闻文举与孟德有旧,眼下谦与孟德小有误会,至于兵戈相见,烦请文举代为说项!”孔融心想道:你说得轻巧,小有误会,小有误会为什么曹操进了徐州,杀得鸡犬不留?但是却不能直接拒绝,只好躬身答道:“使君,不是融托词掩饰,实在是某与孟德,亦有所误会,此去一死虽轻,恐怕对冰释误会,也不见得有所益助,反而弄巧成拙!” 怎么搞得我说有误会,你孔融跟曹操也有误会呢?这不是摆明了不敢去,怕曹操杀了你吗?陶谦虽然对孔融怀着一肚子气,此时也不能发作,他也没有什么力气跟孔融生气,不如开城和曹操决一死战算了!反正我陶谦活了六十三岁,近来身体也不见得有多好,争霸天下,做什么千秋功业,恐怕轮不到我这把老骨头了,就算此时立刻死了,也还杀了你曹操的父亲,并不算吃亏!总算祸害了曹操一次,任你是多么英雄,还不是被仇恨萦绕心头?他想着想着,几乎就要笑出来了。 “不过,”孔融似乎还有话说,陶谦倒在床榻之上,病恹恹的听着,难道还会有什么好办法么?“融推荐一人,英雄侠义,必可以率兵来救徐州!” 陶谦听了这话,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切问道:“文举认为何人敢来救援徐州?可快快说来,我这就致书前往!” “禀使君!大事不好了!”外面一个属官风尘仆仆的冲进来,完全没有了什么参见一州长官的礼节。 “还会有什么更糟的消息?”陶谦刚刚看见了希望,对于这位属官的无礼感到了充分的不满,冷冷的问道。 “青、青州黄巾匪徒首领王铎,率兵马五万,急攻琅玡、东海、东莞三郡,大部城池,均已沦陷,东海太守开城投降,现在只有费县还在固守。”“什么?”陶谦本来是坐着,这回却跳了起来,“王铎匹夫,竟然如此落井下石!”又咬牙低声叨咕道:“这下看来大势已去了,本来还打算退守郯城,现在只好在彭城与曹操决战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转脸问孔融:“文举刚才说何人可以救援徐州?” ※※※ 兖州军大营里,正中竖起一杆大旗,上面飘洒着报仇雪恨四个大大的墨字,是曹操亲自手书,他一定要等到割下陶谦首级的那一刻,将这面旗烧掉祭奠父亲,此时他正在谋划着如何攻破彭城。 戏志才和荀攸在帐中侍立,心中却并不是十分沉重,料彭城内无大将,外无援军,旦夕可下,又何必忧愁?主公诚然是当世豪杰,善于把握时机,虽然说攻取徐州,是为了报仇雪恨,但是也不能不说是一招活棋。想兖州大旱,颗粒无收,如果不是趁机来攻取徐州,搜刮得许多粮食与财帛,恐怕军中就要相互吃人了。而夺下徐州,打着报仇的旗号,又斩杀边让,杀一儆百,没有人敢再来插手。沿路屠城,无非也就是要震慑人心,那么徐州落在手中,岂不就仅仅是个时间问题? “报告主公!青州王铎出兵五万,扫荡徐州东北半壁,现在琅玡、东莞、东海三郡已经为贼所夺!” “他果然动作迅速!”曹操似乎是早就料到青州会有这样的动作,毕竟之前的东平一战,王铎是一定要报仇的。“二位以为如何?”曹操侧脸问戏、荀二人道:“王铎这次趁火打劫,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王铎不比边让,恐怕要和他硬拼,只会带来不必要的损伤!而且,对战局,也未必有好处,毕竟夺取徐州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此番王铎来势汹汹,却是向着徐州而去,不如待拿下徐州,报得冤仇之后,再与之一战。”荀攸在旁说道。他是新近才跟在曹操身旁的,荀彧时常要他多想戏志才学习,因为荀彧是叔父,也只好听从,但是此时是第一次跟随曹操出征,无论如何也要体现出自己的一些作用来,尽管荀彧要自己谨慎行事,可是机会还是需要把握的。 曹操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外面又传来消息:“陈公台求见!”曹操和两个谋士都不由得一怔。此番出征徐州,曹操恐兖州不稳,令陈宫留守兖州,荀彧守濮阳,程昱守东平,可以说陈宫的担子是最重的,他却没有命令,自己赶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宫进帐来,先拜曹操,然后说道:“明公进攻徐州,本为家仇,奈何杀戮百姓?愿明公三思而行,且约束军士,不可再嗜杀!” “我知道公台与陶谦是老朋友,所以来这里为他说情,现在我曹操恨不得杀光徐州人,将陶谦老匹夫剥骨抽筋,你尽管为他说情,我偏不听,你又奈何?”曹操越说越气愤,转脸看着戏志才,心中痛惜不已,想不到陈宫这样最开始就跟着自己的谋士,竟然也这么不理解自己,他如何还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话?何况王铎大军就在徐州之侧,等待着和自己瓜分这块肥肉,你陈宫不来为我出谋划策,反而说什么不该杀戮百姓,我三军将士,没有那些百姓家中劫掠来的粮食财帛,就没法活下去了,就算是破邑屠城,纵兵劫掠,也还不够使用。徐州又是高祖故乡,王侯墓葬颇多,四下发掘了一些王侯之葬,才勉强能够换回一点粮食,否则莫说我能够在这里对徐州耀武扬威,便是自己身边这些士兵,只怕都要杀了我吃肉了,你陈宫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陈宫本是怀着一片为百姓请命之心而来,但是曹操的这种回答却让他无从回答,只剩下了愤怒,他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痛恨曹操,这个曾经严刑峻法,曾经仗义勤王的曹操,竟然变成了这样的杀人魔王。虽然他明白曹操说的是一时气话,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曹操也从来不曾像这样任性使气,眼前的杀
      戮,只能让天下百姓寒心,这样的话虽然能够夺取一州,可是也失去了天下的爱戴,那么之前多年所树立起来的任侠的形象也就全都毁掉了,怎么能够如此糊涂呢? 戏志才见陈宫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连忙上前打圆场劝说道:“公台所言也有道理,只是此时军中乏粮,公台你也并非不知,如果群情汹汹之下,主公也不好收场,公台跟随主公多年,应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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