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紧闭的双眼,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从颠簸的怀里支起上半身,双臂如蛇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这对于我来说,是难得的高兴。
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像一只慵懒享受阳光的猫,懒洋洋卷起毛茸茸的尾巴,撩拨奴隶的心弦。
“你心情很好。”
“是呀,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
我笑眯眯的回答白葬生,我乐意分享我的好心情,但是我不愿意分享我的梦境。
他没有选择刨根问底,而是递过来一杯泡好的大麦茶,暖烘烘的味道为这份舒适延长保质期,一直到,那具尸体,落在我眼前。
那是个女人,明显从高处跌落,红色的血凄艳诡异的浸染在泥土里,残骸保留一部分原形,残破的颅骨肉眼可见的粉白色,像豆腐脑一样的东西。
顺嘴一提,我是甜党。
她有一头长长的黑发,大丽花一般散落,四肢纤细白皙,脆弱的手脚呈现不规则的姿势,手脚软趴趴的像面条。
真可怜,应该是粉碎性骨折。
修长宛若白天鹅的脖颈狠狠折断,森白的骨戳破皮肉暴露在空气里,半截气管冒着腾腾热气。
真可怜。
她是从楼上跌落的。
我们眼前正是方家大宅,不多时功夫,一群穿着黑色唐装的保镖将我们围起来。
目光精悍凶狠,粹了狠毒的光。
他们来的极快,我甚至觉得他们是有备而来,踏上方家地盘的一刻就落进算计里。
我不怕,他俩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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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女人[1/2页]