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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鲠在喉(阴影)[1/2页]

一品罪宠 云笺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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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结束了。殢殩獍晓”老师淡然说道,就好像倾听者不是个未成年的女孩,而是阅人无数的成年女性。
      “就这点?够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认为跟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发生性关系就只需要付出这么一丁点的代价吗?”她举着那沓钱,轻蔑地问道。事后,连她自己都惊诧于当时会说出那么有力量的言辞。
      他吃惊地望着她,根本没想到这个女孩会如此难以甩脱。
      “你想怎么样?”他开始谈条件,总不能等着她把他送进去吧!
      “我想怎么样?你觉得我会想怎么样?”她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笑容,阴险中透着暧昧缡。
      老师一怔,“你想要多少钱?只要我给得起,一定会满足你。”
      他有钱,这是她早就知晓的,否则一个小学老师怎么可能开着轿车上下班。然,她现在需要的不只是钱,还有身体上的满足。
      “以后每个月接我六次,每次给我两百块钱。”她冷冷地说道钹。
      这个要求令他十分吃惊,“你……喜欢上我了吗?”
      她嗤笑一声,“喜欢你?嘁!我喜欢的是你的下体!行还是不行,给我个答复。”
      终于,他露出了无耻的本来面目,浪笑着,“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有魄力,将来一定是欢场上的高手。”
      “少废话,行还是不行?”她伸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捡起角落里一根卷曲的毛发,捏在手中,细细观看着。
      “你倒是会算计,身体舒服了,还赚到了钱……”他的脸上堆着暧昧的笑,瞄了瞄自己的身体,成就感油然而生。
      “还不是拜你所赐!行还是不行,给个痛快话吧!”嘟起嘴巴,将毛发吹走。
      “当然行!我对你的身体还是蛮留恋的……”他恬不知耻地挑着眉毛,挤眉弄眼地说道。
      “今天我来事儿了,不能做。三天之后,我放了学在这里等你。记得,把药准备好。”她打断了他的放浪,说完,下了车,用力把车门甩关上,就像一个成年的欢场女子那般洒脱。
      从那之后,她便开始了第一次被包养的生活。然而,初夜的痛苦却一直如鲠在喉,时不时地令她回忆起来。甚至在睡梦中,她都会被那种无以复加的疼痛给弄醒,梦里,还有无良老师那张狰狞的面孔。
      而此刻,乌弥竟然说她对初夜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难道你竟没有感觉到疼痛吗?”她再次问道。
      “说实话,没有……”乌弥的口吻虽然很羞涩,脸色却甜得仿佛刚刚涂抹了花蜜。
      她只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一个男人撕碎了她的衣衫,然后伏在她身上,进入之后,奋力要着她。她竟然不记得自己有过疼痛的感觉,只记得身体很舒畅,在他的重压下,如波浪一般涌动着。
      舒畅过后,她便结束了梦境,深度睡眠起来。直到早上醒来,发觉身上未着片缕,再看到被子上的污痕以及狼藉的床榻,她便可以肯定,那场欢爱不是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曾经担心六王爷不喜欢她,事实却向她证明,他是喜欢她的,若不喜欢,又怎么能够在她喝醉的时候要了她呢!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填满了甜蜜,即便被苏婉雅责问,也不觉得怎样。
      “别忘了你来代国的目的!”苏婉雅见她如此陶醉,便恶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
      经她一提醒,乌弥的心情便黯淡了起来。
      苏婉雅见效果达到,又加了几句,“细作是不配拥有爱情的!但是你可以享受肉体上的放纵,你可以跟他上床,可以享受他的身体,但就是不能把心交出去!”
      “我知道了。”乌弥无助地躺在榻上,眼睛里蒙上了水雾。
      苏婉雅轻蔑地看了看榻上撕碎的衣衫,“想不到温文尔雅的六王爷在榻上竟然如此疯狂,倒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见乌弥心情不佳,便不再提及六王爷,转变了话题,“别沉迷了!起来梳洗上妆,该去拜见太后了。”
      乌弥听了,怏怏坐起,光滑的身子便一览无余。
      “啧啧,虽然要了你,竟然没有大肆留痕。按常理,男人见到了你这么白璧无瑕的身子,都该疯狂到想要吞下去呢!即便没有别的痕迹,至少该有些许的吻痕吧……”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通,便去为乌弥找衣裳。
      初为人妇的女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微微酸痛的感觉令她的心里又升起了甜蜜感。
      ——————
      慈贤宫,正殿。
      冯太后漫不经心地接过乌弥呈递上来的问安茶,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起来吧!赐座。”
      “谢母后!”乌弥被苏婉雅搀扶起,坐在了宫人送上来的椅子上。
      “岳桢怎么没有来啊?”严厉的眼神瞄向新妃。
      “回禀太后,六王爷一早就撇下王妃,不见踪影。”苏婉雅微扯着嘴角,代替乌弥回禀道。
      “哦?”太后瞥了一眼苏婉雅,“照和亲使所说,岳桢一定是对正妃不甚满意了。如此看来,成亲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做妃子的是该好好反省一下才是。”
      冯太后不仅没有为远道而来的新妇说话,竟然还一味地为自己的儿子帮腔,足见并未将和亲的新妇放在眼里。
      苏婉雅虽然心中不快,却也懂得迂回应对,竟话锋一转,附和起来。
      “是啊,像六王爷这么儒雅、睿智的男子,对各方面的要求自然是极高的。说真的,王爷乃帝王之才,却因了年纪稍小几个月而屈尊为侯爷,真是时运弄人呢!”
      “哼哼,好一个时运弄人!”冯太后冷笑两声,“时运是个玄妙的东西,不会一直走高,更不会一直走低。人在低谷,蓄势待发,总能在高处逢源得势。”
      这话无疑是在暗喻自己的儿子总有一天能够得势。
      转而盯着乌弥,“你要好生伺候岳桢。虽然你嫁过来之前贵为公主,但既嫁从夫,凡事都要以他为主。记住了,不管你从什么地方来的,这里都将是你永远的家。夫家兴盛,你才得福。”
      言辞夹枪带棒,却并未打击到乌弥。母后说的是,以后乌弥一定会好好伺候王爷的!”她的心里装满了那个已经要了她的男人,再加上她的母亲早早亡故,便把他的母亲也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这才乖!余福——”冯太后侧过脸喊了一声,老太监便呈着檀木托盘上前来,但见托盘上有一块淡黄色的缎布盖住了什么东西。
      “乌弥,这是哀家送你的见面礼,希望你能够为哀家早生、多生几个俊俏的孙儿……”漠然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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